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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双生咒

东方凌白低头瞥了一眼,便腾身追了上去,程北枳也要追过去,寒鸦连忙去拦,“陛下来了,还跟着程贵妃,魏淑妃和大祭祀,似是来者不善,主上的计划怕是要被迫提前了,方才收到消息,我已经按照主上交代的派蒹葭去部署消夏,主上此时若追上去怕是误了大事,如今,出宫入皇陵才是大事!”

程北枳稍作思忖,余光中程美玉和魏瑱已经给站在门口,随着赵鱼晚的脚步跨了进来,程北枳目光一沉,缓缓转过身来,神色中捎带一丝惊诧,“国宴还未结束,陛下怎么到这来了。”

“宾客都跑了,做东道主的自然要来寻上一番,想来,我赵国皇宫之中最为奇特之地便是这冬日枯而不败的一方锁千秋了,故而看看是否有使臣走错了方向,找不到归路。”

程北枳勾唇笑了笑,“如此,便不耽误陛下的公务,锁千秋说大不大,不过就你眼前这几间屋子,陛下好好找找可有你想要的他国使臣……”

赵鱼晚面色一沉,似有不悦千千万,程北枳便万一都不看到眼里,自顾自回房中,提起一壶酒不温不火的喝着,赵鱼晚大步流星走到她面前,一把掠过酒坛,冷声质问:“你不是说你身体不适?如今倒是在这喝起酒来了!”

程北枳轻笑,抬眸瞧他,挑眉道:“这是药酒,说起来还是你送来的,你不是希望我都喝了?”

赵鱼晚一怔,昔日她的脸上布有伤疤,这个药酒便是治疗她脸上的伤痕的,如今被她抓住了把柄,自然是憋了一股火在心头。

程北枳也不愿跟他多做什么纠缠,阴测测道:“陛下近日来,怕不只是寻人吧?想必我这锁千秋还有什么其他物件,否则也不至于劳驾大祭司跟后宫持重的两位宠妃一同前来。”

程美玉脸上漾出一抹得意,却哭丧着一张脸,拧眉道:“大祭司,你说话可要讲证据,如今后宫中没有皇后,排资论辈便是我这个贵妃主持后宫公道,你方才说你夜观星象,我大赵恐遇大劫,我众人听之信之,不料你竟然将陛下和本宫带到了贤妃这里,莫不是这劫难还应在了贤妃身上?你是何居心?!”

大祭司文言连忙跪地磕头,颤抖着舌尖,囫囵道:“微臣不敢,微臣不敢……”

魏瑱走到程北枳身旁,拉着程北枳的手,十分关切道:“姐姐莫怕,或不是有人想陷害姐姐也不得而知,今日陛下前来并非怀疑姐姐,反倒是相信姐姐,才一同前来主持公道,还姐姐清白,以免落人口舌,遭人诟病……”

言语间魏瑱真诚的眼神还时不时的飘向程美玉,言语之中满是关切,程北枳便捧着场,陪着魏瑱演一演姐妹情深的大戏。

心中却不禁感叹,果然是天生就要做皇后的女人,这清澈的眼神真让人不忍生疑,若是放在以前,怕不是都要把一颗心掏出来送给这个情深义重的妹妹了吧。

殊不知,魏瑱这出戏演的虽好,可她出现在这恰巧就说明了那些天跟踪她的人就是魏瑱,不过是小小的抛出一个破绽,魏瑱便马不停蹄的弄出动静来,心思深沉可吃相难看……

魏瑱看这程北枳似笑非笑的容颜,微微蹙了蹙眉,“姐姐你笑什么?”

程北枳侧头看向程美玉,对上她试探的双眸,笑靥如花,生生的让程美玉眯着眼发毛,才从魏瑱手心把手抽出来,轻叹道:“笑什么?能笑什么那?太后尸骨未寒,我再芳菲宫守灵这些日子你们倒是没瞧出星象有变,我前脚刚回来,后脚你们就追来了,大祭司,你夜观星象,是否皇陵暗淡无光,需一位命中带火八字极其刚烈的人去看守皇陵那?”

大祭司目光一抖,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的往下掉,赵王独宠贤妃是皇宫中有目共睹的,让贤妃去守皇陵,兼职就不要命了,这个话他可不敢直说!

“大祭司,贤妃问你话那,你为何不答?”

赵鱼晚一摆手,“你起来,找一找,这院子中可有你方才所说的东西!”

大祭司哆了哆嗦的抬了抬头,却不敢看任何人的眼睛,只能自顾自起身,从怀中掏出一个罗盘,故弄玄虚了片刻,冲着一个方向走了几步,便开始蹲在地上挖土。

程北枳抽了抽嘴角,自顾自拿着酒壶喝酒,今夜真是热闹,倒是不妨再热闹些。若此番能去守皇陵,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倒是个好事。

只是想来有些可惜,一个训练了许久的棋子,如此用掉着实有些暴殄天物,如此也当是放她一条生路,此后浮沉便是造化了。

程美玉最为紧张,自然跟上前去仔细观看,赵鱼晚也往前挪了两步,只有魏瑱看似跟着向前,可余光中却偷瞄这程北枳的举动。

程北枳看似迷离的眼睛,已经将众人的反应尽收眼底,对魏瑱的警告果然没用,她还是没忍住超锁千秋下手了,程北枳轻笑,这小妮子未免太过看清了程美玉,想来她若是被干掉了,一山不容二虎,想必这后宫风起云涌就更热闹了。

程美玉撇了眼魏瑱,除掉程北枳这个眼中钉肉中刺想想也是大快人心的事情,值得她一次次的下注,更何况这次她胜券在握,加之手中的筹码,别说去守皇陵了,在赵国行巫蛊之事是大罪,怕是够她直接填皇陵的了,即便是不能杀了她,赵鱼晚为了堵住悠悠众口,也会将她发配皇陵为奴,到时候想弄死她,岂不是易如反掌?

如何算来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真是天上掉馅饼,秋月这丫头终于有用了一次,竟然发现了宫中还有那样的一个地方……

而魏瑱的心中却开始有些忐忑,这次的布局,虽然是无懈可击,从都到位她都没有漏出任何破绽,就连方才她也是站在程北枳这便的百般讨好,可程北枳为何有一种不领情的感觉?难不成她知道了什么?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正在众人各怀心腹事的时候,大祭司的动作突然停下来了,他的手有些颤抖。从程北枳最喜欢的大树下的树根环绕中竟然去除一个桃木人,桃木人上是不挑写着的符咒,还扎着银针,大祭司窦然瞪大了眼睛。

赵鱼晚瞪着程北枳,指着大祭祀颤抖的双手中捧着的人偶问,“这是什么?”

程北枳拧眉,笑了笑,“这是大祭祀算出来的东西,问他最为合适,问我作甚?”

赵鱼晚却走过来,一把夺过程北枳手中的酒壶,摔碎在地上,擒着程北枳的手腕用力像怀中一拉,穿着粗气道:“你说,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信你,我甚至可以现在就砍了这个祭司,只要你告诉我这不关你的事,这个东西不是你埋在这的!”

程北枳冷笑,“陛下的话,我差点就信了,好在我认识的赵鱼晚,想要的是九州统一,家国安泰,而赵国以大祭祀为尊,你为了坐稳地位怎么会杀大祭祀那?我说什么重要吗?你若真有你所说这般信我,又怎会带着他们来寻来找来验证?赵鱼晚,你心存的侥幸未免太不值一提了吧……”

赵鱼晚一愣,手上的力道硬生生的捏的程北枳皱眉。

程美玉美目一横,“陛下,天子犯法姑且与庶民同罪,更何况是一个妃子那?少跟她废话了,祭司,你说,这是什么!”

大祭祀沉了沉,还是颤抖不已的结巴道:“这,这,这是,双生咒,是双生咒……”

魏瑱眨了眨眼睛,“双生咒是什么?”

“顾名思义,双生双生,以一生二,就是用一个人的生成八字做成符咒贴附在桃木人偶上,在加入巫蛊的力量在这个世上在生出一个一模一样可操控的人偶出来,与施蛊者如出一辙!此巫术为逆天改命,着实有损国运,有伤国祚……有伤国祚啊!”

“口说无凭!”赵鱼晚话刚出口,便听到锁千秋的院子外站着一个婢女压着一个女子闯了进来,被羁押的女子头上还套着一个麻袋,看不清样貌。

程北枳蹙了蹙眉,程美玉却难掩兴奋一般,提高了嗓音,“秋月,你做什么去了?”

秋月一脚踢在那女子的膝盖后,女子便猛然跪倒在地上,发出一声低嘶,程美玉闻声窄了窄眼眶,暗自摇了摇压根。

“回禀陛下,娘娘。奴婢按照大祭司方才说的方法,果然找到了大祭司方才所说的双生妖孽。”

“妖孽?”赵鱼晚低声呢喃。

秋月洋洋得意道:“正是!就是这个妖孽,动摇国之根本,使得八方灾祸不断,她与贤妃乍看之下一模一样,即便是仔细的端详依然找不出几分差别来!”

赵鱼晚一顿,便大步流星走过去,毫不犹豫的一把掀开女子头顶的麻袋,他屏住呼吸,不自觉的向后跌退了两步,冷不丁的回头盯着程北枳看了几眼又转去身去迫不及待的提起女子的下巴,跌了跌眼眶,张着嘴,却像是被扼住喉咙一般,一个字都无法从他的口中逃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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