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低着头吃饭的慕容熙,一脸幽怨的看着轩辕枫老是不停的给自己夹肉。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轩辕枫投喂的动物一样,轩辕枫是感觉她多久没吃肉了啊,一个劲儿的给她夹肉。
吃过了午膳,轩辕枫才回宫去了,轩辕枫有事要去忙,慕容熙就一个人回寒乾院了。
“哎呀,舒服。”慕容熙觉得这天儿有些闷热,就把冰盆端到了自己的面前来了。
慕容熙窝在软榻上,整日感觉无所事事的,夜儿也有奶娘和娉儿看着,想做女红吧,又不会。
想了想还是让丫鬟从外面搬来了一盆盆栽,自己拿了一把小剪刀,一个人无聊的修剪起来了。
慕容熙看了看外面的天儿,“看来是要下雨了吧。”入夏以来都没有下过雨。
慕容熙眯了眯眼睛,又继续盯着自己面前的盆栽了。
唉,古代就是无聊,除了空气好点,食物安全点,就没什么好的了。
治安也不好,交通也不好,手机电脑一样都没有。
慕容熙一个人在心里默默的数落着古代的种种不好。
仿佛就是要数落完了,她心里才会高兴些一样似的。
——轩辕丞相府
“又怎么了?”丞相夫人坐在软榻上一脸无可奈何的看着小脾气发作的流木玲。
她真的是从小就把这个女儿给惯坏了,现在才会拿她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娘,太子哥哥陪那个懿德公主回门,今日才回来。”流木玲站起来走到丞相夫人面前。
双手扯着丞相夫人的袖子像个小孩子一般撒起娇来了。
“那又怎么?这是礼数。”丞相夫人瞥了一眼撒娇的流木玲,端起茶杯轻轻的啜了一口茶水。
她这个女儿真是喜欢太子,喜欢的不要命一般,只要是有关太子的事,她就自乱了分寸。
“娘,可他们今日才回来,都过去好几天了。”流木玲赌死一个小嘴,不满的看着丞相夫人。
她只要一想到这几天太子哥哥和那个懿德公主是独处在一起的,她心里就像是猫抓的一般。
“行了,就你这副小孩子模样,以后怎么嫁人。”丞相夫人轻声呵斥了一下流木玲。
她这个模样以后怎么做当家主母,整日里就知道耍个小孩子心性。
“娘,女儿只想嫁给太子哥哥。”其他的,她可是半点也看不上的。
那些个油头粉面的公子哥怎么与她的太子哥哥相比较。
“你这丫头,难不成你要做你太子哥哥的侧妃?”丞相夫人理了理袖子瞥了一眼流木玲。
原本流木玲就是为了嫁给轩辕枫做太子妃的,谁知道中间懿德公主横插了一脚。
虽然她流木家的嫡女没有说要俯首做小,做妾的。
可太子不一样,太子将来可是要继承皇位的人,做太子的侧妃将来怎么也是一个贵妃。
虽然不是皇后,可以后的路还长着呢,究竟是她得宠些,还是她的女儿得宠些那可就不知道了。
“哼,都是那个懿德公主!”流木玲冷哼了一声,一脸不服气的坐在软榻上。
凭什么她是太子妃,自己就是侧妃了。她又不比她差了什么去。
若是自己真成了太子哥哥的侧妃,日后见了她,自己还要跟她行礼。
想到这些,流木玲的心里满是对慕容熙的怨恨,分明自己与太子哥哥就是青梅竹马的。
不知道从哪里又窜出一个和亲公主开从中作梗。
“娘,你给女儿想想办法啊,女儿不要做侧妃。”流木玲撒着娇一脸委屈的看着丞相夫人。
她堂堂丞相府的嫡小姐,嘴里含着金钥匙出声的,走到哪里,谁不是对她毕恭毕敬的。
凭什么她就要低人一等了,她才不要。
“行了,你留安分些日子。”丞相夫人怕流木玲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了,就告诫她安分些。
“知道了。”流木玲嘟起个小嘴,虽然心里很是不满,不过还是乖乖的应了一声。
“气死我了!”丞相夫人走后,流木玲气的把桌面上的杯子都扫了下去。
一个人气鼓鼓的坐在软榻上,心里都快把慕容熙给恨死了。
“小姐您可消消起,可别骑着自己了。”丫鬟进来了收拾完了地上的碎片,俯在流木玲耳旁说着。
“你有什么办法?”流木玲瞥了一眼丫鬟,没好气得顺。
要是她说不和一二三来,她就把她扔出去。
“小姐您想,要是那懿德公主不在了,您不就是太子妃了么。”丫鬟打就一个冷颤,俯在流木玲的耳边说着。
丫鬟也是一个聪明的主儿,说话也就点到为止。
流木玲的目光看着丫鬟,暗自思考,突然眼睛一亮。
如果懿德公主消失了,自己就可以是太子妃了,流木玲看丫鬟的目光都要好些了。
“好主意,下去领赏去吧。”流木玲对这个丫鬟是越来越满意了,赏赐些也是应当的。
“谢小姐。”丫鬟谢了恩,收拾好了杯子碎片就退下去了。
流木玲坐在软榻上,暗暗思索,自己要怎么才能把慕容熙给弄死了去。
“你终究要给我挪开!”流木玲握着拳头,青筋都爆出来了。
眼睛里却是有些莫名的兴奋,只要慕容熙死了,太子哥哥就还是自己的。
也不知道流木玲是哪里来的自信,认为只要慕容熙死了,轩辕枫就会娶她。
“夫人,怎么了?”流木文搂着自家的夫人在床上躺着。
“怎么了,还不是你那宝贝女儿么?”丞相夫人白了流木文一眼,真是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女儿。
流木文知道铁定又是玲儿做了什么事,又让自家夫人头疼了。
“玲儿怎么惹你生气了?”自家的夫人肯定是要哄着的,不然晚上就只有睡书房的份儿了。
流木文紧紧的搂着丞相夫人,俨然一副为她做主的模样。
“她要想嫁给太子做侧妃,真是你们两父女就是一个德行,不撞南墙不回头的。”
丞相夫人一脸生气的模样,不知道这两父女脾气怎么这般像,还是她的尧儿让她省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