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钱格立马嘚瑟的换上衣服,转身就忙和起来。
“呵,不错的小伙子。”
马老丈乐了,没想到这家伙这么快就进入状态了。
钱格擦擦冷汗,不停的偷瞄字纱的状态,要是她暴起,第一时间准备大声呼救。
哟呵,汗都出来了,小伙子挺用心的。
“老人家。”
字纱瞬间笑的灿烂,准备打听些消息。
“老什么老,我才是90岁的小伙子。”
语气一凌,字纱感觉一团怒火在心中燃烧,深呼吸几口气。吹的面纱轻轻舞动,这才开了口。
“东家。”
这才对了嘛,不对年轻人的严厉点,以后他们出来可是要吃亏的。
就像当初学校问路的小伙子,就是问个厕所在哪,不尊敬人。
开口就是老头,结果被指到了后山。
这些故事马老丈都是听过的。
一副为了你好的样子。
点点头,欣慰的看着字纱。
“孺子可教也。”
“......”
字纱眉毛微挑,这老头还是个顺毛驴,若不是学校的有什么东西让雷鸣惧怕咱可不会这么有耐心。
“敢问东家,如何才能加入学校。”
哟呵,马老丈这下就来兴趣了,感情又是一位仰慕学校想来入校的学生。
仔细打量一番,面如碧色,端庄而又大方,一看就不是小门小户出来的。
气质浑然天城,不用问就知道是书香门第,腰间还有一只笔。
马老丈瞬间热切了起来。
咱孙女就应该跟这样子的好学生一起玩儿。天天跟着沈招娣这个小乞丐,不成一个假小子才怪捏。
“来,来,来,闺女。”
马老丈招招手,殷勤的将字纱引了进来。
“快坐。”
钱格看的冷汗都下来了,手慢了一拍。马老丈上去就是一脚。
“手动起来。”
钱格立马就跑去拿水壶,走远了,小心翼翼的揉着屁股,一脸惊惧的瞧着被迎进来的字纱。
自己怎么没想到是想加入学校呢,暗骂自己愚蠢。
马老丈笑眯眯的望着字纱。
“新来的伙计,不懂事儿。”
等到钱格端着茶水上来,马老丈笑呵呵的倒了一杯,递到她面前。
“孩子,渴了吧。喝喝水。”
字纱轻轻扫了一眼茶水,意味深长的看了钱格一眼,竟然没毒。
小小的泯了一口。
啊哟,大户人家的闺女喝水都是这么端庄秀雅。
要不是马甜甜出去历练了,可不得喊她过来好好的学一下。
咱家的儿媳现在就是掉钱眼儿里面,天天扒拉着算盘使劲儿打。
一点都不重视孩子的教育,她爹也是,早知道是这么个混账儿子,打死算球。
说了不知道多少次。
钱,现在咱们不缺,要说灵石也不少,缺少的是家族底蕴,这个是挣不来的,只能向着大户慢慢的学。
不然世人总说咱马老丈是一家子暴发户。
琢磨着怎么开口。
“东家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只要字纱可以做到的绝不推辞。”
听得马老丈一喜,不愧是大户人家的女儿,明事理儿。
世界上本来就没有无缘无故的好。
这名字起的也好,有文化。
等到上菜了。
钱格慢悠悠的端着菜品过来,马老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没眼力劲儿不是。
没看咱们是在求别人办事吗,还不快点。
等到菜品端上来,马老丈才开口。
“没啥事儿,吃,快吃。”
说着就给字纱布上菜。瞧着她吃下去。
暗自夸了一声,有气度,要是一般人还不敢吃,怕有麻烦事,
咱是那么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吗,肯定不会是什么大事。就这百八十里的地界,谁听到咱马老丈,不竖起大拇指夸一声仗义。
都说穷**计,富涨良心。咱是赚过血汗银子,吃过人血馒头,那也是商场厮杀,你死我活,谁也怨不得谁。
等着对方酒足饭饱,才笑眯眯的开口。
“闺女啊,其实也没啥大事儿。”
字纱点点轻轻嗯了一声,放下了筷子,安静的等着马老丈的下文。
马老丈暗暗心惊,肯定是大户人家的闺女,没有个大几百年的文字熏陶,养不出来这样的气度。
“只是想让你帮忙教导一下孙女儿。”
“好说。”
什么?
刚刚还想对面会不会为难,没想到居然同意了。
马老丈乐呵呵的站起来,朝着字纱拱了拱手。
“替我家孙女谢过了。”
父母之爱,为之计深远,更何况爷爷。
见着字纱受了这一礼,马老丈这才舒缓了一口气。
孙女的大事解决了。
“字小姐,学校只有九月份才会招生。”
字纱轻飘飘的直视起马老丈,肯定有后续。
“不知东家可有些什么办法。”
“字纱在这里谢过了。”
起身微微欠身。
“使不得,使不得。”
马老丈连忙摆摆手,又防着男女有别,不好直接去扶,要是王铁匠的婆娘这样子,说不定立马就拉她起来了。
庄户人家没那么多讲究,可是眼前的女子端庄的让马老丈不敢近身。
急得团团转,继续道。
“有老夫,有老夫。”
“谢过东家了。”
马老丈有点心虚,自己的事情别人是一口答应下来了,可不得跟别人把事情办好。
“不知字纱小姐可否现在学校待下。”
字纱狐疑的看着马老丈。
“是这样的。”
“前段时间学校不是收了一些预备弟子吗。”
“可以跟他们一起先进去学校学习。等着九月份再入校。”
字纱点点头。
“可以。”
马老丈心里面落下了一块大石头犹犹豫豫的看着字纱。
“只是那些学生有一些怪异。”
“怪异?”
字纱有一些疑惑,怪异能怪异到什么程度。
“没事儿。”
字纱有信心打入内部,人与人之间总是利益交换,就像是现在。
“哦,那就好。”马老丈笑了。
插个人的信心马老丈还是能办到的,更何况字纱都答应下来了。
欺负老实人还是有一点愧疚。
安排好字纱的客房,等到她睡下了。
乘着夜色,马老丈打算上山一趟,找周不归一趟,把这事给解决了。
钱格悄悄靠近,想说一些话。
马老丈一声历喝,“没眼色的家伙,滚。”
说罢就是一脚。
摇摇头,出门了,这种上门的伙计还是没有自己找的靠谱。
只留下一脸委屈的钱格,愤恨的擦着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