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健回到空间告诉秀姑她们现在的情况,二女高兴不已,都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葛健洗过澡换了衣服,吃了一顿美餐,就回到树林。天已经大亮,葛健走出林子,周围一片沃野,种着庄稼,左侧有一大片凹地,边上生长着芦苇,凹地里泥土龟裂,还有零散晒干瘪的死鱼。沃野周边山连山,岭连岭,一眼望不到尽头。这是一片群山围绕的小盆地。在葛健对面的山脚下有一个村落,依山而建,房屋层层叠叠的向山上铺去,房屋大多涂成暗黄色,半隐在茂密的林木中,袅袅的炊烟飘荡在村顶上,村子里隐隐传来孩童的嬉闹声。
葛健顺着田埂向村子走过去,刚到村口就见到村子里呜呜泱泱出来一大群人,男女老少都有。最前面一群壮汉推着一辆马车,马车两边各插着一面黑旗,旗子上绣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金龙,被风吹的啪啪作响,金龙向上一窜一窜的好像马上要活了过来,车上堆满了柴草,中间立着一根木柱,五花大绑的绑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头发披散着,遮住大半张脸,露出来的一只眼睛闪动着恐惧的目光。车子后面耀武扬威的跟着五个人,打头的是一位老者,手持一人高红色疙瘩桃木杖,方面阔脸,鹤发童颜,头发向上梳起,头顶插一根古银簪子,穿身一件灰白色的葛布袍,腰缠赭黄色丝绦,山风吹过,袍袖乱抖,显出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后面一边跟着两人,都是六十岁左右,同样的一身绿袍,腰缠白色丝绦,高昂着脑袋,冷眼看着前面,再后面就是村民,穿什么的都有,男女老少,毕恭毕敬的跟在后面。葛健站住了,村里出来的人都看到了他,推马车的一个壮汉对葛健喊到,“什么人?挡住我们去路”。葛健一躬身,抱拳施礼,“我是外乡人路过贵宝地,想问问路”。“赶快闪开路,不要误了我们的吉时”。大汉冲葛健喊。葛健赶忙退到一边,让出村路。队伍轰隆隆的从他身边走过。葛健跟在队伍的后面,一边走一边悄悄问后面的一个短衣老者,“大伯,你们这是做什么仪式啊?”“小伙子,别问了,赶快走,离开这儿,小心惹祸上身啊!”说完就不理葛健了,继续虔诚的跟着队伍前进。葛健犹豫了一下继续跟在后面,“小伙子,你怎么还不走?”一个老婆婆停下来对葛健说,“我想知道这是做什么事?”“孩子,今天我们村祭祀龙王,最近村里接连发生了怪事,所有的水源都消失了,你看,那么大的一座湖一下子就没了,没有水,庄稼也都打蔫了,村长祭坛沟通了天神,说村里出了妖孽,惹怒了龙王,降下灾祸,看见那个女人吗,她就是妖孽啊,太可怕了,我还吃过她做的饭呢,也不知道有没有报应,你快离开这里吧,小心粘上厄运”。“啊!”葛健心里一惊,这也太扯了吧!葛健仔细想了一下,不由得苦笑,要说妖孽,那就是我啊!是我在地底下掏出个大洞把水都泄空了,真要等着这里恢复如初,得把地底下葛健走过的地方都灌满了,一路上葛健可没少给死胡同开口子。等这里有水那得等到猴年马月去。唉!自己造的孽不能让一个无辜的女人还啊,我得帮她,想到这里,葛健没有离开,继续跟着队伍走。婆婆见葛健不走,摇摇头,叹了口气继续走自己的了。队伍走到湖边,那里立着一座小庙,庙顶上长满了杂草,庙门被一把生锈的铁锁锁着,队伍在小庙的前面停下了,村长从腰上解下一把钥匙递给了走过来了一个壮汉,壮汉深施一礼,接过钥匙紧走几步,把庙门打开,阳光照进庙里,神坛上端坐一位一身蓝袍,龙脸龙角的龙王。它龙目圆睁,威严的看着门外的众人。大门一开,门外众人哗啦一片跪倒,以头杵地,这时只有两个人站着,一个是被绑着的女人,另一个就是葛健。
村长点燃三根长香,跪爬进庙把香插到神坛下面的香炉里,然后对着神像嘀嘀咕咕说了一大堆话,葛健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就不再听了,翻来覆去无非就是说妖孽惹怒了龙王,现已将妖孽找到,要活祭祀这些话。半个时辰后,香已烧了三分之一,村长倒退着回到队伍里,“我已将妖孽之事告知龙王,我龙氏家族八百三十二人出此一位妖孽乃村长我管教不严,纵容好人遁入魔道,迷失本性,坑害族人,转化妖孽,本应自裁,怎奈祖先不允,传话村民命我老骥伏枥,为此我向众亲族郑重宣布,今割发代首,与妖孽同燃,以铭心志”。说完老者掏出匕首割下一缕白发用白布包好,塞入车上的柴堆中,众乡亲泪流满面,哭颂老者义薄云天。这也行!葛健大张着嘴,一缕头发就能代替一颗脑袋,这老汉的头发太珍贵了吧!想想自己这个罪魁祸首,葛健再一次苦笑。
“吉时已到,点火烧妖孽”老者大声喊着,后面的众人跟着齐声呐喊,“烧死妖孽”。每个人愤怒的眼睛里都冒出熊熊怒火,死盯着木柱上绑着的女人。女人的身体扭动着,想喊什么,但是嘴里的布团封死了她的声音。一个壮汉站起来,手里举着火把向马车走去,火把被扔到车上,浇了油的木材轰的烧了起来。就在此时,葛健伸出两手对着马车方向同时出掌,两股气流嘭的冲向柴草,一片烟火四溅过后,马车上干干净净,柴草都飞到地上,燃起两溜火线。
“嗡,”惊声四起,众人见状大惊失色,“村长这是怎么回事?”有人惊恐的问。村长已经蒙了,他一个劲的对着小庙磕头。“我知道”,葛健大喊一声。哗,所有人都转过身看着葛健,“我知道,这是龙王发怒了,你们找错了妖孽,我以前遇见过这样的事”。葛健大声说到。“你是何人,为何扰乱我村祭祀”。村长站起来,对着葛健怒吼。葛健弯腰深施一礼,“村长大人,小子不才,随师尊修炼,专杀害人妖孽,近日路过此处,见你村附近妖气滚滚,特赶来除魔卫道,谁知今日偶遇你村祭祀,幸好被我遇见,否则你村全体族人不出百日必陆续惨遭横祸,殃及满门!”葛健说完,四周鸦雀无声,村长傻瞪着眼看着葛健,葛健高昂着头,单手背在身后一副得道高人的样子。火候还不够啊!看着他们葛健心想,再给他们来点震撼的,葛健对天伸出右臂大喊一声“除魔卫道枪还不快来”。唰的一声,一杆红缨大铁枪凭空出现在他的手上。轰的一声,跪在地上的众人一下就炸了窝,“神人啊,天神下凡啦!”众人崇敬的看着葛健,“还不赶快放人,你们还要继续惹龙王发怒吗?”没等村长发话,几个大汉连滚带爬的就跑向马车,七手八脚的把女人接下来,女人脚一粘地,一下就晕了过去。村长带着四个长者弯腰走向葛健,“法师,您真的是为除妖孽来到这里的吗?”“然也”。葛健面色庄重,义正言辞的大声说。“除魔卫道乃我师门之本分”。“法师随我来”。村长领着葛健走向一旁顺便回头冲那四人使了一个眼色。“妖孽嫁祸于人,隐瞒真身,幸好有法师降临,现在谁都不许走,我们和法师商量一下,一会儿辩认真正的妖孽。”四人对村民大声说。说完转身走到村长身后。“法师,不知您师从何门?”“上古苍溪”葛健答到。五个老货压根就不知道,还是村长知识渊博连忙说“哦,是上古苍溪啊!知道,知道,大名远扬,大名远扬,听说法力无边,灭魔无数啊”。葛健憋着笑,认真的点了点头。“然也”。其他四个人佩服的看着村长。“法师,一会请您去人群里辨认一下,哪个是妖孽”。“不必了,妖孽不在村民中”葛健回身一指自己出来的树林,妖孽在那片林子里,村长看着远处的林子,身上一哆嗦,心想,靠,真有妖怪啊!他警惕的看着树林方向压低了声音扒在葛健耳朵上悄悄的说“不知给法师准备些什么东西?您尽管道来”。“无他,三十只活鸡,一坛子老酒,一张供桌,足矣”。葛健故弄玄虚的说到。“什么时候要?”“越快越好,我怕妖孽伤人”葛健严肃的说。“好,好,好请法师移驾村舍,我随后就到”。说完村长领着三人向村民走去,另一个老汉带着葛健回村。走出很远,葛健听到后面村长对村民们说“众乡亲,法师说,香莲是被妖孽附体了,妖孽已被龙王吓跑,躲入山中,大家赶快回村,记住现在都咬破中指把血涂到额头上,以防妖怪附体,下次妖孽附体就不一定离开了,只能连人一起烧”。说完,村长扛着桃木杖扭头就往村里跑,根本不像一个老人。轰的一声,众人刺中指的,咬中指的乱做一团,孩子被父母爷爷咬的哇哇大哭。不一会烟尘四起,八百多人拼着命的往村里跑,跑飞了鞋的,踩掉裙子的,摔倒在地上打滚的不一枚举。
葛健先进了村,安排到村长家,这是一个独门独户的大院落,院里养着鸡鸭鹅和两口猪,种着一棵歪脖老桃树。过了一会儿,村长急匆匆的带着三个老汉回来了,其中一个老汉赤着一只脚。“法师见笑,着急赶着回来见你,失礼了”那个赤脚老汉抱拳说。“我先回家换鞋,说完他就急匆匆的走出去”。“进家,快进家”村长招呼着葛健。进屋落座,丫鬟给上了茶,村长问“不知法师怎么称呼?”“葛健”“哦,是葛法师啊!”“有法号吗?”“暂时没有,我们弟子只有学会飞行以后师傅才赐给法号”。“哦,飞行!”村长眼睛一亮。“不知贵门派有多少弟子?”“周游列国共九十五人”。“不知贵门派修炼功法有长生不老这一类的吗?”“人的寿命天定,是命数,如想长生不老即是逆天而行,功法是有,但非大毅力,大智慧,大机缘者难以做到,不过多活百岁到不在话下”。葛健回答。“咕咚”村长给葛健跪下了。“老朽不才,愿追随法师左右,以求天道”。葛健有点晕,这装高人有点装大发了。“咕咚,咕咚咕咚”那三个老汉也跪下了。“我等亦然”。老村长心里骂到,你们亦然个屁呀,咱这么老,一个都不一定收,你们跟着亦然个什么!葛健笑了,“都请起,四位老丈追求天道精神可赞啊!然,天道自在心中,在山川,在河流,在云端,此需心志纯良,涉世未深之人才可从头开始,三位老丈博学多才已成定局,如强行修炼,不进反退,极易点燃心火,焚灭五脏,身死道消,还是莫提,莫提啊!”正说着门外乱哄哄的进来一大帮子人,正是刚才回去换鞋的主,这是把全家人都带来了吧,只见两个老的后面跟着一大群小的,背着抱着的,哇哇哭闹的。“法师,家里人仰慕已久都想近处亲近一番,所有我没劝住,这不都跟来了”。葛健心想那五个吃奶的也是仰慕,那三个贼眉鼠眼留着鼻涕吃手指头的也是仰慕?村长和另外几个老汉想,这货聪明啊!知道跟着法师身边安全,这都带这了。想到这那三个老汉纷纷告辞,不到三十分钟,三家人如约而至。村长家里到处都是人,屋里院里哪都有人溜达。葛健闲烦,找个修炼的借口专门借一间屋子睡觉去了。临了告诉村长,中午不吃饭,辟谷呢,准备好了东西叫我。
下午,太阳偏西不久,村长轻轻的敲葛健的门,“法师,葛法师,回功了,醒醒,东西都准备好了”。“都派人放到树林前面,我随后便到。”葛健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村子外面六个壮汉蹭了一脑门子的血,战战兢兢的把东西摆在树林前面,左手中指滴着血,来的时候专门用刀剌的,口子还挺大,就怕遇见妖怪临时挤不出来血,这样随时能在头上摸一把。放好桌案后,六人撒腿就跑,卷起六溜烟尘。
过了半个时辰,这时大约在下午五点,葛健扛着大铁枪,晃晃悠悠的朝树林走去,哎,这有一只鞋,还是新的。葛健低头看到。村口一大群人探头探脑的向树林这张望。葛健走到供桌前,地上放着十个鸡笼子,里面是三十只鸡,收,葛健把鸡收进空间,给秀姑转音,晚上吃鸡,先给我烧一只。说完,葛健招出几张废纸,揪了些地上的杂草在供桌上烧了起来,浓烟顿时直直的飘向天空。村口的村民说“开始了,法师开始做法了,”有胆小的村民赶紧跑回家把所有门都锁好,上炕搂住老婆钻进被窝一起发抖去了。葛健举起大枪对着树林耍了一个枪花,紧跟着一个垫步,在林子前面连起了枪法,只见他龙腾虎跃,一杆大枪耍的翻花,不一会整个人都隐藏在枪影中,“打起来了,法师和妖孽打起来了。”村口的村民们说着,每当葛健向树林方向前进的时候,村民们就朝前走几步,葛健往后一退,大家就哄的一声往回跑。葛健练的淋漓尽致。村民紧张的胸口嘭嘭。过了一个小时,天擦黑了,葛健冲进树林消失不见。“法师追进树林了”。众人大喊。不知道哪个小孩顽皮大喊一声“妖孽进村啦!”呼啦一下,村口的人作鸟兽散,连乱喊的小孩自己都跑回家了。村里家家关门上锁,躲在屋里不敢出门。
葛健跑到洞口,抽出里面插着的小树,钻了进去,真想吐,葛健现在看见洞就想吐,太腻歪了,钻了几个月,换谁都腻歪。葛健进到岩洞里拿出光石四处张望,那几块能用。他跳到水潭里,走到岸边的一块巨石旁说到,就你了。说完运气到双臂用力一推,喀嚓一声,巨石应声而断。葛健推动着巨石向深处走去,从斜坡把巨石推了下去,就这样葛健一连推下去十一块巨石,他下了斜坡,走到他游出来的水洞前,把巨石一块块的扔进洞里,巨石都比水洞大一些,横着,竖着紧紧卡在洞里,等这十一块巨石扔完,洞口已经快堵死了,只有周围的一些缝隙还有水过去,如果你能到巨石后面就会发现,原来满水的石洞,现在只有没过脚背那么深的水流过了。岩洞里面的水看着就涨起来,葛健反身退回去,先登上瀑布旁边的斜坡又过了浅水潭,几个跳跃登上了最高处的岩石,最后出现在树林里,他把小树又插回洞里。闪身进了空间。
“我的鸡呢?做得了吗?”葛健对秀姑嚷嚷着。“好了,好了,你先吃”。一只烤的外焦里嫩的大烧鸡端到葛健面前,“这些鸡是你买的吗?我们已经回军寨啦?”秀姑问“好吃,香,哪能这么快,这可是我做法除妖挣回来的工钱。”葛健笑着把外面的事说给秀姑和婉莹听,两人笑的前仰后合。“哈哈哈哈哈,上古苍溪,你倒是把我们门派的名号打出去了,还是装神弄鬼传的名,以后弟子们出去就饿不着了,有烧鸡吃。”秀姑捂着肚子说。“好了,好了,法术还没做完呢,我还得出去,挣钱不易啊!”葛健一抹嘴闪身出去。树林里黑咕隆咚,山风把树叶吹动呜呜作响,就像是狼嚎。葛健点起一支火把,扛着大枪来到香案前。总得有个交代吧,杀个什么妖孽呢?有了,葛健把秀姑扔在湖边的鱼鳍找了出来,卷成一堆放在香案上,然后在地上搂了一大堆材草,用火把点燃,熊熊烈火腾空而起,火苗子蹭蹭往上窜。葛健对着村子大喊,“都出来吧,妖孽已除。”葛健的声音很大,又运上了气,全村人都听到了,妖孽被除了,“法师把妖孽给灭了”。村子里的灯光渐渐多了起来,但有些人家没点灯,四个老汉中掉鞋的那个呵斥着自己的小老婆,“急什么急,就你能,就你会点灯,你他妈傻呀,动动你那个石头脑子,要是法师被妖孽弄死了,妖怪冒充法师,你还能活吗?让他们先去,咱家先别点灯,别惹恼了妖怪,都先把衣服穿好,值钱的东西准备好了,万一妖孽在树林那伤人,咱们赶紧往后山跑。”。村里大多数人都朝树林方向走去,村长提着木杖站在村口,旁边站着八个彪形大汉,“看看村里还有人没跟上吗?你们注意看小孩子,上回就踩着一个,闹了好几天……。还有牲口得看住,别趁乱跑了,上回……。另外得注意老人,他们腿脚不利落,还记得上回……。”村长絮絮叨叨,壮汉们感激涕零,到底是村长大人啊,村子里事无巨细操着多少心。“你老放心都安顿好了,”“我老了,眼神不好,你们给我看看法师那儿,别让村民磕碰了他。”“那好着呢,法师正和老四叔说话呢,”“哦”咱们赶紧过去。村长拎起木杖快速朝葛健走去。“哈哈哈哈哈,葛法师,老朽年迈,跑不过这些年轻人,姗姗来迟,怎么样,法师杀了妖孽吗?”。“杀了,这是一条黑鱼精,我祭出三味真火打烧的他神魂具灭,这不就剩下一条鱼背鳍了”。葛健指了指供桌。“快拿来看看”村长说。众人七手八脚的把鱼背鳍拿起展开,一条五米多长的背鳍出现在大家眼前。“哇,好大的鱼,怪不得成精了,这得活了千年吧”“不止千年,估计得上万年”。众人议论纷纷。“好了,法师和妖孽斗了一晚,大家一起回去吧,请法师休息”村长说到。众人欢呼雀跃的往村里走,刚到村口,四位老者分立两旁高声齐喝“恭迎法师得胜归来,请喝下这碗庆功酒”。说着两个丫鬟抱起酒坛把酒倒进碗里,双手端到葛健面前。葛健端碗一饮而尽。“除魔卫道,乃我苍溪门弟子本分”。说完啪的一声把碗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好”村里人大声叫好。“现在妖孽已除,但妖孽盘踞此处过久,妖气浓郁压制水源,我已施法除去妖气,多则十数天少则七八天,水源尽复,望众相亲勿急为盼”。“谢谢法师,我们等的起,不急,不急”。众人齐声大喊。葛健径直走进村长家,回到借住的屋子,关起门呼呼大睡,今天他喝多了,香案上的一坛子老酒,在加上回来喝的一碗。把葛健喝飘了。
整个山村沸腾了一个晚上,为了不影响葛健休息,大家把鱼鳍拿到掉了鞋的老汉家,村里八百多人,你来我往,差点把他家墙给挤塌了,就这他也非常高兴,因为村长答应他了,鱼鳍的最后一根刺归他所有。家家户户兴奋的睡不着觉,葛健练枪时,村口最后一个跑回家的汉子坐在村子的晒场中间,绘声绘色的讲着葛健抓妖的全过程,甚至妖怪的样子都描述的一清二楚,他嘲笑着第一个跑的小伙子软骨头,众人也一致表现出鄙视的神情,搞得那个小伙无地自容,当场悲愤的离去,又偷偷返回来,藏在阴影里偷听。
第二天中午葛健才醒过来,村长不在家,葛健吃着午饭和丫鬟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他才知道这个村子里的人自称遗族,全村都姓龙,据说是上古时期幸存者的后代。这个村子叫集贤村,隶属车迟国,到离村子最近的城市得走两个月。啊!我从地下走到了车迟国。葛健惊讶的差点把嘴里的羊肉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