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仲叹了口气:“夏招死有余辜,但是请陛下念在他二朝老臣,让他家人领去,安葬罢了,也显出我王仁慈宽厚。”
纣王点点头:“既然老太师开口,那就这样吧!你们就把夏招尸体领走吧!孤很累了,要休息。”说完就进了屋子,关了门。
闻仲和黄飞虎把夏招的尸体,送回夏府,派人去通知其他知道纣王事情的大臣,让大家去比干府那商量对策。
比干府内院,比干的屋子里,殷洪殷郊大哭:“这么说父王他再也不会恢复了?怎么会这样,屋子怎么会有人进去?”
闻仲摇着头对桌子上的圣师木像一拜:“大师伯,这下我们怎么办?大师伯慈悲,指点我们一条路吧!”众人也对黄中李像跪下开口:“求圣师慈悲!”
黄中李出现在众人面前,放出.了夏招的魂魄。黄中李开口:“我原先就说过,这是最后的一个办法,现在只有能周兴商灭,纣王身损完成大劫,真灵才可以解脱。”
闻仲恨恨的开口:“大师伯可知是.谁害我王的?”黄中李看了下闻仲:“玉石琵琶精,也就是王贵人!”
大家听后都呆了,纷纷看着闻.仲,闻仲艰难的开口:“居然是她,我的神眼为什么没有发现?就是纣王也没有觉得异常。”黄中李平静开口:“那二人身上应该有特殊的宝物,我刚才也去看了下,准圣以下确实发现不了她们是妖族,倒是不怪你,就是你师傅也不见得能发现。”
大家听后都呆住,居然那么厉害,那到底是谁一定.要害纣王,夏招开口:“会不会是西方准提,他既然害了一次,怕是看见陛下没事又来生事。”
大家也觉得很有可能,黄中李算了下,发现天机被打.乱,便开口:“天机被蒙蔽了,一时也算不出来,如果要算,须闭关几年。”
殷郊和殷洪凄惨一笑:“大师伯还需要算吗?大师.伯都算不出来,那就是圣人出手了,天地间就六位圣人,除去老师,师伯和师叔,除了西方二人还会有谁?”
众人一听也有.道理,比干恨恨的说:“欺人太甚,如果说上次是我商朝气运尽了,要为新主让位,那现在我王已经答应禅让,他们还不放过陛下,真是太过分了。”
黄中李叹了口气:“准提是想借商灭周兴,来应玄门大劫,玄门受损,佛教才有机会兴盛,他对西方执念太深了。”
殷洪边哭边说:“他对西方执念深,就可以随意捉弄人心,害我父王?我对父王执念也很深,我发誓,准提让我父亲身损,我等他日一定叫他灭教!”殷郊在旁边也是点头:“弟弟说的对!他日我等一定让他灭教!”
殷洪和殷郊话音才落,黄中李就心有所感,天机好像隐约有点变化,但是西方二圣出手蒙蔽了天机,他一时也算不出。准提不知道正是因为他自己蒙蔽了天机,所以天道应了誓言,他也没有察觉。事情到后来发展的一发不可收拾,这都是后话。
黄中李叹口气:“殷洪,殷郊要报仇,也要先学本领,你们应该和我一起回去了,你们老师还等着你们。”殷洪和殷郊点点头:“好的大师伯,我们和您回去修炼。”他们现在想的就是学好本领报仇。
黄中李看着比干和夏招,比干和夏招看了下对方,对黄中李开口:“圣师开恩,容许我等陪陛下最后一层吧!”
黄中李居然算出,他们不应该投胎,但是现在天机甚乱,具体他也算不出,于是手指了下他的木像,一道灵气进入木像,黄中李说:“罢了,你等就留在这,这个木像可以聚魂魄,日后你们就在这院子别出去。”
黄中李看着商朝重臣:“你等若不离开,也会有杀劫,魂魄离体,尔等不想投胎就都来这里,这内院我会布下结界,你们只要不出去,魂魄就不会消散。”黄中李算出商朝怕是另有机缘。
众人急忙跪下:“谢圣师大恩!”黄中李叹口气:“你们还是离去的好,杀劫不是那么容易过的。”说完就带着殷郊殷洪离去。这事他管到这,也帮不上什么了。
黄中李把殷郊和殷洪带回金鳌岛,交给广成子和赤**。黄中李召集了三教嫡系,众人纷纷前来对黄中李一拜:“见过大师兄!大师兄有何吩咐?”
黄中李看着众人:“各位师弟、师妹们,姜子牙出岛,纣王的护身符被坏,玄门大劫怕是注定要和这次朝代替换搭上关系,大家无事不得外出,阐教门下等下和我回昆仑山,也叫上你等弟子一起到昆仑山。”
三清也走了出来,通天开口:“多宝封岛,岛上贴上布告,五十年内谁未得命令出岛,就按叛教处理。”
多宝传音三界:“金鳌岛封岛五十年,擅自出岛就按叛教处理,外门弟子可回岛居住,不回岛的在外受劫,一律不管。”洪荒中顿时沸腾了,一些外门的弟子纷纷回岛,但是也有不少,喜欢自由自在的就没有回去。
老子带着玄都,原始带着十二金仙和黄中李也回昆仑山了,昆仑山大殿原始叮嘱了弟子一番,和从前不一样的是,原始心性变化许多,这次担心弟子,全让他们住在昆仑山,等大劫完才让离开,连孔宣、玉泉和杨戬都被叫回昆仑山居住。
朝歌这边,黄中李离去后,梅伯突然开口:“王贵人是妖怪,胡喜媚估计也是,宫中还有一只妖孽,纣王邪气入体,我们不能让那妖孽留要纣王身边,要不二个一块不知道会出什么事端。”
众人点头,大家进宫面圣,在大臣离去后,胡喜媚就来见了纣王,胡喜媚娇滴滴叫了声:“臣妾见过陛下!”
纣王看胡喜媚脸似朝霞,海棠丰韵,樱桃小口,香脸桃腮,光莹娇媚,色色动人。真如蕊宫仙子,月窟嫦娥。把纣王只弄的魂游荡漾三千里,魄绕山河十万重,恨不能共语相陪。
纣王心动一把搂住胡喜媚肩膀,胡喜媚顺势偎依在纣王怀里,情意甚密。纣王心中甚美,纣王手抹着喜媚胸膛,软绵绵,温润润,另一手向下摸去嫩嫩的腹皮,喜媚半推半就。纣王见她如此,双手抱搂房中风度。
就在纣王和胡喜媚情深意浓之时,有人在门外报:“陛下,老太师,武成王和商丞相带众多大臣,求见陛下。”
纣王皱了下眉头,老太师面子还是要给,正要起身,胡喜媚开口"shenyin"了一下,纣王见喜媚乌云散乱,气喘吁吁,顿时兴起,冲门外大声说到:“让他们等着,我忙着没空!”说完又压上胡喜媚的身体。
侍卫只好去禀告,闻仲等人一听大怒,闻仲一把推开侍卫,带着大臣直接冲进门去,看见纣王正在和胡喜媚行**之事。
胡喜媚故意尖叫,钻进被中,纣王看见大臣居然私下入房中,大怒:“老太师你这是何意?孤敬重你是三朝重臣,你这样带这人闯进孤寝室,莫不是要造反!”
闻仲看着暴怒的纣王,想到纣王从前的宽厚,想到纣王才登基时候的青涩,到后来的慢慢成熟,还想起的纣王小时候的种种调皮之事,闻仲不由的流下二行老泪。
纣王看老太师这样也是一愣,突然觉得头痛欲裂。纣王真灵看着在他心中如大山一般沉稳的老太师流泪,却是拼了命抵制邪气。但是最后还是未遂,真灵陷入了休眠状态。
纣王一下表情变的冷酷开口:“你们到底有什么事情?”闻仲一抹眼泪,记起面前的纣王,再也不是当初的小寿子。
闻仲上前一步,厉声喝道:“请陛下杀了胡喜媚这妖女!”各位大臣也上前一步:“请陛下杀了这妖女!”
胡喜媚露出眼睛,泪汪汪的看着纣王,那是如梨花带雨、海棠沾露,纣王心下全是胡喜媚往日总总之好,纣王看向各大臣:“这是后宫之事,各位爱卿却是不应该管。”
“既然是后宫之事,臣妾做主,来人把这小妖精给我拖出去,仗责一百赶出宫去。”姜皇后带着后宫众人也来了。
宫中麽麽听皇后就要上前拖出胡喜媚行刑。胡喜媚看着纣王开口:“陛下救救臣妾!我真不是什么妖孽,皇后善妒,多次要加害我,陛下可要为我做主。”胡喜媚这么一喊,众人顿时都觉得胡喜媚十分可怜。
突然大臣们身上护身符传来一阵冰冷,纷纷醒过来,想到自己也差点中了妖术,大怒看向胡喜媚。
纣王被胡喜媚迷惑的不知东西南北,开口:“皇后念在你是正宫份上,你今日离去就算了。”
姜皇后一看都到了这份上,她离去那妖孽也不会放过她,便开口:“后宫由皇后掌管,这是祖宗定下来的规矩,陛下却是不应该阻扰臣妾才是。”
纣王听后大怒:“你这毒妇,容不下孤的美人,如此善妒如何母仪天下,后宫由皇后掌管,那好从现在起,你就不是皇后了,你还不退下。”
众人听见要废皇后,纷纷上前:“纣王不可,皇后身为正宫,贤良淑德,又为陛下生养二位殿下,如何可以为一妖女,废了皇后。”
纣王瞥了眼皇后:“贤良淑德会容不下孤的美人。你们和皇后倒是一气,都想杀了喜媚,祖宗有规定后宫不得和外臣同谋,皇后和各位大臣怕是不记得祖宗之法了?”
皇后看着纣王,是心灰意冷,此人只有纣王之样,再无原本之心。嘴唇一咬下定决心,今天她就是死,要先除了这个妖女,姜皇后拿出凤牌开口:“这是先帝御赐之物,历代皇后凭此凤牌掌三宫六院,就是帝王也不得插手,陛下废我诏书未下,我就有权杀了这妖女。”
皇后坚定的说:“武成王听懿旨,杀了这妖女!”武成王跪下:“遵旨!”说完就持剑上前。
纣王看众人居然不听他的,却听皇后之言,顿时觉得大臣背叛了他,吼到:“乱臣贼子!你们都反了不成?武成王退下,孤的命令你听是不听?要杀胡喜媚,你先杀了孤。”
武成王无比为难,虽然纣王被邪气护体,但是毕竟是纣王,虽然圣师说了纣王死后真灵才可以脱困,但是他如何下的了手?左右为难进退不得。
闻仲看着纣王:“后宫由皇后主掌,陛下还是不要插手的好!”纣王抓起身边的白布,咬破指头,写了废后诏书,丢在地上冷冷说:“这下有诏书了?还是血诏?你等可以离去,要不休怪孤不讲情面。”
皇后闭上了眼睛,身子一晃,黄妃和杨妃急忙上前扶住。梅伯却是看不下去,指着纣王:“王治天下,应天而顺人;言听于文官,计从于武将,去谗远色,共乐太平。陛下今日非贤君所为,皇后万万不能废,陛下收回诏书的好。”
纣王本就被气的的不轻,加上现在纣王又是邪气入体,准提暗算纣王的邪气,是原本妖族大圣的魂魄炼制,那些妖族死前怨气极大,本身又个个杀伐甚重,一当沾上便会失去本心,变的暴虐好杀,毫不讲理。
纣王看着闻仲和武成王等:“你们是要造反不成?”闻仲叹了口气:“我们走吧!”又对皇后开口:“皇后也走吧!”皇后回去后,知道妖女一定不会放过自己,于是修书一封,写了所有的事情,叫来了当初从娘家陪嫁而来的侍卫,把信交于侍卫,让他迅速送信去东鲁给自己父亲。那侍卫从小受姜家大恩,拿了信立刻出发,直奔向东鲁。
众大臣离开后,胡喜媚哭哭啼啼:“陛下,您还是杀了我吧?要不您哪天不在,怕那天就是臣妾的死期。”
纣王看胡喜媚的样子,无比可怜,心疼的开口:“美人放心,他们不敢的。”胡喜媚抹着眼泪:“如何不敢,陛下您看他们都要欺负到您头上了,这么多人就这样冲进来,还逼迫陛下,真不当人子。”
纣王狠狠一掌狠狠拍在床上:“可不是?这群臣子越来越不把孤放眼里。”胡喜媚开口:“陛下就是太慈悲了,他们才会这样,不如杀鸡儆猴一番,也好让他们知道这天下是陛下您的天下。”
纣王也觉得今天憋屈,便点头:“美人说的有理!不给梅伯和皇后点教训,他们眼中就没有孤。”
胡喜媚低下头笑了,又带着委屈开口:“皇后,陛下可不能动,皇后父亲可是东伯侯姜桓楚,镇于东鲁,雄兵百万。陛下万万不可得罪,陛下还是把臣妾交予皇后的好。”
纣王眉头一皱,邪气入体只是性格剧变,智商还是有的,当初就是皇后家势大所以才为正宫,纣王越想越气,自己居然连一个妇人都动不了。
胡喜媚看着纣王的样子,就明白纣王所想,于是开口:“您身边就是缺少贴心的臣子,老太师武成王等,天天只会拿大道理逼迫陛下。”
纣王点点头:“对,爱妃说的对!唉!到哪里去找贴心的臣子?”胡喜媚开口:“我看费大夫就不错,放在陛下身边也多个会为陛下考虑的,在慢慢挑些陛下自己人,那日后陛下身边不都是贴心之臣?”
纣王大喜:“美人说的有理,孤先杀了梅伯这逆臣出出气,也警告下黄飞虎等,孤才是天子,掌握他们的生杀大权,让他们下次不敢忤逆。”
胡喜媚软绵绵的说:“陛下英明,不如试试明日上朝试试炮烙?保证让他们知道我王威严。”
纣王命人把先前定做好的砲烙铜柱,放于大殿东面,由于这命令是纣王带符先下的,监造官做完后纣王也没有问,便丢于一边,今听纣王问起急忙叫人把铜柱立于殿东。
次日纣王设朝,钟鼓齐鸣,聚两班文武朝贺已毕。大家看见大殿东面多了铜柱,愣了下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的。
纣王命把砲烙铜柱推来,将三层火门用炭架起,又用巨扇扇那炭火,把一根铜柱火烧的通红。众官不知其故。
纣王冷笑看着梅伯:“你昨日内殿侮君,仗你利口,诬言毁谤。朕躬治此新刑,名曰‘砲烙’。匹夫!今日九回殿前砲烙你,教你筋骨成灰!使狂妄之徒,如侮谤人君者,以梅伯为例耳。”
梅伯听言,大叫骂曰:“昏君!梅伯死轻如鸿毛,有何惜哉?我梅伯官居上大夫,三朝旧臣,今得何罪遭此惨刑?”
闻太师带着群臣急忙跪下:“陛下不可?”纣王不加理,命人会将梅伯剥去衣服,赤身将铁索绑缚其手足,抱住铜柱。可怜梅伯,大叫一声,其气已绝。只见九间殿上烙得皮肤筋骨,臭不可闻,不一时化为灰烬。可怜一片忠心,半生赤胆,直言谏君,遭此惨祸!纣王冷笑下离开了大殿。
梅伯魂魄离体,看见纣王黑气绕体,一抹真灵被困于黑气之中,心中悲凉不愿去轮回,想起圣师之话便向比干内院飞去。
梅伯惨死,无不恐惧,人人有退缩之心,闻仲和黄飞虎闭上眼睛,抹了抹眼角之泪,重人出了宫门,比干儿子微子德等在皇门外,见到大家出来立刻上前:“家父让我请大家去内院一趟,梅大人在到家中了。”
众人听后急忙跟上:“快,快,我们快去看看。”大家离殿后,费仲被一宫女拉着,那宫女拿了封信给费仲:“费大夫,娘娘有密旨一封,你拿出去自拆,观其机密,不可漏泄。若成事之后,苏娘娘决不负大夫。宜速不宜迟。”
弗仲接书,急出午门,到于本宅,至密室开拆观看,看罢沉思忧惧,想到:皇后家势甚大,我若害之恐东伯候不会放过我,我若不依,怕是胡喜媚不会放过我,她天天在纣王身边,费仲想到早上的炮烙,心中一阵胆寒。
费仲心下踌躇,坐卧不安,如芒剌背。沉思终日,并无一筹可展,半策可施。正烦恼的时候,只见一人,身长丈四,膀阔三停,壮而且勇,从他面前走过。
仲问问:“你是何人?”那人忙向前叩头:“小的是姜环。”费仲听那人口音不是本地人便问:“你在我府中几年了?是何人氏?”
姜环曰:“小的来时,离东鲁到老爷台下五年了。蒙老爷一向抬举,恩德如山,无门可报。适才不知老爷闷坐,有失回避,望老爷恕罪。”
费仲一笑,计从心出。费仲密密将计策写明,暗自给了宫女,宫女得书,密奏与胡喜媚,胡喜媚一看大喜。
再说到众人去了比干内院,梅伯悲伤的看着众人:“各位同僚,我身损后看见纣王黑气绕体,真灵被困。圣师说的没有错,看来要救纣王只有等纣王应劫后。”
夏招性格算是冲动的,要不也不会直接就和纣王动手,夏招开口:“各位,我等已经死了,如果各位还在那昏君身边,怕是也要来陪我等,我知道各位所想,但是那已经不是原来的纣王了。”
闻仲叹了口气:“我三朝为官,如何可以叛变?使不得!”商荣也是点头:“太师说的没有错,不过明天我就和纣王请辞,我年纪大了也该退位了。”
大家心中很是凌乱,一时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梅伯看着大家:“你们看我早上所受之刑,那不是纣王了,各位清醒点!”
众人不语,黄飞虎开口:“这等大事让我等想几天!而且很多东西也要准备下才是。”大家也是点头,不管是叛离还是辞官,都要准备下不是?
第二天上朝,商容俯伏奏曰:“臣启陛下:天下大事已定,国家万事康宁。老臣衰朽,不堪重任,恐失于颠倒,得罪于陛下,恳乞念臣侍君三世,数载揆席,实槐素餐,望陛下赦臣之残躯,放归田里,得含哺鼓腹于光天之下,皆陛下所赐之余年也。”
纣王见商容辞官,不居相位,心想:炮烙果然有效,这就吓跑一个,日后孤又清净了些。便开口:“卿为朝纲劳苦,数载殷勤,朕甚不忍,准卿所奏!”
商荣自动离开纣王大喜,对群臣开口:“今日花园花开正艳,不如一同观赏,老丞相也一同前来,孤设宴犒赏老丞相多年为朝纲所在贡献,也算是送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