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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一九一二街区很近,就在总统府旁边。总统府的对面就是南京图书馆。

街区白天的时候不怎么热闹,到了晚上就像打了兴奋剂。站在街对面就能听见那些酒吧里隆隆的音乐声传出来,丝毫不减威力。经常会有喝醉酒的女人被醉醺醺的男人扶出来,带上出租车。那天我看见两个男人在不远处厮打。一个男人穿着深红色夹克,另一个穿着白色的衬衫。他们扭在一起,活像动物园里的猴子。没一会儿来了一辆警车,掐架那俩人被警察带走了。

警车鸣笛的声音越来越远。我看见她站在街角,于是我走过去。钟灵没有化妆,穿着一件大衣,看着我都觉得冷。霓虹灯照在她的脖子和脸上,看上去有些惨白。

“你来得太准时了。”她笑着对我说。

我看了一眼手机,正好二十分钟过去了,“我就住在那边。”我指了指我公寓的方向说。

“到这儿很方便。”她笑起来很俏皮。我们走进酒吧,分贝顿时飙升了好几十倍。如果我想对她说话,要大声喊出来。酒吧里又挤又闹。舞池里站满了人。舞池中间有一处高台,上面的几个跳舞女郎穿着热裤,正激情跳舞。红红绿绿的灯光不停转着,我看着有些头晕。

“别看那些灯,跟我来。”钟灵说。于是我跟着她走去舞池旁边的吧台。

“今天你也来了啊?”吧台后面的酒保对钟灵说。

钟灵点点头说:“带了个朋友来。”她指了指我,“他没怎么来过酒吧,帮我照顾着点!”她笑了笑说。于是酒保问我要什么酒喝。

我问他有没有佩尔诺酒。他表情奇怪地看着我说:“你在说什么?”我让他拿酒单来,我指了指上面的Pernod。他于是点点头,帮我弄了一杯潘诺酒。递给钟灵一杯鸡尾酒。她挑的酒吧,既有鸡尾酒卖,也能跳舞,真不多见。

“你来过酒吧?”

“第一次。”

她说着喝了一口我的酒:“你从哪儿知道这酒的?”

“海明威经常喝潘诺酒。”我说,“书上翻译的酒名和现在用的不一样了。”

她笑了笑说:“你看了很多书啊!小说写得怎么样?”

“没有再写了。”这件事只有她知道。我连我爸妈都信不过。

她撇了撇嘴,说:“一切都会好的。换个地方吧,这地方太清净,我不喜欢。”于是我们结了账,离开这间酒吧,转去了街角另一间嗨吧。她有些热了,脱了大衣,里面只穿了一件吊带衫。我接过大衣,抱在手里,“这里有地方放衣服吗?”我问酒保。

“有。”

于是我也脱掉了外套。她叫吧台后面的那个酒保把衣服放好,拉着我的手下了舞池。

我的动作很笨拙,“你没有跳过舞!”她说着拉起我的手,慢慢带着我一起跳。潘诺酒的劲有点大,我有点醉,无所谓地跟着节奏跳起来。钟灵松开我的手,也自顾自地跳了起来。有个男人凑上来,想和钟灵一起跳。他的个头有一米八,身材也很好。钟灵和他跳得很开心。我看着他们,觉得有些累,就停下来走去吧台,喝了一口酒。酒保又递过来一杯,“这杯是我送的。”他说。

“为什么?”

他指了指钟灵说:“她是常客,我和她很熟。”他跟我说,钟灵每个礼拜都来,凌晨才走。他一边跟我数着钟灵喝过的酒的种类,一边说着她跳舞姿态很好看。他说这是他第一次见到钟灵穿了牛仔裤来酒吧里。我以为他们俩是好朋友。

“你是她男朋友?”他问我说。

“不是。”我回答说,“问这个做什么?”

“我猜她和许多人睡过。”

我没有回答,攥紧了拳头。

他耸耸肩,指了指我身后的治安警官,“把拳头松开来吧。”他说,“我讲的又不是没道理,她见天这样出来玩。你是她朋友,就好好关照她。”我盯着他一会儿,没有再理他,转过头去看着钟灵。她在舞池里面跳得尽兴,我静静地喝酒。不一会儿,钟灵跳得有些累了。她哈哈笑着走到我面前,不管里面是什么酒,一口把眼前杯子的酒喝个干净。她歇了一会儿,跟我说:“一起去跳。”

我应声跟着她挤过去。舞池还是又挤又闷。我们跳了不知道多久。我们跳得累了,于是又去吧台喝酒。这时候好像换了一个服务生。他问我要喝什么酒。我拿着酒杯向他示意,于是他给了我另一杯。

刚才那个男人走了过来,想和钟灵再跳。他摸着她的腰,然后开始摸她的屁股。她的腰很细……她想和谁勾肩搭背都不是我的事。我把酒全喝光了,将杯子按在桌上,冰块在杯底打着旋。我掏出手机来看了时间,发现已经凌晨。舞池里仍旧是又挤又闷。舞池高台上的女郎一直不停地跳着。她们身后的DJ已经换了一个,戴着耳机不停打碟。这时钟灵跑过来,拉着我的手又跳进舞池。

“你跳得不赖了!”她高声笑着说,“学得很快!”她笑得更欢快起来。

“那个男的呢?”

“刚刚那个?走掉了。”她跟我说。

“他跳得很好。”

“没你好!”她笑着说,“就算你是刚学,也比他跳得好得多。”我们又跳了好一会儿。

快到两点的时候,我结了账,拿着自己和钟灵的衣服,走出酒吧。夜很深,除了酒吧附近,街上已经没了人。酒吧里隆隆的声音传出来,差点把我震倒。外面很冷。我替钟灵把外套穿好。她摇摇晃晃地搭着我的肩说:“该回家了。”我点了点头。她没有醉,只是踩着高跟鞋搞得她像是醉了似的。

我把她扶回公寓时,已经将近凌晨三点。我把她扶坐在床上,开了暖气,弄了点水喝,这时候她已经自己脱了衣服裹紧了被子。我于是躺在地板上,只是翻来覆去睡不着,就起身坐在地板上,透过阳台窗户望着外面的夜景。后来我想睡觉了,就又躺下来,睡到早晨六点。

起来之后,我把阳台上的衣服都收了进来,阳光和前一天一样好,但是气温又降了下来,我嘟囔着抱怨了一句,拿着衣服进了屋子。扔进衣柜里。她醒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我正在书桌边看着译林版的《太阳照常升起》。她从后面赤着脚,静悄悄地走近,双手放在我的肩上。

“你起得很早。”她说,“大学那会儿你就起得早。”

我说:“你去洗澡,我弄点东西给你吃。”

“好。”

我在厨房里正烧着水。不一会儿,锅里的水就“咕嘟咕嘟”滚了。我放了两勺盐进去,又把面条放进去,用筷子搅了搅。她在里面叫我找一条毛巾给她。我在柜子里翻了一条新的递进去。结果锅里的水潽了出来,溢得满炉灶全是水。她出来时我已经把面条端上了桌。她坐在桌前吃着。我在厨房里擦灶台。

“你昨晚喝多了。”我说。

“是的。”她说,“你今天不用上班,对吧?”

“我没去。早上跟经理说过了。”我擦完桌子,走到她旁边坐下。

她用筷子夹起几根面条,转着手腕让面条卷在筷子上,吸溜一下,把面条吃进嘴里。接着她赞赏说:“很好吃啊,你手艺很好。”

“谢谢。”我说。好一会儿我们没怎么说话,然后我说:“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在西边待得没意思,我就回来了。”她说,“回来之后,我认识一个人,特有钱。他带我到各地去玩。我们刚从大溪地回来。”

她说:“那地方漂亮极了,风景像画。在船上远眺,能看见好几公里以外的云,慢慢悠悠从左边飘去右边,直到再也看不见。信天翁绕着船一直飞,然后往岛上飞去,看不见踪影。”

“我们离码头还挺远的时候,就听见有人在叫喊着。再近一些,就看清楚了。上面什么人都有,黑人,白人,很熟悉的黄种人,还有当地的土著。据说当地的土著一开始是从台湾迁徙过去的。当然,他们许多人都说法语。我不会说,我那个有钱朋友也不会。”

“你的有钱朋友叫什么?”

“苏潼。”她说,“所以我们找了一个当地人当翻译。这样就好多了。我们给他钱,他帮我们沟通。简直是坐地起价!那个翻译是个渔夫。我们无聊,想跟着他去捕鱼。于是上了他的捕鱼船。”

“船身涂了白色的漆,看着好像还能闻到油漆味似的。但已经很久没有翻新了。有几处地方已经有了锈斑,尤其在船头,褐黄色的锈斑从甲板上一直蔓延到吃水线。我就站在船头,发现船一上一下的,像斧子一样把浪左右劈开。浪尖泛着白色泡沫,掉进海里又变成了蓝色。我好像看见水里面有鱼,很多种鱼,比水族馆里的种类还要多。”

她说得仿佛历历在目。我看着她的眼睛,仔仔细细地听着:“你们捕鱼了吗?有那种大鱼吗?”我把两只手张开,从左边到右边,比画到最宽的长度。

钟灵点点头说:“有。我们抓到了枪鱼,还要大一些。我们没有捕鱼。那个翻译和他的一个黑人帮手捕的。用机器把网伸出去,慢慢往下沉。我挽着那个苏潼的手。在阴凉的地方看着他们操作。不,不。季常,我们不行,根本不会用!上面的数字都是外国字,根本看不懂。而且我们也不知道该按什么按钮。”

“我们看着他们把网放下去,然后跟着我们聊天。他们说着当地风俗,翻译说他认识一个法国人,住在山顶的庄园里,他会介绍我们当晚去庄园做客,问我们愿不愿意。我们当时就决定要去参加。”

她还要说,但我不想听了,对她说:“我去给你倒一杯水。”然后端着桌上盛面条的碗去了厨房。我看见她笑了笑,然后听见她说:“你跳舞学得真快。”

“我跟着节奏来的。我没有跳过舞。”我说,把碗放进水池里,然后给她倒了一杯水递过去说:“没给你丢脸。”

她扬起眉毛说:“这什么话?酒吧而已,在里面不过分,干什么都可以。”然后她看了看我的书桌,端起杯子朝那边走过去,“你的小说写得怎么样了?”

她昨晚问过我了。我回答说:“没写了。”

她嘴角抽搐了一下,像是委屈,但她从不曾以委屈示人,“以前写的是什么来着?我都忘了。”

“情情爱爱。”我说,“具体内容我记不得了,你看看外面的小说就可以。”

“重新写的话,你想写什么?”

“我自己的一些经历吧,如果想写的话。”

“以前不就动笔了吗?”她又问我,“从毕业开始就没写了?”

“差不多。”我说。

她一脸失望地说:“可惜啊,我很想看呢。你的文笔很好。”

我嘴巴里像塞了什么东西似的,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儿我才说:“你才应该写作。你寄来的信写得都很好。比我好得多。”

她摇了摇头,在我的书橱里翻出一摞抄本看了起来,“昨天晚上我们喝了多少酒?”她忽然问我说。

我撇了撇嘴,笑说:“不记得了。不过我一个月工资没了。”

钟灵笑了,放下手里的书,翻了翻其他的书,“《格林童话》?这个你现在还看?”她拿起那本不知道第几手的童话故事书问我。

“是本好书。”我说。

她摇了摇头:“我不喜欢童话,白雪公主或是灰姑娘什么的。七仙女和董永我也不喜欢,牛郎织女我也不在乎。编这些故事的都是男人,我根本不喜欢。”

“你怎么知道这些故事都是男人编的?”

“这不明摆着的吗?女的无论身份多高贵,对男的都要死心塌地。女的无论多好,最终都要等着被王子救。我的意思是,董永当然对七仙女好了,她既是仙女,长得又好看,还对自己忠诚得很,对吧?如果仙女都长得很难看,那你想想看吧。”我听她说了这番道理,一下子笑了。

她把杯子放在书桌上,拿起旁边一本书,无心地翻着。我靠在椅子后面,窗外阳光明媚,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她四周罩着一层光辉。我就这样看着她。

她突然转过身对我说:“我还以为你会和我睡呢。”

我皱起眉,搔了搔头,仔细想了想。但我脑子里什么思绪都没有,于是我说:“我想和你做的,但总觉得不合时宜。”

她说:“我知道,不然也不会和你去夜店。”

钟灵把书抓到床上,看了有一会子。我们没说话。接着她站起来走到床前,穿上袜子,然后套上大衣。她把头发剪短了,露出了耳朵。这样打理起来可比奥黛丽好看得多了。她的嘴唇涂上唇膏,红润润的。自打我告诉她别涂口红之后,她就改涂了润唇膏。这样好看得多。她也觉得这样挺好。

她走到门口说:“你的房间太乱了,应该把东西都捡起来归在一处地方。”

“没那么勤快。”我说着又问她,“你们抓了多少鱼?”

“按吨算的。”她说着走出了公寓。连头也没有回。

门合上没多久,我就接到了老同志蒋化臻的电话。我是没有想到,他会在年前就回来。而且过两天就是年三十。我没有和他多说,只说如果他不方便,我就开车去禄口机场接他。他欣然同意了。这是他想第一时间就见到我,跟我谈论版权的事情。我已经很久没有注意网络上的这些花边新闻了。不过看上去,这件事对蒋化臻影响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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