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起来……!”苏左左低声的骂道,想要伸手去推,可又不敢放开手中的枕头,害怕自己连着最后的防护都没了。
苏哲右哪里是她手上的枕头能挡得住的,几乎没有敢到任何的反抗,便一把将她抱得死死的枕头扯出来扔到了一边。
苏左左惊呼一声,连忙缩进被子里只剩下一双眼睛还漏在外面,依旧小心翼翼的盯着他,害怕他再有其他的动作。
苏哲右被她看得突然起了玩心,也不从上入手了,伸手从身下的被子里探进去,很快就摸到了苏左左腰间。
苏左左穿着棉质的睡衣,挣扎间睡衣早就挪移了几分,露出腰间的软肉,此刻苏哲右的手一探上来,冰凉的触感让她下意识打了一个激灵。
然后立刻去推他的手。
苏哲右似乎爱上了这样的游戏,干脆两只手都伸了进去,苏左左用左手去推,他便伸右手去,苏左左又只好用右手来救,左手那边却又松了防备,一来一往了许久才苦命的发现自己根本不是苏哲右的对手。
“你到底要干什么……”
苏左左说话间声音已经带了淡淡的哭腔,对于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实在是让她难受极了,苏哲右却依旧乐此不疲,见她放弃了抵抗,缓缓的将手往上移。
原本只是一时的兴起,可指尖传来的如玉般温润滑嫩的触感却让他有些不想停下来了,他抬头去看苏左左的眼睛,带着微闪的晶光,是溢出的两滴泪水,这样的时刻竟让他觉得有种异样的感觉来。
起初还冰凉的手渐渐的升了温,苏哲右的手危险而轻车熟路的在她腰间摩挲着,虽然总是在堪堪逾越雷池的位置停住再游移到其他的地方,可这样的触摸对苏左左来说也是陌生且屈辱的,这种任人宰割的感觉让她越发的愤怒和无奈,眼角渗出更多的泪水来,沁到枕头上,渐渐的打湿了一大片。
苏哲右似乎感知到了她的无声哭泣,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最终收回自己的手,好笑的打量着她。
“你以为我要做什么?别异想天开了。”
说完他便站起身来,毫不犹豫的拉开了房门离开,只留下床上惊魂未定的苏左左。
她在床上僵硬了许久,直到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她才终于彻底放松下来,将自己在拉扯间变得尤其凌乱的睡衣理好,又平静了许久,才转头看着房门的方向。
她越来越看不懂了,苏哲右对她的态度……
苏哲右几乎是跑回自己的房间的,步子快的像一阵风,关上房门的时候他才不再控制自己的呼吸,任由从胸腔里冲出来的粗气一口一口的开始放松。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身,随即又闭上眼,似乎不敢相信这件事,然后烦躁的捶了捶身后的门板,去了卫生间洗漱。
一早,苏亦阳知道今天不用送苏左左上班,早早的离开了苏宅,苏哲右也起得格外的早,坐在客厅里等苏左左下来。
苏威桓吃过早饭,坐在他身边,不动声色的嘱咐着,无非是说些让他好好照顾苏左左的话。
他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偶尔回应两句,眼神却不定时的看向蜿蜒的楼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昨夜他回房之后,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将在苏左左房里没做完的事情自动补齐,起身的时候脑中仍旧残留着一些片段,让他心里感到十分的烦躁,是以一早他就等在了楼下。
苏左左下楼来的时候照例和连秋雅、苏威桓打了招呼,也如以往一般自动的忽略了苏哲右,眼下顶着大大的乌青去吃早餐。
苏哲右盯着她的背影看了看,随后收回自己的目光,看了看手表。
“还有多久可以出门?”
他不耐烦了,苏左左对他的无视实际上也是因为他以往的态度,让她自觉的明白即使打招呼也没什么回应,但是今天他却意外的赶到失落,这样的情绪对他来说有些不安,便急不可耐的想要离开。
苏左左刚坐下没多久,嘴里叼着一片吐司,听他这么说,只好拍了拍手,将面包屑拍干净,嘴里鼓鼓囊囊的回答着,也没人听得请她在说什么,只见她一溜烟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连秋雅站在厨房的门口看着苏左左上楼的背影,心里有些担忧,又转回目光去看着苏威桓。
他的用意他是理解的,一方面是想让苏哲右能够帮着苏左左打点一下,一方面也是想趁机缓和两个孩子之间的关系,可是她心知肚明,他们之间的关系怎么可能是一时半会儿就能缓和的了的,苏威桓这次是有些急躁了。
这也不怪他,苏哲右昨天在房里说的那番话实在是不能让人不担心,加上他又正好在苏威桓的面前,自然这件事就落在了他的头上。
苏左左收拾好之后便提着自己的行李箱下了楼,和父母打过招呼之后就离开了家门。
连秋雅在大门关上的那一瞬间闭上眼,心里祈祷着单元不要出什么意外,但愿他们磁性一路顺利。
出了小区,苏哲右便直接驱车打算去机场,却被苏左左叫住。
“等一下,我要先去公司和他们会合的。”
苏哲右转过脸来看了她一眼,苏左左对上他的眼神,脸上不自然的热起来,支支吾吾的说:“我昨天和季老师商量好的今天去公司会合的……”
苏哲右根本不理她说什么,依旧我行我素的开着车,眼看他不为所动,苏左左只好给季北言发了短信,告诉他在机场会合。
好在季北言没有怪罪,带着李奕很快也赶到了机场。
大门前,两个男人遥遥相望,眼神对视上的一瞬间似乎有火光频闪,季北言身旁的李奕皱了皱眉,咕哝道:“怎么他也来了?”
季北言脚上的步子不过顿了一顿,随即恢复了正常,神色如常的走到苏左左和苏哲右的面前。
“季老师,实在是不好意思……”苏左左抱歉的欠了欠身,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的擅作主张。
季北言眼神无波的看了看苏哲右,随后转过头来笑了笑,“没关系,反正我们也是要来机场的,只是吴奇说有些事情想要嘱咐你,没想到你先到了,只好由我转达了。”
“嗯?”苏左左皱了皱眉,“毒舌要跟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