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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封凰来了

家里本就生活拮据,所剩的蜡烛也不多,虞折烟不敢浪费,只将灯芯挑了又挑。

她正在那里缝着衣衫,只听外面一阵哭声,女人的和孩子的夹杂在一起,听起来十分的凄惨。

虞折烟猛地想起那小环的话,顿时吓得是手下一颤,针尖一下子刺到了她的指尖上。

她大着胆子忙走到屋外去,却见外面的门上竟有几个血红色的手印子,虞折烟吓得忙关上门,在屋子里躲了起来。

然而外面却依然传来一阵阵的敲门声,这让虞折烟越发吓得胆战心惊,蒙着被子躺在被窝里一动也不敢动。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脚步声在屋内响起,她战战兢兢的撩开被子,颤抖着问道:“谁?”

顾玠听到她颤抖的声音忙吓了一跳,忙走过来查看,却见微弱的灯火下,她的一张小脸惨白,一双眼睛里满是惶恐。

“你怎么了?”

虞折烟听到他的声音,好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连鞋子也来不及穿,便一下子扑到了他的怀里。

他的胸膛被她撞的生疼,他用手抚着她的发髻,“出了什么事情?”

她用惊悚的声音道:“冬琅,家里有鬼,有鬼。”

“折烟。”顾玠轻轻的唤着她的名字,“这世上没有鬼的,不过是自己在吓自己,你连那凶神恶煞的人都不怕,怎么好端端的竟怕起鬼来了。”

虞折烟忙将今日之事告诉了冬琅,谁知他听完忙拉着她往门口走去,拿着拉住照着那鲜红的手印,却笑了起来,“你瞧瞧,不过是鸡血,上面还有鸡毛呢。”

待她看清楚之后,才知道自己被耍了,不由得气的脸色通红,只恨不得提上刀子去找那小环拼命。

顾玠忙扯住她的袖子,脸上满是奸诈的笑,“你可学过兵法,可知道将计就计?”

虞折烟满脸的迷茫,她不过读了读四书五经,哪里懂得什么兵法。

“我倒有一计让你好好的惩治那几个人。”顾玠低头在她的耳边轻声的呢喃了几句,虞折烟听完是满脸的崇拜。

“请受徒儿一拜。”她恭恭敬敬的俯身,“难怪你曾立下赫赫的战功,想来竟是无毒不丈夫。”

听了她这样的夸赞,冬琅忙点了点她的额头,“你这笨嘴笨舌的人,竟连夸人也不会。”

村里也就这几乎人家,早上一起来便听说虞折烟昨日因为惊吓过度而暴毙了。

顾玠出工前还特意去了巧娘家里找了破席子将虞折烟给裹上了,然后只等着在家里停放几天便去掩埋。

而顾玠去找席子的时候还面露悲戚,只说虞折烟死前是如何如何的痛苦,还说要化为厉鬼回来报仇。

而那小环也听闻了这件事,她不过是个女人家,见事情闹出了人命,也是吓得不轻。

便忙找了那几个妇人过来虞折烟家里,手里还提着瓜果之类的东西,只想着要祭拜,也生怕虞折烟回来找她们算账。

小环来到屋子里,却见屋内停放着一块木板,上面有一个破席子,想必虞折烟的尸体就裹在里面。

“你可别怪我们,是你自己不禁吓的,报仇也轮不到我们。”小环将手里的篮子放在地上,“你流放在这里也是受苦,不如早早的去了也是解脱了。”

小环刚说完,身后那些女人也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生怕虞折烟找她们寻仇。

就在这时,那席子里忽然传来极为阴森的声音,“是你们害死我的。”

几个妇人吓得差点摔在地上,腿也吓得软了,连逃跑也不敢了。

她们战战兢兢的去看那席子,却见里面的尸体慢慢的爬了出来,而已经死去的虞折烟满脸的鲜血,乱糟糟的头发也披散着,看起来十分的狰狞可怖。

虞折烟用手指着小环,“是你害死我的。”

小环吓得面无人色,指着身后的一个女人哭道:“是她,是她昨晚装鬼吓唬你的,跟我半点关系也没有。”

那妇人听到自己被出卖,顿时也指着小环道:“是她给我了三十个铜板,让我去做这些的。”

见她们如此狗咬狗,虞折烟强忍着心底的笑,指着那几个人便道:“你们给我磕三个响头,否则我现在就吃了你们。”

那几个人忙跪下磕着头,谁知刚磕了两个,虞折烟便再也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几个妇人这才知道上了当,忙站起身来怒气冲冲的瞧着虞折烟,“你——”

虞折烟拿着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散发着腥臭味的鸡血,这才冷笑道:“真是些蠢物,还以为你们有多大的胆子呢。”

自从那日装鬼吓那些女人之后,虞折烟的日子越发的难熬,每日只得在溪边捕鱼然后换些铜板,才能勉强的养家糊口。

而冬琅能带回家的米面少之又少,根本养活不了他们两个人。

夕阳西下,百鸟归林,一切显得那样的静谧美好,虞折烟只抓了两条半斤重的鱼,便只得回家里。

在路上瞧着那路旁的野枣已经熟了,便忙爬到树上摘着。

她正摘的起劲,竟听见一阵马鸣声,只低头看了一眼,竟是一辆马车疾驰而来。

谁知她的脚下踩错树枝,只听“咔嚓”一声树枝断裂,她随着枣树枝子一起落到了地上。

那马车及时的勒住了,可她却十分的狼狈,满身的树叶子,背篓里的鱼也掉了出来,在满是泥土的地上胡乱的蹦着。

而就在这时,一双白皙的手慢慢的伸到了她的面前,她想也没想,便将自己的手递给了他。

那手那样的冰冷,即便这岭南的气候极热,那个人的手竟还是冷的如同一块冰。

虞折烟刚站起身来,却见将他扶起来的人脸上竟然带着一个银质的面具,虽看不清楚他的样貌,可那双漆黑的眼眸,却如同天上最美的星辰。

此时那从马车上下来一个男人,见到虞折烟便怒道:“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惊扰到了宁大人的马车,你该当何罪。”

虞折烟抬起头来,却见满脸怒气的吴同善,虞折烟这才想起来他是这里的太守,当初顾玠和虞折烟刚来的时候,也是他发落的。

她不知道这宁大人是何等的人物,也不想得罪了人家,只赶紧捡了自己的鱼,离开才是。

然而有一条鱼好像死活要同她作对一般,几次三番的抓不到,这让她急的是满头大汗。

那吴同善气的是脸色铁青,只道:“别管你的破鱼了,还不快赶紧让路。”

而就在这时,那双手却抓住了那条藏在泥里的鱼,然后递到了虞折烟的面前,却并未说一句话。

虞折烟忙将自己的背篓伸了过来,然后笑的明媚。“谢宁大人——”

面具后面的封凰轻轻的抿了抿唇角,一双眼睛好像黏在了虞折烟的身上,半晌都没有移开。

这样的虞折烟是他从不曾见过的,她穿着麻布的衣裙,袖口处竟然缝补着好几处的补丁。

而身上更是钗环全无,头上只梳着一条辫子,从耳后垂到腰间。而她的眼底却满是鲜艳明媚,连笑容都是那样的快活,连声音都是那样的甜美。

封凰从未想到她在这穷乡僻壤之地竟活的这样的快活,仿若当初那些纸醉金迷,挥金如土的富贵生活,不过是她曾经的过眼云烟,这里才是属于她的。

虞折烟见他盯着自己瞧了那样的久,不由得脸上带着怒意的瞪了他一眼,却还是想到了什么。

“这位大人可买鱼,不如我便宜些卖给你如何?”虞折烟笑眯眯的说。

她捕的鱼大多数都是让大牛捎带着去城镇上卖了的,既然今日又贵客撞上来了,何不找个冤大头。

吴同善的脸已经不能看了,若是村里的女人见了男子莫不躲起来,只有这个女人恬不知耻的捞生意。

她从路旁十分熟稔的拽了一截干草,然后从鱼嘴上穿出,很快就绑好了,然后递到封凰的面前,“只要一两银子便可。”

吴同善怒道:“滚滚滚,在本大人面前诓骗人来了,你这一条鱼连半个铜子也不值,一两银子都能买一筐了。”

然而封凰却摆了摆手,随后那马车旁的侍卫走了过来,然后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出来,递到了虞折烟的手上。

虞折烟拿在手里却是满脸的愁容,“我可找不了你,这样多的钱,实在没有地方去找换给你了。”

那侍卫瞧了一眼封凰,然后道:“剩下的就算是我家大人赏你的了。”

这一锭银子足可以让她大鱼大肉的过一段时日了,她喜不自胜,忙伸手将手里的鱼递给了戴面具的男人,“谢大人,您一定会万寿无疆,多子多孙——”

听到这样的话,面具后忽然传来了一声淡淡的笑声,若有似无的,虞折烟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她手里紧紧的攥着金子,然后生怕他会后悔,连忙跑走了。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茫茫的大山里,封凰这才扭过头来,对身边若有所思的吴同善道:“走罢。”

吴同善笑嘻嘻的说:“宁大人可喜欢这丫头,不过可惜的是她是个流放之人,而且已是他人之妇。”

封凰声音虽温和却还是带着疏远,“我倒是没有你想的那样的多,这佳人自然是人人喜爱的不是吗?”

夕阳将虞折烟的身影拉的很长,这里山高水远的,离着她的茅草屋不过两座山远,可她却要走上一个时辰。

手里的金子被她攥的有些发烫了,她却是满心的欢喜,几乎是连蹦带跳的往家里赶,连嚼在嘴里的酸枣也觉得甜了。

然而就在经过一座山的时候,她隐约间听见了小兽的叫声,听着声音倒像是老虎的声音。

这让虞折烟顿时毛骨悚然,时常听说这山中的有老虎吃人,连顾玠也杀了一只猛虎,可她一直连根虎毛都没瞧见过。

如今就她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这瘦小的身子,老虎吃了只怕搜嫌硌牙。

她毛骨悚然的东张西望着,却发现那声音竟是从草后传来的,不过声音不大,好像十分的痛苦。

虞折烟壮着胆子将草丛拨开,却见竟是猎人的捕兽器里夹着一直小老虎,它的前腿已经鲜血淋淋了,看起来十分的痛苦。

她不想多管闲事,可那老虎可怜楚楚的小眼睛往她的身上一瞧,她的心便没有了主见。

若是待会猎人来了,它定然是被拿去剥皮了。

最终,虞折烟还是将那老虎给装到身后的背篓里,背回到了家里。

她将当初养兔子的笼子给找了出来,又将幼虎给放了进去,用布条将它的伤口给绑好。又将缸里存放着鱼剁成了块,喂给了它。

这小家伙竟是饿了,吃掉了整整三条鱼才舔着嘴巴,安安静静的睡觉了。

晚上的时候顾玠回来了,见虞折烟满脸的欢喜,倒像是捡到金子一般,不由得道:“昨日还见你愁眉不展的,怎么今日就这般的欢喜。”

虞折烟正端着锅里的饭菜,然后从袖口里掏出一锭金子来,满脸欢喜的道:“冬琅,瞧瞧这是什么?”

冬琅接了过来,只瞧了一眼便皱眉道:“这样多的金子,你从何处的来的。”

“碰到了傻子。”虞折烟笑的得意,“我卖个他了两条鱼,便给了这些金子,想来是老天爷见我了可怜,竟天降横财给我。”

顾玠将金子给翻了过来,却见底下的印记,“这是官银,你究竟卖给谁了?”

虞折烟回想着,摇了摇头道:“那吴同善叫他什么宁大人,又是那样恭恭敬敬的态度,显然官位是不低的,不过却是个傻子。”

顾玠却只觉得这件事不是那样的简单,可虞折烟早就摆好了饭菜,他这才将金子放好,正要往饭桌前走,却皱着眉头看了看缸里的鱼。

“养在里的鱼你都拿去卖了吗?为什么碗里的铜板一个也没有多?”他不过是漫不经心的一问,虞折烟却满脸心虚的咬了咬嘴唇。

他从来不过问家里的这些钱的,没想到竟然问了起来,这让虞折烟有些奇怪。

说话间他已经走到了餐桌前,端着米饭已经吃了起来,明明灭灭的烛火照在他的脸上,竟让他显得有些不真实起来。

虞折烟试探的问,“冬琅,要是捡到一只幼小的老虎怎么办?”

顾玠抬头瞧了她一眼,清俊的脸上带着莫名,“毛皮的成色可好,要是好的话说不定还能值些银两。”

她紧紧的咬着筷子,然后道:“家里要是养一只——”

顾玠吃完嘴里的饭菜,皱眉道:“连自己都养活不起了,还有心思去喂养一只老虎,莫不是疯了,你不会——”

虞折烟忙紧张的摇了摇头,“没有,什么也没有。”

顾玠错以为虞折烟的胆子小,看到老虎都能吓没了半条命,怎么会捡回来自己养着,也就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冬琅躺倒床榻上的时候,却见虞折烟正手里拿着那金子掂量着,不由得皱眉道:“瞧你那样子,倒像是贪财鬼一般。”

虞折烟听出了他嘴里的嘲讽之意,悻悻的将金子放在枕下,又生怕丢了一般,十分的慎重。

冬琅歪着脑袋瞧着他,忽而笑了笑,“放在那里做什么,也不怕明天醒来,脖子歪了。”

虞折烟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只躺在枕头上,不肯再理会他的嘲弄。

顾玠这才吹灭了一旁的蜡烛,又将虞折烟搂在怀里,正要睡去,却隐约听见外面传来一阵阵细细碎碎的声音。

所有的睡意顿时全消,他摇了摇身边的虞折烟,然后道:“院子里有动静,你在屋子里等着,我出去瞧瞧。”

虞折烟知道定是那捡回来的小老虎闹了起来,只拉住他的胳膊,“许是野兔子,还是早些歇息罢,何苦理会那些。”

冬琅却已经披衣而起,然后满脸警觉的道:“你的兔子不是早就拿走卖了吗,我瞧着倒像是老虎的声音,你在屋子里等着。”

她实在是想不出更好的理由了,只能眼睁睁的瞧着他推门离开,手里还提着家里生锈的菜刀。

虞折烟生怕他杀了自己的老虎,赶紧拿着火折子将蜡烛给点上,谁知脚刚踩在地上,竟瞧见地上有一双玛瑙珠子似的眼睛瞧着她。

她吓得手里的蜡烛险些跌出去,待看清楚的才又惊又喜,原来这小老虎竟顺着门缝给进来了,顾玠出去的时候竟没瞧见它。

虞折烟吓得忙吹灭烛火,然后将那幼虎藏在被窝里,自己又躺回到了床榻上。

那虎崽子在她的背后倒也安静了下来,一直也不动,兴许是睡着了。

在外面巡视的顾玠也回来了,薄削的嘴唇紧紧的抿着,似乎十分的不悦。

“明明听见有动静的,怎么没找到。”他皱着眉头,回到了床榻上躺好,借着月光,隐隐的瞧见她的脸颊上满是细汗。

“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吓到了?”他迫近她,强烈的男子气息随即笼罩而来,“明天晚上我在家里设下几个陷阱,若是那些猛兽来了,也不会伤到你的。”

虞折烟慢慢的点了点头,“恩,快睡罢。”

顾玠这才躺会到了床榻上,却见她呼吸急促,生怕她吓到了,便转身将她搂在了怀里。

就在他的手搂住她的腰的那一刹那,他的脸色顿时大变,一下子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一股凉风钻了进来,虞折烟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忙问道:“这又是怎么了?”

他的声音里夹杂着错愕和不可置信,然后道:“你怎么长尾巴了?”

虞折烟这才知道坏了事,只怕他摸到老虎的尾巴了,不由得开始打马虎眼,“你这说的是什么浑话,难道我还成了狐狸精了不成。”

顾玠哪里肯作罢,只将那蜡烛用火折子再次点燃,“我明明摸到的,难道还错了不成,你站起身来我瞧瞧。”

虞折烟见状连被子也一起抱了起来,那老虎被裹在被子里,虽有些乱动,却还是被虞折烟给压制住了。

他将床上床下都给翻找了一遍,果然什么也没有,便也觉得自己刚才自己摸错了东西,便叫虞折烟将被子铺好,两个人接着睡觉。

不过是半柱香的工夫,虞折烟心里跟下了几遍油锅一般煎熬。

经过这样闹了,顾玠已经困得说了过去,直到身边传来了顾玠沉稳的呼吸声,她这才深深的舒了口气。

那小老虎在她的手边也睡着了,好像一只猫儿一样紧紧的靠着她,虞折烟摸着它有些扎手的毛,竟也渐渐的睡了过去。

顾玠正睡着,只感觉有东西在亲着自己的脸,伴随着清浅的呼吸声,他只以为是虞折烟。

“别闹了。”顾玠闭着眼睛轻轻的叹道,“我累得很,不过你倒是头次这样的主动,现在倒像是被狐狸精给上身了。”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便感觉到了不对,一双眼睛猛地睁开。

那东西竟舔了舔自己的脸,那带着尖刺的舌头,哪里又是人的。

顾玠一下子惊醒,右手却猛地将那东西给拎了起来,然后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伴随着惨烈的叫声,顾玠坐起身来,竟瞧见一只幼小的老虎躺在地上,痛苦的嚎叫着,似乎摔得很疼。

虞折烟也被吵醒了,而一睁眼便瞧见那小老虎子在地上痛苦的挣扎,不由得从顾玠身上踩过去,只奔着地上,将那老虎捡起来,死死的搂住怀里。

此时的顾玠都明白了过来,知道这东西是虞折烟养的,没想到她竟然这样的欺骗他,不由得火冒三丈,直奔着那生锈了的菜刀而去。

虞折烟正检查者小老虎的伤口,却见布条上满是鲜血,想来是顾玠将它的伤口又摔开了,不由得满脸的心疼。

“让我宰了这畜生。”顾玠拎着菜刀慢慢的走了过来,声音里满是阴冷。

“不行。”虞折烟将它死死的搂在了怀里,你若敢伤害它,就先砍死我。

“你可知道这畜生的毛皮值多少钱,还不快放手。”她明明是最喜欢钱的,怎么这会子舍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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