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脸红了!你不会除了师姐们连其他女孩子的手都没碰过吧?”洛南川故作惊讶。
“不是,我还牵过我妹妹的手。”祁墨辩解道。
看着祁墨一脸认真,洛南川调侃的话都不好意思说出口了,恰巧大师姐走过来告诉他们可以用膳了,他们才随着人流去吃饭。
很快到了下午,众人拿着属于自己的那份药材开始炼药,资质较深的师姐就炼更高级的丹药,资质较浅的就炼普通丹药,而像祁墨洛南川这种入门没多久的就只能炼制基础的药。
好在祁墨药方背得熟,药材辨得清,天赋也好,一下午就炼制了不少药。
一天下来,祁墨精疲力尽,洗完澡就直接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墨笙躺在窝里,盯着熟睡的祁墨看了一会儿,换了个姿势,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祁墨准时起来,刚站起来,就又坐了下去,他感觉浑身的骨头像是散架了一般,肌肉酸痛。伸手在双腿上按摩了一阵子才下地,在外面盛了盆水开始洗漱,而后,端起盆子走到院子里浇花。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祁墨已经知道是谁了,他继续做着手中的事,道:“洛师兄早啊。”
洛南川见他知道了,也不再掩饰自己的脚步声:“果真瞒不过你。”说着,拿过他手中的盆子帮他浇花,“还没吃吧?我给你带了早餐。”
祁墨闻言,动了动鼻子。
洛南川见状好笑道:“别闻了,放在我房里了。”
浇完花后,洛南川便回房把餐盒拎出来,放在院里的石桌上,把碗筷递给祁墨后,就坐在一旁看着他吃饭。
待祁墨吃好,洛南川就把他赶去穿校服,他则把碗筷收入餐盒中,处理好后祁墨也已经出来了,两人就迈出大门向学堂走去。
“今天,我们先来复习一下昨天教的东西。”谭湘湘把昨天教过的东西简略地概括了下,然后开始今天的学习。
早上学药理,下午炼药,十五日过后,祁墨和洛南川已经是初阶炼药师了,炼制二三阶的丹药(药剂)已经不成问题了,加上大赛在即,两人为了给师尊师姐长脸,疯狂地压榨自己空闲的时间,只差一步就可以成为中阶炼药师了。
祁墨虽然长时间炼药,但武功也没有落下,时不时就练一会儿,戴老毫不吝啬地给了他一本剑法,本来怕他看不见想指教他,但祁墨拒绝了,戴老就也没说什么了,直接把剑法扔给他,让他不懂再来问,现在这套剑法他也是耍得极好的了。
今天,祁墨如旧去了学堂,却发现周围好像有点安静,平时学堂可都是闹哄哄的,除非谭湘湘来了,但今天却异常的寂静。
洛南川一大早就去别的科目那边报道,只剩祁墨一人,面对这个场景,祁墨有点慌,这里不是没人,只是一个个都安静如鸡,散发着低气压。
祁墨弱弱地问了一句:“大家……还好吗?”
“……”一片寂静。
“师……师姐?”祁墨心里慌,手紧紧抓住了门。
“嗯……没事。”温莱第一个出声,声音听着有点虚。
其他师姐也接二连三地应道。
祁墨来到她身边跪坐下来,询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温莱一脸生无可恋:“都是我的错,要不是作死,我们就不会这样。要不是我现在哭不出,不然我早就哭死了。”
从各位师姐口中得知,谭湘湘做饭了,而且怂恿她做饭的人还是大师姐和温莱,从入门她们就没见过谭湘湘进膳房,本以为是她懒,没想到却是因为她做的饭有毒。
事情是这样的:凌晨的时候,温莱偷偷摸摸地去到大师姐的寝室,把正在睡觉的大师姐叫(吵)醒,然后把让谭湘湘做饭这个想法告诉她,大师姐听着听着也有点心痒,两人一拍即合,把这件事告诉其他姐妹,然后一群人就去骚扰谭湘湘,谭湘湘没办法,只好进了膳房做菜。
本来吧,她们觉得谭湘湘酒酿得这么好,厨艺也应当不错,等做出来后肯定会让她们惊喜一番,万万没想到,惊是有了,而喜却不知道去哪了,从惊喜变成惊悚,只有短短的那几秒。
谭湘湘做的菜卖相很好,但敌不过人家的味道烂。
看到谭湘湘把饭菜端出来,所有人都跃跃欲试。第一人试过之后,没说什么,只是脸色有点怪,不等众人问她如何就跑了,留下不明所以的众人。每人拿起筷子,吃了一口,卓雨直接倒地不起,其他人纷纷用人生中最快的速度去找茅房,有的拉肚子拉到虚脱,有的吐到站不起来,突然想起卓雨还躺在地上,费力地就把她唤醒,卓雨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让我死吧,我不想活了,死了少受点苦。”然后感受到胃的抗议,如离弦的箭冲向茅房,半个时辰都没出来,等到出来后,她脸色苍白,脚步虚浮,用尽全身力气飘到学堂,嘭的一声就躺地了。
所有人集体躺尸,有的趴着,有的躺着,有的纵横交错,就成了现在这幅光景。
祁墨听完之后,感到深深的同情和无奈,叹了口气之后就炼了一些药剂,让她们服下,许多人的脸色都变得红润起来
不是她们想不到这个办法,而且她们已经累得不想动也不能动了,祁墨的药剂对她们来讲可谓是救命药。
休息了半天,她们体力也恢复了一些,祁墨给她们煮了些暖胃的粥,她们吃得快哭了,一个劲儿地说这是人间美味,弄得祁墨哭笑不得。
午后,飞琼苑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所有人基本都复活了,又开始热闹地炼药,只是从今往后,所有吃过谭湘湘做的饭的人,都对她敬而远之了。
洛南川一回来就发现她们的奇怪,去问祁墨才知道事情的经过,结果让洛南川哭笑不得,直到回到房里还在笑,祁墨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