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英感觉着四面八方的小点,非常神奇,只要自己一放松,进入自我陶醉状态,他们就会趁虚而入进入丹田,这是好事还是坏事?葛英还发现越是靠近石头的地方点越密集,不管他,葛英走进一间空置石头营房。他喜欢住军帐,所以没有住石屋,感觉到石屋里密密麻麻的小点他的丹田自己就热了起来,他盘腿坐到石炕上,进入修炼状态,不一会他的丹田就感觉热的,发烫,他强忍着,继续修炼,一夜无话,早上他睁开眼睛,感觉世界变了,到处都是那么明亮,透过窗户,他突然发现自己可以看到对面山上一棵小草,小草上隐隐约约爬着一只蚂蚁。这怎么可能?葛英反问自己,做梦呢?不是啊,清醒着呢。葛英怀疑可能是自己几天没睡觉造成的幻觉。睡觉去,他回到军帐,安顿了一下护兵,睡了过去。不知道睡了多久,隐约他听到外面护兵说,“葛都尉好几天都没有睡觉了,为大家的事着急想办法,有些小小不言的事你们就不要扰他了。他累垮了,咱们就都完了。”葛英走了出去,靠,说话那个护兵离军帐至少20米。我是怎么听到的。葛英有点晕乎。“让大家都过来吧,都有什么事?”“葛都尉您辛苦了,今晚您不用巡城了,放心,我们一起巡城,您多睡一会吧。”大家七嘴八舌的关心着葛英。葛英心里热乎乎的,多好的弟兄们呐。这一刻他自然爆发的感动情绪再一次爆发了空间中的小点,葛健突然感觉到他们凝成一股,狠狠的撞进丹田,丹田里的那个东西瞬间突破到鸡蛋那么大。感觉噗的一声丹田里突然喷射出一股气流顺着一条经脉直接向眼睛流去。葛英噗通盘坐了下去,摆出练功的姿势。发动意识,慢慢的控制这股气流,可是这气流根本就不理他。水到渠成,他突然明白了。他不去刻意管那股气流,气流直接穿过眼睛到达头顶,然后就不动了。葛英慢慢站起来,看着周围的袍泽们,大家关心的看着他,三个军医官忐忑的观察着葛英。我没事就是晕了一下。大家放心。官兵们没有见过修炼,也根本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回到军帐葛英先处理了军务,然后由几个军医官进行了检查。当医官说没事的时候,所有人都长出一口气。
葛英的习惯改了,办公在军帐,休息在石屋,在石屋里他加快了修炼的速度,丹田自动散发出一股股气流,就像植物的根须,通向身体各处,这样五天过去了,葛英的眼睛可以看清楚一里以内的所有东西,只要他愿意,可以看到一里地内的一根发丝。
第六天的早上,敌军终于要进攻了,他们的心理战已经失败。黎明的曙光刚刚赶走山峦的黑影,沉闷的战鼓声就催动着敌军缓缓而来,民壮们在前面推动着投石机,抬着长梯,搬运着石块……,传来嘿嘿的吆喝声。敌军全体出动。夏军严阵以待,每一个士兵都紧紧的握着兵器,紧张的看着眼前的绿潮。大战一触即发。在一箭之外敌军列开了阵势。只见阵中出来一匹白马,一员战将横刀马上,正是偏将闪电刀王,李易峰。他抬头冷冷的注视着城上,“葛英,出来说话”。嗡嗡的声音震动着崖壁。小碎石不停的从山上滑落。空气都似乎凝固了。“何事喧哗?”葛英大声的说到。声波环绕着四周,一颗巨石顺势从山体崩落,轰隆隆的滚向敌阵,在小范围引起一片混乱。“最后一次机会,马上献城投降,饶你们不死。”
葛英回过头对自己的士兵们大声说“弟兄们,回答他。”数千人齐声大喊“滚,有胆来战!”“有胆来战……”此起彼伏。士气达到顶峰。敌将退了回去。
“咯吱吱,咯吱吱……”数十台投石机开始上紧绷璜,虎头大的石块放进投臂仓。葛英大喊“避弹”。城墙上所有人蹲下身体靠紧城垛下的石墙,专门加厚的盾牌下缘斜着卡到地面石缝中,上缘紧靠着与城垛一体的墙壁,形成一个三角形的空间,士兵揪紧盾牌中间的把手躲在下面,城下的士兵纷纷躲进靠近战场这面城墙下特制的藏兵洞,没有一丝慌乱,一切都有条不紊。这就是平时训练的效果,也有大家集思广益想出来的办法。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飞石从天而降,敌人的试射开始了。城门楼的立柱被砸的噼啪乱响,木屑纷飞。一块砸中城门楼的石块反弹了出来,势头不减,狠狠的砸到墙角士兵揪着的盾牌上,嘣的一声,躲在里面的士兵耳朵震动嗡嗡响。三角形的稳固在此时再一次被证明是有效的。石块顺斜面滚了出去,除了盾牌牛皮面上砸出一个坑,士兵毫发无损。还有一些巨石被投进城内,靠近城墙的一些木制棚屋,围栏……被砸出洞,甚至砸塌。敌军第一轮试射停止了,目的主要是为了调整角度,尽量把所有的石块投到城墙上。“上报情况,换盾”葛英喊到,一什无人伤亡,二什无人伤亡……。一伯无人伤亡,二伯无人伤亡……。军官们汇报着。盾牌被砸出一个坑的士兵换了一面新盾,这样的厚盾牌葛英这几年准备了很多,一个人十面都富富有余,士兵把有坑的盾牌盖在新盾上面。又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