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母亲大人找更烟又是所谓何事,如果还是太子妃的那件事,母亲便不必说了。”张峦延站在竹影亭外向竹亭内的人行了一个礼
“我家更烟自小便聪慧,这些事既然知道又何必再为之呢。”顾离忧背对着张峦延也不知是什么表情
“母亲大人有话便直说,不必这么拐弯抹角的。”
顾离忧从石凳上站起来,转身面对着张峦延,嘴角含着一抹难以揣测的笑容说:“更烟怎会不知母亲想对你说的话呢,只不过是你对太子的执念太深。皇室的水有多深母亲又何尝不知,母亲不过是不想让你趟这趟浑水罢了,你现在反悔可还有回旋的余地。”
张峦延“咚”的一下跪在顾离忧面前说:“更烟知道母亲自小就疼爱我,让我不当太子妃更是为了我着想,母亲既然知道我对太子有所执着母亲又何故再来劝我。这一次女儿要任性一次了,是女儿的不孝。”
说完便对着顾离忧磕起了头,顾离忧看着自己疼爱了十几年的女儿如此,便也不知再说什么,只是挥挥手让张峦延离开。
张峦延离开后,顾离忧的贴身侍女上前说:“夫人,皇室的事对于大小姐还是太过复杂了。”
“我怎会不知,可是我自己的女儿有多倔强我又会不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更烟刚刚额头都磕破皮了,在他父亲那里又跪了那么久膝盖也肯定受伤了,你去让郎中去看看吧,你顺便替我去看看,把我箱子的药也给带过去给她”
“是。”
顾离忧为自己女儿的未来有着无限的担忧,出了亭子就往书房的方向去了。
太子府
“太子既然已经和姐姐定婚了,要是被有心人瞧见会被说闲话的。”
“清露,你不知我也是有苦衷的,我本想娶的是你。”苏乌玄走向前去想要牵杜佛云的手,却被她躲开。
杜佛云向后退了几步与苏乌玄拉开距离,抬头望向他说:“太子已然与我姐姐定婚,那便是我的姐夫,还请太子注意身份。”
苏乌玄看到杜佛云眼中那疏远之意,想说的话也咽了回去。
两人就这样对着站了一会儿什么话也没说
“清露,是我对不起你。”
“太子殿下,事到如今,又有什么对得起和对不起呢。太子若无事,清露便先回府了。”她向苏乌玄行了一礼便转身离开了
而苏乌玄想要拉住她的手也收了回去
那日春风正好,他以为她不会走,而她以为他会挽留,两人便就这样留下了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