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少说两句。”孟小昀轻责阮妍:“你怎么处处针对你姐?要知道她为了阮氏,可是忍受了很大委屈。”
阮妍语噎一下,没说什么,心里却充满怨气。母亲向来偏心眼,说什么阮思悦忍受委屈,那么她这两年被迫离家,一个人生活,就不委屈了?
“爸爸的条件是,让我们离婚么?”阮思悦笑的苦涩:“可以,我昨天已经跟他提过了,很快就会给爸爸一个结果。”说完了,起身走了。
阮妍跺脚:“爸,即使他们离婚又怎样?将来说不定又复婚,姐对姓薄的有愧,早晚会把公司送给他。”
一句话又让阮建国醍醐灌顶一般,急忙上楼去追阮思悦,强调说道:“你妹妹说的对,离婚也不行,除非姓薄的死了。”
阮思悦心凉了,躺在黑暗中,觉得整个人都凉下去了。父亲的话已经说到这份上,自己还能有什么指望?看来,拿阮氏偿还薄若衡,已经是不可能了。
这个计划一失败,她就感觉到一片茫然,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次日,符惊骅约她出来,她因为闲着没事做,便出来了,仍旧是上次喝下午茶的餐厅。
“你病刚好,喝一点花茶吧!”符惊骅帮她要了茉莉蜜茶,浓香的茶叶里混了蜂蜜,喝起来舒心爽口。
然而,阮思悦却兴致不高,少许的尝了一些,说道:“我其实特别迷茫,从来就没有这么迷茫过。”
“哦?”符惊骅拖下巴思索状:“你不妨说说看。”
阮思悦从来不是没主见的人,也很少这样贱兮兮的主动吐露心事,苦笑道:“我从小的目标就是,嫁给薄若衡结婚生子,后来出现误会,我的目标就是整垮他,而到现在,我无法同他恩爱生子,整垮嘛,到是差不多了。”
“哈哈哈,你真幽默。”符惊骅笑起来,抿口茶继续说道:“其实嘛,一切很简单,就是你们的缘分到头了。”
阮思悦抬头惊讶地看着他:“是这样吗?可是,我觉得还好啊!”
符惊骅摇头摊手:“你们已经没有办法走下去了,薄若衡现在处在很危险的境地,薄氏的董事会个个逼他离婚,你觉得他能坚持多久?”
阮思悦手一抖,茶杯摔下去,水洒在了腿上。符惊骅吃惊,感觉过来扶起她,拿纸巾帮她擦,一边关切的问道:“没烫坏吧?”
他的举动惊动了潜伏在角落的记者,纷纷伺机而动。阮思悦趁机抱住符惊骅,甚至往他嘴上吻去。
符惊骅很意外,但很喜欢,也不顾一切的拥住她缠绵。转眼之间,网上又飘起桃色新闻。薄家少奶奶约会符少,茶餐厅甜蜜热吻的消息,像瘟疫一样在网上蔓延。
薄氏上上下下都在议论纷纷。薄若衡看了自然大怒,派阿展去把阮思悦抓回来。
阿展非但不去,反而劝他:“薄总,缘分至此,何必强求。”一句话使得薄若衡瞪眼看着他:“你敢再说一遍?”
“当然。”阿展抬起头双拳紧握:“最好的结果就是离婚,您为她如此苦熬苦撑,她又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