寤寐思服,辗转反侧,只因你不在身边。——弋墨
“向濡,你敢!”一声冰冷的警告声在向濡转身的一瞬间响起,使向濡的身子顿时僵硬。
一句话唤醒了向濡多年的思念与心酸,他从来都是这样,从她第一次见到他,她就知道,他是天生的王者,他很优秀,优秀到别人做的再好,他也很吝啬夸奖别人,而他对她说的最多的就是“你敢”。
也对,四年前她二十岁,二十岁的她是个爱惹事的人,喝酒,打架,一星期换个男朋友,飙车……除了违法的事其他都不在话下,可她不过想引起他的注意,让他多关心关心她,结果只换来一句冰冷的“你敢”。
她感到好自嘲啊,她无力的转身,轻轻地勾起一抹笑,有气无力地说道:“弋墨,我累了,不想再躲来躲去了,放了我吧!”是啊,她爱的好累,他找到她了,他不想让她逃,可是她以什么身份待在他的身边,侄女吗?她只是个被他救来的女孩。
弋墨感到心好慌,不是为何,他觉得心里缺失了一块,他不允许她离开,于是他眼角扫过被绑着的一个男人,做了他毕生都不屑做的一个举动,“立诚,把他给我带回去,关进审讯室。”
“你想干什么?他必须去医院!”向濡看着立诚架起易急忙对弋墨说。
“糯米儿,我会送他去医院的,但前提是你必须留下。不要想着逃跑。”弋墨强大的气势逼迫着她,他不断靠近,她不断退后。
“送小小姐回房间!”弋墨清冷的面孔下薄唇微启。
只见一个陌生的女佣把她带到了她原先的房间里,她怎么也没想到,四年了,她的房间还是她离开时的模样,而且打扫的一尘不染。
时隔多年,岁月流逝,是否物是人非?
她不想多想,怎么办?无非是过一天是一天啦。
她躺在床上,经常失眠的她竟坠入梦乡。
突然一沉,似乎有一个人压在了她的身上,她想挪动身子却怎么也动不了,紧接着,有人吻住了她的唇,他那么小心翼翼,又吻了她的额头,她想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直到那抹触感消失,她恍然惊醒。
她大口大口的呼着空气,手摸向嘴唇,仿佛那里还有温度残留,那是谁,是弋墨吗?他吻了她,还是一场梦?
她若有所思的想着,敲门声突然响起,紧接着传来女佣让她下楼的声音,她应了声,然后走向衣柜换了身青春靓丽的衣服,慢吞吞的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