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健和秀姑走到山泉边,葛健咕嘟嘟的喝水,秀姑忙着洗脸洗手。休整完毕,两人开始下山壁。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此时两人遇到的就是这个问题。俩人顺着来路慢慢的往下爬,爬了一阵葛健的胳膊就开始颤抖,抓着刀柄的手开始发酸,秀姑叩着山缝的手也抖了起来。“到底下那个石棱子那,休息一下”葛健说到。石棱子其实就是崖壁上突出的能平放一只脚宽的地方。终于下到石棱,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住石壁,双手扣着岩缝,秀姑似乎有点体力不支了,毕竟一晚上就是跑了,葛健有些自责,他看出了秀姑的状态。他把长刀和匕首都狠狠的插进石缝,用手试一下,很结实。他对秀姑说,我修炼一下,你保护好自己可以吗,“可以,在这样的地方,我能坚持大半天”秀姑说。葛健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抓紧刀把。闭眼凝神进入修炼状态,不一会,他的丹田就出现了细丝通过两肋直接打通两臂的经脉,但只是到达手指尖,并未像腿上形成脉络循环。也没有支脉。经脉越来越粗,直至变得拇指粗细才停下来,葛健的胳膊上全是发黄的粘液,把袖子都粘住了。他的胳膊停止了抖动,力量似乎更大了,他收了功感觉胳膊力量很大,一不小心,匕首的刀柄嘎嘣一下就断掉了,葛健向后一仰差点掉下悬崖,“啊”秀姑一声尖叫,这声音在山谷间不停的回荡。说时迟那时快,葛健一把扣住石缝,硬生生把身体揪向崖壁。他把长刀从石缝揪出来插回腰上的刀鞘里。然后把双手插进石缝,呼的一下他的脚离开了石棱,他的手臂与崖壁形成一个直角,身体悬空与崖壁平行。他的手臂上下交替在石缝里动作着,身体迅速的上下移动,他上下试了几次。熟悉了自己胳膊和手指的力量,没问题,比走路都轻快,葛健暗想。“秀姑,过来吧,我背你下山”秀姑在一边目瞪口呆的看着葛健刚才的表演。这就得修炼的结果吗,她被深深的震撼了。“快点,挪到我这儿”。葛健一手扣住石缝,脚踩着石棱,另一只手伸向秀姑。秀姑扶住葛健的胳膊,感觉就像一根铁棒,她毫无波澜的走到葛健身边,葛健换了一只手扣石缝,一脚凌空,后背朝向秀姑,“上来吧”秀姑双臂慢慢的搭在葛健肩膀上,伏在葛健的后背,一切都好了,只见葛健两手上下翻飞,顺着岩缝就向山下走去。秀姑趴在葛健的背上,闭着眼睛,头歪在葛健的左肩膀,她感觉心里无比的踏实,从出生到现在她就没有这么踏实的感觉。一个时辰过去了,葛健的双脚踏上了山体的缓坡,“下来吧,”葛健对秀姑说,“到了?”秀姑恋恋不舍的从葛健背上下来,这么快就到了,秀姑心里想着。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我十七他才十四。秀姑偷偷的脸红。顺着缓坡,两人慢慢的向山下走去。
没等天亮,他们就到了葛健埋马缰绳的地方。树下有两个黑影静静的站在那里。“红点”秀姑惊讶的叫到。“怎么了,大惊小怪的,没听说马是人类最好的朋友吗?”听见葛健说话红点甩着尾巴跑了过来,用马头亲热的蹭着葛健的脸,后面一匹通身枣红色的马好奇的看着葛健他们,葛健看到了摸着红点的脑袋传音说“男朋友还是女朋友”“母的”葛健哈哈大笑,接着传音说“才两天你就勾搭回来了,你真牛。”“老大,跟你学的”说完红点看了看秀姑。“啊噢”。葛健无语了。回城,葛健对红点说。葛健从树下挖出马缰等物给枣红马配上,开始她不肯带,红点上去就踹了一脚,就稀溜溜吼了几声,枣红马才乖乖的听话。葛健骑上红点,秀姑骑上枣红马,两人双骑一阵风似的向忘川城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