后来终于让她找到了机会,只是当她再一次看到唐璜的时候,他身边还站着迟姗姗。
她很惊恐,为什么这个女人就可以一直留在唐璜身边,而她,本该是最有资格留在唐璜身边的人……却要离开。
唐蘅一开始只觉得迟姗姗跟其他的女人是一样的,只是唐璜随便玩玩的女人,殊不知,迟姗姗一直是唐璜心尖上的人。
就是那一次,彻底触怒了唐璜。
也就是那一次,唐蘅最后自己申请去国外,一直都没有回来过。
迟姗姗是知道唐蘅的事情的,对她的所作所为总有一种微妙的感觉。
一种是出于对她悲惨遭遇的同情,一种是感谢她帮忙铲除这么多情敌,同时还有她对唐璜占有欲的防备。
种种原因原因叠加在一起使得迟姗姗无法正面与她相处。
“唉,随缘吧。”迟姗姗也很无奈,对这个小姑子她是在不知道应该抱以怎样的态度。
“你瞧瞧这个唐璜,还没结婚就那么多屁事。”景然撇撇嘴。
迟姗姗也很忧伤:“哎,可不是吗?而且他一回国,多少女的又盯上他了?他这个人你也知道的,玩起来荤素不忌的,哪像你们家易谦楠啊,结婚这么久愣是没几个女的敢靠近他。”
说起这个景然可就不困了:“哎你还真别说,你别看易谦楠在外面冷的跟块冰一样,跟他多说几句话都怕亵渎他,在家里和外面简直就是天差地别,而且他最近都学会说情话了呢。”
“什么情话?”迟姗姗实在难以想象易谦楠那样的人会说情话。
景然才不会就这么说出来呢:“不告诉你。”
“嘁,我还不想听呢。”迟姗姗又喝了一口水:“哎,没想到啊没想到,我也要迈入少妇的行列了。”
“是的。”景然点点头:“你是不知道,最近我爷爷奶奶催我们要孩子催的有多紧。”
这时,服务员把她们刚才点点菜都端了上来,迟姗姗给自己切了一块牛排:“大家都是共产主义接班人,为了祖国的繁荣昌盛,为了中华民族伟大的复兴,为坚持发展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你该繁衍后代了。”
景然冷笑:“马上就轮到你了。”
“不,我才刚结婚,不会催的这么急的。”迟姗姗吃掉那块牛排以后还在感慨:“不过你别说啊,孩子这个东西确实难搞,生孩子多累啊。”
景然深以为然:“我计划是二十八岁再生的,易谦楠反正随我。”
两人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一会儿,易谦楠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景然接了电话就要走,迟姗姗直呼重色轻友。
然后某个重色轻友的家伙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对不起她的地方,反而还叫来服务员把自己喜欢吃的菜给打包走了。
迟姗姗瞪大了眼睛:“景然啊景然,这是人能做出来的事吗?”
景然冲上去在迟姗姗的脸上留下了一个大大的口红印:“爱你宝贝。”
说完,就接过服务员手里的打包盒扬长而去。
伴娘的事情究是没有得出个结论,迟姗姗想了想还是找了她和景然的大学室友——李悦和萧潇。
两个人听见迟姗姗要结婚的事情,先是一愣,反应过来之后就连忙同意了,还打趣说没吃到景然的喜糖,可得在迟姗姗这把两份都吃回来。
迟姗姗打趣说那礼金也得给两份,两人哈哈大笑,接下来又是一番闲聊,且按下不表。
确定了伴娘的事情迟姗姗又开始忙起了其他事宜,复又想起当初景然结婚时,大事小事都交给易谦楠去处理,最后再由易家和景家把关,景然自己基本没出什么力。
当初她还嘲笑景然懒,要是哪天自己结婚了事事肯定都要按着她的心意,由她自己处理,结果竟一语成谶,不由得摇头笑了笑,其实说实话,她其实还挺开心的。
到了晚上景然突然开始打喷嚏、鼻塞,头还有点晕,其实这个时候景然已经有点发烧了,只是不太明显而已,所以她以为只是普通的感冒。
原本易谦楠还有些担心,想带她去医院看一下,结果景然自己倒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感冒而已嘛,没关系的。”
易谦楠见她脸色还好,也就没有太多关注,再加上最近要接手总公司的时候,所以这段时间他一直处于忙碌状态。
发烧这种东西一般是越到后面越严重的,易谦楠起身的时候特地去摸了摸景然的额头,发现有些烫,像是发烧了。
“然然,然然。”易谦楠推了推她。
“怎么了。”景然不满睡梦中被吵醒,但随之而来的晕眩和困意又让她十分难受,搂上易谦楠的腰,复又在上面蹭了蹭,带着浓浓的鼻音说道:“老公,我好难受。”
“乖啊,我带你去医院。”易谦楠轻轻的哄道。
景然良久才说了一句:“嗯,你抱我,我不想动。”
易谦楠心里又急又觉得好笑:“好。”
“你先出去吧,我自己刷牙。”景然被易谦楠抱到厕所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清醒了。
易谦楠沉吟了一下:“那行,我去给你准备早饭。”
只是刷牙的一瞬间,景然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胃里涌上来。
然后她就开始狂吐,本来以为吐出来就好了,只是嘴里还有牙膏,混合上方才吐出来的酸臭味,景然更觉得恶心。
再加上因为发烧导致的头晕,景然整个人都要崩溃了,随后她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好在晕眩的时间没有很长,易谦楠做完早饭回来的时候景然已经醒了。
一开始景然懵了一会儿为什么自己会躺在厕所里,想了想,难不成自己是在厕所睡着了?
羞了半天,随后又回忆起刚才的眩晕,一时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接着她感觉到头上一阵刺痛,好家伙,原来是真的晕过去了!
好不容易扶着厕所的洗漱台站了起来,就看见易谦楠走了进来,看到易谦楠,景然顿时觉得自己很委屈,感觉自己可能要死了,扑进易谦楠的怀里第一句话就是:“老公,我可能要死了……”
这给易谦楠吓出了一身冷汗,随后景然抽抽嗒嗒的说了自己刚才发生的事,哭完后软软的摊在易谦楠的怀里,鼻尖红红的,眼角里还闪着泪花,小脸也是惨白,这给易谦楠心疼的,连忙给她换了身衣服,早饭也不吃了,裹的严严实实的抱着就往医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