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叹息了一声:“是很像,可惜,少夫人不是少爷的母亲。”
佣人虽然好奇,可也不敢继续往下问了。
这个问题,是禁忌。
谁也不敢多提半句。
薄微年的母亲是谁,据说好像连薄亦浅也不清楚。
当年薄微年是被人放在庄园门口的。
DNA检测结果,的确是薄亦浅的孩子。
可是,调查了很久,都没调查出这位母亲是谁。
薄亦浅只碰过一个慕时了。
可是,时间根本对不上。
久而久之,所有人似乎都放弃了去寻找这位孩子的母亲。
……
第二天。
慕时了是偷跑出去的。
叶玦被揍到重伤,躺在医院里。
他的助理带她进去的时候,就看到叶玦顶着一张天花乱坠的脸,把一位年轻的小护士逗的面红耳赤的。
助理在门外看着,头顶着一片黑线,咳了两声,引起屋内人的注意。
“叶先生,慕小姐来看望你了。”
说完,他对护士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出去。
护士不甘不愿的冲叶玦放了个电,然后,才走出去,出门的时候,她还瞪了慕时了一眼。
慕时了无辜的摸了摸鼻子。
有她什么事啊?
她无辜大了好吧。
叶玦皱眉,靠在床头,眯着眼,打量着她:“你跟薄亦浅什么关系?”
这话问的还真直接。
慕时了把水果放在桌子上,促狭的开口:“我说没什么关系,你信吗?”
叶玦翻了个白眼。
没关系?呵,那叫没关系?那他这一身伤,算什么?
慕时了沉默的倒了一杯水,递到他的面前,低头,看着脚尖:“没什么,这事是我对不起你。”
“你们死灰复燃了,还是破镜重圆了?”叶玦口吻慢吞吞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毕竟,薄亦浅只要一招手,慕时了就会屁颠屁颠跟他走的。
慕时了头埋的更加低了。
她纠结的搅着手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们的关系,两年后,就会结束……根本没必要告诉叶玦。
“慕、时、了!”叶玦每说一个字,就戳一下她的脑门:“保护好你自己啊,傻子。没几个人玩的过薄亦浅的,你曾经对不起他,他向来有仇必报,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的。”
“你别被他给欺负了。”
“叶玦,谢谢你。”
慕时了仰头,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大家都说,我对不起薄亦浅,欺负了他,只有你相信我,不是那种人。”
叶玦翻了个白眼,无意识的看着天花板:“没有人会在有意分手后,哭的半死不活,虽然,我的确不懂,你当年跟他分手,到底是为了什么。”
莫名其妙。
没缘由,没征兆。
说分就分,而且还是用那么打击男人脸面的方式分手。
换做他是薄亦浅,对慕时了,也只剩下了恨。
慕时了低头,苦笑着:“没什么,我抗争过了,最后,失败了……那样,是最好的结局了。”
“……”他根本一个字没听懂。
叶玦撑起身子,揉了揉她的脑袋,把她的头发揉的乱七八糟的:“管不着,你要怎样就怎样吧,做你想做的,其他的,先别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