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轩辕枫在慕容熙的身后轻轻揽住了慕容熙的肩膀。
那日他记得是南宫耀把她背出来,看着这一幕,难免心里会有些不舒服。
“没事。”慕容熙对着轩辕枫淡淡一笑,就和轩辕枫一起退出了人群。
“走吧。”轩辕枫牵着慕容熙的手上了马车。
“嗯。”慕容熙应了一声后就静静的闭着眼睛靠在马车壁上休息了。
她改变主意了,她现在不是很想看着慕容棋出嫁了。礼物就让暗月帮她送给慕容棋吧。
“没事了。”轩辕枫坐到慕容熙旁边来,把慕容熙轻轻的揽在怀里,让她靠着舒服些。
——宇王府
南宫宇和慕容棋行过三礼过后,慕容棋就安安静静的坐在喜房里,等着南宫宇来掀盖头。
只要一想到晚上要和南宫宇一起......慕容棋的脸上就泛起了红晕。
南宫宇在外面与宾客敬酒,他没有看到慕容熙来,心里不禁有些失落。
今日是自己的大喜日子,她怎么不来了呢?
他还记得他第一次成婚的时候,慕容熙就在他的礼堂上大哭大闹的。
现在他真的好想慕容熙也能在他的礼堂上大哭大闹啊,只要慕容熙能来,他一定带她走。
“王爷少喝些,今天可是你们得大婚啊。”小厮走到南宫宇旁边扶住摇摇欲坠的南宫宇。
“无碍,今日高兴高兴!”南宫宇举着酒杯,又喝了一杯。
“王爷,可否让我们去看看新娘子啊。”喝醉酒的宾客开始怂恿着南宫宇要闹洞房。
“闹洞房!闹洞房!”一些平时里与南宫宇交好的公子哥就开始吵着要洞房。
“行,没问题!”南宫宇推开了扶着自己的小厮,就带着一众公子哥去婚房了。
南宫耀在宇王府逛了一圈都没有看到慕容熙和轩辕枫,想他们已经回去了吧,觉得没什么意思也就回宫去了。
暗月在房顶上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把一个大麻袋扔进屋子里了。
“砰!”的一声,麻袋就落在了屋子中央。
“什么东西?”慕容棋听见了什么声音,连忙让喜婆去看看。
屋子里的喜婆看见了一个麻袋放在正中央,就走到屋子中央去,伸手打开麻袋。
结果一打开麻烦就看见了,左婉玲那张瞪着大眼睛望着她的惨白惨白的脸。
“啊——”喜婆吓的连忙站起来后退半步,跌坐在地上,一脸惊恐的看着麻袋。
“怎么了?”慕容棋听见喜婆的尖叫声,不满的皱了皱眉头。
“丞,丞相,夫,夫人!”喜婆吓得指着左婉玲的身体,结结巴巴顺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娘?在哪儿呢?”慕容棋还以为是左婉玲开看她出嫁了,也不顾礼数了,连忙用手掀开盖头。
从床上站起来,结果刚走了两步久看见了地上,用眼睛瞪着自己的左婉玲。
“啊——”慕容棋走到左婉玲面前掀开口袋的时候,发出了比喜婆还要大声的尖叫。
她看到了什么?娘亲全身上下,只有脸上有皮,身体上的皮都被剥落了。
左婉玲身上的肉都已经开始腐烂了,发出了阵阵的恶臭。
在慕容棋尖叫完以后,左婉玲被吊着的最后一口气,就断了。
暗月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与烧院子的暗影汇合,一起去追慕容熙的马车去了。
南宫宇刚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了慕容棋的尖叫声,用脚一踢开门就看见喜婆和慕容棋都跌坐在地上。
一脸惊恐的盯着一个方向,脸上被吓的惨白惨白的。
“叫什么!”南宫宇晃晃悠悠的走到慕容棋面前。
顺着慕容棋的目光看过去,南宫宇和一众宾客也吓的后退了半步。
更有胆小的已经开始靠着墙角狂吐起来了。
“怎么回事?”南宫宇看到左婉玲的尸体,醉酒一下子就醒了。
用脚踢了踢一旁的喜婆,严词厉色的问道。
“小的,小的也不知道啊。”喜婆吃痛的叫了一声,久跪在南宫宇面前哆哆嗦嗦的说。
“给本王查,真是活腻了么?”敢在他的宇王府弄这些,真是不想活了么。
南宫宇又瞟了一眼屋子里站着的宾客,给小厮使了一个眼色。
“各位公子,我家王爷要处级家事了,还请各位海涵,这件事......”小厮说话点到为止。
“是,是。我们什么都没看到。”说完就急急忙忙的出去了。
说着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不会说,其实各位都是心照不宣的。
南宫宇让人偷偷的收查宇王府,又让小厮去给宾客挨个道歉。
自己也去书房了,就叫了一个丫鬟进来,让人把尸体处理了,久没管慕容棋了。
慕容棋哆哆嗦嗦的瘫软在床上,目光还在紧紧的盯着刚刚的那个位置。
她知道那个人就是她失踪了多日的娘亲,难怪慕容熙要等到她出嫁,原来如此。
“慕容熙!”慕容棋的手紧紧的握着,眼睛瞪的大大的,都能清楚的看到血丝爆出来。
她现在恨不得杀了慕容熙,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主子,王府里没有可疑人。”侍卫跪在地上禀告南宫宇。
“再找!”南宫宇坐在椅子上,严声厉色的吩咐下去,他就不信他还找不出那个人来。
敢在他的王府闹事,他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
“是!”侍卫应了一声又出去找了。
南宫宇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暗自思考,左婉玲怎么会死的那般惨?
而且之前听说左婉玲是失踪了的,今天慕容棋成婚就有人把左婉玲的尸体扔出来了。
他想幕后那个人,肯定是要毁了她们母女两个。
只是是谁那么恨她们而又有能让她宇王爷的侍卫和暗卫无所发觉呢?
南宫宇最先想的是的人就是慕容熙,可慕容熙一个深闺的女子怎么可能会有势力。
所以南宫宇排除了是慕容熙这个可能,南宫宇对这件事一点头绪都没有。
要说流言里的传播速度还真是快,才一会,这个消息就已经传到宫里人的耳朵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