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彦只感觉到一阵刺痛,他一脸震惊的看着那个浑身都在颤抖的女孩。他用手堵住了左胸的伤口,不得不说这个位置太致命了。他眸子中的戾气散失干净,他的眼泪滑落。他张了张嘴,只感觉那种撕裂的疼痛。
可他到底还是喜欢啊……
“小……幽……你别怕……你是……第一次……杀人吧。一定……要处理……干净。”
他伸手握住了她一直在颤抖的手。“小幽……原来……你这么讨厌……我……别怕……”他握的很紧,仿佛是最后一次在用力,那双眼睛也在盯着她看,充满了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对一个女子的痴爱。
幽怜淡淡的笑了笑,她将散在君彦脸上的发丝一点点挽在耳后。“来人!”
“你……太傻……跑,快跑……”
女子痛哭出声,“我不走,不走,我要在这里等他回来!”
躺在地上的君彦,笑了笑。“笨……蛋,你只是……他……”
一群太医急忙赶来,看了情形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君彦被急忙抬进了屋子。只是那双眼睛始终不离开楚幽。
她坐在地上,没有人在意她,她抬手看了看手上的鲜血,红色的,还有些温热,慢慢的凝固在她的手心上。
“皇太后到。”是太监的唱喏声。
那女人,由人搀着下了轿。一脸盛怒,走近。啪的一声,那染着蔻丹指甲划破了她的脸,一滴一滴的红色血珠滚落。“贱人!”
她急急的进了屋子。只留下她一脸无措的跪在地上……
“此事不得让任何人知道。”女子着穿黄色华服上点缀着红色的牡丹,那衣上的线如同金丝一般。梳着一个芙蓉髻,插着一个镂空的金飞凤步摇。
一双眼中带着丝丝妩媚,妖艳的红唇,威严的神情。
“娘娘这可如何是好!”
“封锁消息,今儿的事若是传出去,斩立决!”
“是!”
女子愤然甩袖,“天不公啊,吾儿好不容易登上这皇位却造了那毒妇的狠手!”
“杀了她!杀了她!”
“娘娘先皇的圣旨……”
“怎么我处置一个贱人的权力都没有吗!呵!我这就让这小贱人与那负心人相见!”
那太监俯了俯身子“是!”
她染着寇丹的指甲深入掌心!看了看青幔后的男孩眸子充满了悲凉!
上前痛哭:“吾的儿,吾的儿……”
“娘娘,事已至此莫要衋然。凤体要紧啊!”头发已花白的老者跪在地上眉头紧锁。
“娘娘,皇上怕是不行了……”
“吾不管!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都要救活他!为了彦儿的皇位!为了这大启……”说着说着那女子便渐渐哽咽起来,刚死了丈夫就要死了儿子!
“臣会尽力的!”
“取来千年老参,先吊着,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快去熬些清热的药,这伤口定会发热的!还有一些补血凝血的药”(这段纯属瞎掰,扶额)
“是!”
那女子跪在床前忽然想到了什么。
“这皇位不可以是君钰启的!把太妃的皮剥下来做成人皮扇!吾要看看君钰启有多大的能耐!”
“是!”
那白色的梨花沾染着淡淡的血迹,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被活生生剥皮她未呻吟一声!阿启,终于可以解脱了,一定要活着回来……
那太监看了看那尸体,血淋淋的险些没有吐出来!
“小福子,投湖喂鱼!”
“是公公!”
只是那瘦弱的身影,没有把尸体扔进湖中,把她埋在了湖边的一颗树下,是一颗梨树。娘娘奴才只能为您做这么多了,只期望王爷能平安归来!抽出帕子擦了擦身上的尘土,在黑暗中匿去了身影!
君彦那边。
太医小声嘀咕,“这可如何是好,人定是救不活的。现在只剩下一口气了。”愁的脸憋成一个菊花。
“唉,老朽还是告老还乡吧,这宫中的太医做不得做不得!”
“娘娘,已经无药可救了!。”
“拉下去斩了!”
一排太医在地上跪的整整齐齐,战战兢兢!(一家人啊)
脱了一日,君彦还剩最后一口气……
此时正是棠染带着荀芫来大启的时日。
皇宫里的所有人都提着一口气。“父亲,我该怎么办?彦儿好不容易登上这皇位!”
“唉!难道彦儿就如此没有福气,还是这皇位就是为君钰启量身打造的!”说话的是当今丞相之一也是君彦的舅舅!
“看来这皇位只能是这君钰启的啊!”男人叹了一声。“你不应该杀了那太妃啊!君钰启回来了可如何是好!”
“父亲,我们还有大皇子,他的母亲贤妃早逝,若不是生下他,她也落不得这贤妃的名号!让着大皇子继位也比那君钰启好!”
“这……也是个主意!”
那女子阴沉一笑。这皇位绝轮不到君钰启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