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人指了指陈送身后的马车答道:“还在那马车上。”
那人点了点头看了一眼马车上的几个箱子,大笑一声:“好,做的好,想那二贤庄的单雄信毁了我好几趟买卖,如今终于被我给运送过来了,做的好。”
听了这话,见到这样的人,李文昊的心中真是一阵悔恨,便宜了这种人简直就是罪孽。
那人说着赏了陈送和贺樊二人,又对那赵大人一番赞扬,随后才下令将那马车拉走。
李文昊看在眼里这整个过程似乎跟自己没任何关系,不禁心中不爽,冲着那陈送喊道:“陈捕头,我剩下的那二百两银子呢?”
陈送微微一愣,目光朝那赵大人看去,那赵大人却似乎没把李文昊的话当回事,看着李文昊说道:“二百两?什么二百两,给你一百两已经算是抬举你了,不想死的快点滚。”
李文昊听了这话顿时心中冒火,手中长枪一提,直刺到那赵大人的眼前,速度之快那赵大人连闪避的时间都没有,不过李文昊并没有要杀他的意思,只是想吓唬吓唬他,所以在离那赵大人还有几毫米的地方,银枪停了下来。
见状,那赵大人额头上数滴冷汗流了下来,双脚亦是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同时嘴里结巴的说道:“你……你……你想……干什么。”
李文昊冷笑一笑说道:“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想要回属于我的那二百两银子。”
那赵大人结巴的答道:“我……我……那二百两银子不在我这。”
李文昊说道:“不在你那里那会在谁那里?”
李文昊话音一落,身边另一个方向便传来了声音,那声音道:“在我这。”
李文昊循声望去,竟是那欠揍之人。
李文昊脸上一笑,也不为难那赵大人,收回枪对着那人说道:“好,既然是在你这里,那快点给我。”
“哦?”那人阴笑一声,“给你可以,但怕你没那个命花。”
李文昊眉头微皱,说道:“你什么意思?”
那人笑着说道:“没什么意思,就是想告诉你,想要可以,只是要你有那本事拿。”
这明显就是不给的意思,就算李文昊再笨也已经明白了,只见李文昊脸上怒气一闪,手中银枪紧握。
那人看在眼里,依旧是一脸的阴笑说道:“怎么?想抢?行啊。”说完,那人又对左右喊道,“来人呐。”瞬间,数十个人将那人团团围在中间,一个个手握横刀盯着李文昊。
李文昊见到这种阵势,真是怒从心脏起,恶向胆边生。手中银枪一挺便欲冲进人堆,而身边的梦儿却及时阻止道:“师兄,不可,他们人多势众,你不是他们的对手。”
被梦儿一提醒,李文昊原本冒火的脑袋瞬间清醒,小声的对梦儿说道:“那那二百两银子就不要了?”
梦儿点了点头道:“算了,一百两也够我们花一段时间,眼下最重要的事是抓紧时间打听东海夜明珠和天外陨石的下落。”
梦儿说完,李文昊在脑中想了想,知道梦儿才是对的,便只好收起银枪,瞪了那人一眼,与梦儿一起勒马回身,朝长安大街上去了。
那人望着李文昊和梦儿离去的背影,脸上笑容更加的恶心,同时对身边的一人说道:“你去打听打听那女的是谁,还有他们两个住在哪。”
那人应一声:“是。”便也朝着长安城大街的方向去了。
虽然心中很不爽,但还不至于影响到李文昊游赏长安城的景色。
直离了长安府衙,李文昊和梦儿便下了马,拉着缰绳在长安街上缓步而行,而李文昊手中的银枪也已经拆开放进了马背上的皮套中。
两人一边观赏着长安街的美景,一边时不时的从街边买点小玩意,虽说少了二百两,但一百两也还是相当多的,就短时间内一时还是够花的,而至于以后么,就以后再想办法了。
两人在长安街上逛了一圈便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付了定金,关好马匹,李文昊和梦儿便各自进屋休息了,毕竟这段时间的连日赶路都让两人感到了疲惫。
而接下来的数日,李文昊和梦儿都是在长安城内打听东海夜明珠和天外陨石的消息,不过可惜的是数天下来都没有任何着落,李文昊不禁心中烦闷起来,梦儿则不住的在一旁安慰。
这样又过了数天,梦儿忽然觉得身体不舒服,李文昊虽然很久没有行医,但小病却还是懂得,替梦儿把了把脉,知道梦儿只是受了风寒,李文昊便让梦儿在客栈中休息,自己则出去替梦儿抓了些治风寒的药,回来吩咐店小二将药煎好,然后自己又喂梦儿把那药喝下。
事情全部办完,时间已是傍晚,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又看了看梦儿的脸色,李文昊对梦儿说道:“你好好休息,我去街上给你买些水果回来。”
梦儿点了点头道:“好。”
李文昊一笑,便出门下楼去了。
长安城的晚上可以说比白天还要热闹,白天很多人因为要做事所以很少会来街上走动,而到了晚上,每个人都几乎到了休息的时间,一时间家家户户都来这大街上闲逛,自然这大街上就热闹了。
李文昊步出客栈,看了看大街上的人流随后便没入了这长安街上。而与此同时,客栈中的另一个人也匆匆的走出了客栈,朝着与李文昊相反的方向去了。
李文昊一个人在长安街上走了一程,没有买到水果却先看到了一群围观的人,李文昊心中奇怪便将买水果的事扔在一边拨开人群钻了进去看个究竟。
钻进人群,李文昊才知道原来这是在打擂台比武,而此时正有一人在台上挑战。
李文昊看在眼里脸上一笑,那挑战的人的能力似乎也太弱了一点,只是几个回合便被那守擂的人给打下了擂台。
李文昊不禁摇了摇头,随后朝那擂台下的一张桌子走了过去,那桌子旁坐着一个人,似乎是专门收银子,李文昊走到他身边问道:“这擂台怎么个打法?打赢打输怎么算?
那人看了李文昊一眼,说道:“想上台比试需先交五两银子,然后写一张认状做凭证,无论死伤都负责。”
李文昊点了点头道:“那如果赢了怎么办?输了又如何?”
那人道:“这比武以一赔十,只要赢了便可得五十两,如果输了这交的五两银子就归了我们了。”
李文昊道:“还有没有别的规定?”
那人道:“除了死伤不负责以外没有了。”
李文昊听完呵呵一笑,道:“还有这么容易赚的钱?”
那人见李文昊似要上台比试,便对李文昊说道:“壮士如是想要上台比试可要先想清楚了。”
李文昊微微一愣,不是很明白这人的意思,问道:“你的意思是?”
那人道:“这擂台上的人乃是我家主人,姓齐名国远,已经在这里摆这擂台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来上去挑战我家主人的少说也有三四百人,统统都被我家主人给甩将下来,其中也有不少被打残废之人,所以壮士在上台挑战我家主人之前还需考虑清楚。”
见这人好意提醒,李文昊脸上一笑说道:“多谢,只是……你为什么要提醒我?如果我不去挑战了你家主人不是少赚了五两银子?”
那人笑道:“区区五两银子而已,这一个多月的时间,我家主人已经赢了千金,不差壮士的这五两,而且我看壮士长的不如我家主人精壮,所以还是劝壮士莫要上去为好。”
李文昊微微一笑,说道:“你说的对,相比之下你家主人却是比我壮很多,但这是比武,不是比谁大个,不是吗?所以,这五两银子我交了。”李文昊说着从怀中取出五两银子放在桌上,同时拿起桌上的毛笔在生死状上写下两字:杨凡。
签完生死状,李文昊又站了一会儿,见没人敢再上去挑战了才提脚缓步走上了擂台。那围观的人见前一个人已经被打飞了下来,而后一个上去的李文昊看去比前一个身材更加的单薄,不少的人已经发出了唏嘘的声音,但也有不少人帮李文昊呐喊助威的,一个个都齐声喊道:“好汉发狠上去了。”
却说齐国远在这擂台上一个多月,而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内都没有遇到对手,不禁飘飘然起来,现在又见李文昊比自己瘦小许多,那目光更是不把李文昊当一回事。
还未等李文昊站稳,那齐国远便已经一个翻身,摆出了出招的架势,李文昊看在眼里也不着急,而是慢慢的脱去外套,然后一脸笑容的看着齐国远。
齐国远见李文昊似乎一点都不怕的样子,嘴里哼一声说道:“先别高兴,爷爷我等会就叫你下去。”
李文昊也不见怪,点了点头道:“好。”
李文昊话音一落,那齐国远便迈开脚步朝李文昊一拳挥了过来。
李文昊虽然练起了七探盘蛇枪,但以前所学的截拳道也没有忘记,而对于这种赤手空拳的搏斗,截拳道是最实用的,尤其是在自己不如对方强壮的情况下,截拳道更容易发挥以柔克刚的作用。
擂台上,只见那齐国远双手大开,朝着李文昊的脸面便是一拳,李文昊也不慌张,李文昊一个侧身闪避,同时伸手抓住齐国远的手臂一个轻轻旋转同时一推,犹如一个八卦一般,那齐国远顿时觉得自己力气消失了一般,整个人一个踉跄向前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