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领了山顶,葛健派人从绳道下山禀报,并要求提供大量引火物,打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给山下军营来个火攻。二百多战士忙着从裂谷山下用绳索拉上来大量火石,木炭,火油等引火之物。敌军发动了数次攻击,从山下小路,从悬崖攀爬,夜战,偷袭……。他们使尽了各种招数,但对于山顶防备严密的夏军来说他们只是抱薪救火,无济于事。除了伤亡上百人以外,连山顶都没有见到。三天过后,山顶的引火物堆积如山,可以发动火攻了。这天晚上,月亮高挂,借着月色,敌营一览无余。二百名将士饱餐战饭,严阵以待。葛健看准了敌营的中心位置,抄起一根浇了火油三米多长的巨木,“点火”葛健命令到。火把一挨巨木,瞬间燃起熊熊大火,葛健双手用力嗖的一下把巨木正直的投向敌营中心的军帐,只见一条火龙在天空划过一条弧线,喀嚓一声击穿军帐顶部横放着的防箭木栅,直直的立在那里,大火腾的腾空而起整个军帐变成一个火球。接着士兵们纷纷向山下以火球为中心投掷起了引火物,有装着火油的罐子,有浇了火油的柴草捆,有枯木干,敌营火光一片,照亮了半空,最后大块的火石扔了下去,敌军营遍地开花,山顶都能感觉到阵阵的热浪。夏军主营和山顶的士兵遥相呼应,漫天的箭支密密麻麻的射向逃跑的敌军。敌军主营增援部队被山上弓箭射的抬不起头,溃军身上冒着烟,闪着火苗,撒开脚丫子的飞跑,敌军寨破了。“丁祥,李德广注意敌军主营,阻拦敌军进攻,我先下山”葛健命令到。葛健弯腰沿山道山下跑去,山下的敌人已经跑干净了,葛健得赶紧下山灭火,配合葛英移营。山口夏军大营里,所有的军马都动用了,连红点和红锦身上都放满了东西,马车上装的满满当当。将士们身上也都背满,只等葛英一声令下。葛健快步跑到山下,遍地的火光,烤的葛健热汗直流,就从这里开始吧,葛健意念一动面前地上的一大片碳火就消失不见,紧跟着他向缓坡跑去,这一大片碳火形成一段火墙立在那里,就这样葛健进进出出数十次,原敌军军营看不到一丝火苗,所有的引燃物都堆放到缓坡前,一道大火组成的城墙魏然屹立,双方的将士们都看呆了,这是神迹啊!有人可以控火。敌军一阵慌乱,收兵退了回去。葛英一声令下,侧面军寨木栅轰然倒塌,大车大马,人流如织,所有军士都向山下转移。葛健没有停留迅速跑回山口军寨,军寨的木栅,拒马通通消失不见,不一会除了山口的拒马,所有东西都消失不见,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他跑回山下,把木栅一件件按距离摆好,拒马依次放好,仅仅跑了一圈寨墙就放倒在地上了,葛英指挥着所有人向山洞里安置东西,谁都没有发现葛健的行动,即使有看到的,也只是感觉黑影一闪。山顶上的士兵算是看见了,可是他们只看见东西消失不见,又换了一个位置突然出现,葛健的速度太快了,他们只看到一条黑色的细线,葛健做好一切,就跑到山体的隐影处,然后大摇大摆的走向葛英,“都办好了?”“办好了,一根针也没剩下”。“好”葛英拍了拍葛健的肩膀。“所有士兵,原地放下身上的东西,马上搭建寨墙。”葛英回身向前一指。“搭寨墙,东西呢?木料呢?葛都尉说胡话呢吧?这么就跑出来,火墙灭了,我们怎么办?不得让敌军包了饺子,没见过这么移营的,”“是用敌军的寨墙吧?”“你刚过来见着敌军的寨墙了吗?都烧干净了,”这些人在军寨后面没有看到葛健的手段。有的人疑疑惑惑,有的人万分不解,还有的人稀里糊涂。总之服从命令吧。等大家走到缓坡前,所有人都愣住了,寨墙!不需要一根木料一根木料的组装,整块,整块的木栅放在地上,只需要扶起来立稳固定。这是怎么回事?大家都懵了。“快点干活,在火灭之前立好寨墙”。葛英大声催促着。两千多人不到半个小时就完成了任务,一千弓箭手站在寨墙上做着防守,其余的人把军用物资归位。大火烧了一个晚上,当天光放亮的时候,敌军并没有进攻,而是收拾东西徐徐退兵了。山顶的士兵报告了这个消息,葛英一愣,本以为会有一场激烈的争夺战,可战事就这么平静下来。
原来,敌军主将达牍丕昨晚亲眼目睹了葛健的手段,他惊出一身冷汗,对面夏军里来了高人,这些事根本就不是凡人能做到的,晚上斥候又汇报了夏军移军寨的事,达将军思前想后,最后断言,近日对面夏军肯定有变化,从五天前突然同时死亡两个都尉,十几个伯长开始,对面夏军就有高人介入,也许就是传说中的异人,达将军曾经见过异人,佩服至极,而且还跟着学过一段时间东西,所以才有了今天的成就,他见过的异人都没有这控火,搬寨的手段,所以达将军果断下令一早撤军,其实敌军晚上也没闲着,收拾了一晚上东西。“聪明人啊!”葛英听到敌军撤军,叹息了一声。“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这个达牍丕是个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