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将墨修苒靠在树边，看着君陌离，翘了翘嘴角：“我是真的很想让你死啊，传说转世的人在死前会想起前世的事，要真的是这样，你估计就会想起你前世做过的那些混账事了吧？天地一皇，离？嗯？”
君陌离意识模糊。
“知道吗，你最后是怎么死的。我就大发慈悲告诉你。”
……
异发异瞳，红裙如血。
“噗。”一口鲜血吐出。女子瞪大了眼睛看着束缚住自己的黑色锁链。束天锁，是他？！
白衣男子金发飘扬，手中一把长枪，一条黑色小蛇攀于上，通呈白色，一对天使羽翼，一个吊坠绑在羽翼下。那是她送与他的东西。如今看来，可笑至极。
“离，你爱过我吗？”她开口，苦涩地问道。
“没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女子仰天大笑，她爱的人从不爱她，以前都成了戏剧。
一把把冷兵器刺穿女子瘦弱的身体。
“天理！”女子大声唤道。一把黑色的剑随之出现在女子身边。
女子硬生生让天理砍断了束天锁，手指微动，一把把冷兵器被她抵回去，同一瞬间，血液被吸收，伤口恢复。
“你们想让孤死？嗯？”声音清冷。“呵，可惜了。”
天理自己冲过去将一个个人杀死，回到女子身边，女子抓过天理，走到男子面前，伸手抵住长枪的枪尖，唇角一勾，染上嗜血的颜色。天理一动，男子瞪大了眼睛，脸上沾上几滴血——女子刺穿了自己的腹部……
“苒……”刚开口就被女子打断。
“那年，孤记得你替孤疗伤就是这里受伤来着。可惜，没人再给孤包扎了。孤不后悔遇见你，因为有你，孤才会学会感情里就爱情最残酷这个道理。孤信任你，你却视孤为魔物。记住了，孤即是天理！”
天理一动，男子的左手被砍落。
“孤不会杀你，孤会让你这个所谓的天地一皇看着这世界被孤毁灭！”女子的脸上染上血液，神色冰冷。
男子咬牙，离开了原地。
女子看着他远去，一滴泪悄然落下，腹部的伤口还在流血，女子抚上腹部，灵力微动，伤口便消失了。
天理落在地上，地面从女子的脚下开始出现裂缝，整片土地都崩坏……女子没有动，晕倒在原地，天理闪烁着光辉。
……
“蠢货。”
……
男子行走在一片雪地，看向后方那块被鲜血染红的土地。
当他看到土地崩裂，瞪大了眼睛。
“苒儿！”
男子咬牙，继续向前行走着。
……
不知道走了多久了，雪山还是此起彼伏的，男子愣了愣，空间？
干脆也就放弃了，男子倒在雪地上，脑海中全是她的身影，她的笑她的闹……但最后，记忆却越是模糊……
男子瞪大了眼睛，为什么？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许几年，或者十几年，或者更久。他看了一眼雪山，笑了。但是，到最后连笑都变得苍白无力……
我爱你……一直以来爱的都是你……对不起，苒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