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祭司的说法,当初部落有三大族长四位祭司和一位最高酋长,他们在神明的指引下征服了许多部落,神明目光所向之处就是部落的领地,但是,突然有一天,部落的战士们发现笼罩他们神力光辉消失了,几位祭司也接收不到神明的指示,之前吞并的部族开始反抗,部落由此开始四分五裂,最后才会演变成如今的模样。
当然,对于祭司说的纳吉尼更认为是神话传说,远古时代对于神灵的崇拜是非常盲目的,经过了不知多少代添油加醋的说法跟原本的事实差距是十分夸张的,只是因为对部落的喜爱,纳吉尼才没有表现出来,相反还装出一副认真听讲的好学生模样。
“好了,今天说的已经不少了,让纳吉尼好好休息吧”似乎是看出了纳吉尼没有完全听进去酋长在这时插话道。
“瞧我这记性”祭司拍了拍额头“一上了年纪就喜欢说一些过去的事,不说了,让我们的小姑娘好好睡觉吧”祭司无奈的笑了笑,和酋长一起走出了屋子。
因为部落里没有玻璃,所以窗外的月光可以直接照射在纳吉尼的身上。因为快入冬了,所以叽叽喳喳的鸟叫声知了声已经快消失了,丛林里大部分生物也进入了梦乡,这种万籁俱寂的时刻让纳吉尼有一种自己小时候仰望星空的感觉,安静,祥和,不需要做任何事情,只是静静的看着就好了。
似乎过了很久也似乎只过了几秒钟,或许就像酋长说的是因为连天的劳累,纳吉尼很快便睡着了。就在纳吉尼失去意识后不久,一抹红光在树屋中一闪而过。
月光下,一个披头散发的影子慢慢直立起来,因为此时此刻四周没有其他人,所以没人会看到那双散发着冰冷刺骨不含人类一丝情感的双眼,就像世间万物都只是微不足道的剩余部分,而这双眼睛的主人才是这世界的唯一。
人影微微活动下身体,只听得咯吱咯吱如同炒豆子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瞩目,感受着体内越来越强的嗜血欲望,人影舔着嘴唇笑了笑。
猎杀时刻,开始……
第二天,刚蒙蒙亮,纳吉尼就醒了。
“奇怪,绷带呢?”
纳吉尼刚刚起来便看见自己雪白无暇的身体,脸上竟然染了一点红晕。可惜的是,纳吉尼此时可爱模样却是无人得见。
都是自己的,怕什么?纳吉尼不由暗道一句,随后就发现了问题。之前为了对付那头会隐形的蜥蜴受了很重的伤,虽然已经好了大半,但还是有些地方没好的,可是今天起来一看不仅绷带不见了连伤口也没了,纳吉尼自付她的恢复能力虽然不错,但还没到一晚上就能让伤口愈合得连一点疤痕都没有的地步。而且,纳吉尼感觉身体非常好,就好像刚洗完热水澡一样。
算了,不管了,估计是血兰的原因。
对了,血兰花让那些巨蟒成长的有原本十几倍那样巨大,那自己呢?
想到这里,纳吉尼变成蛇身看了下。只见一条六米长的蟒蛇盘踞在屋内,而狭小的树屋已经快承受不住纳吉尼的体型了,一部分尾巴已经耷拉到了窗外。
“纳吉尼?”
听到突然传来的声音,纳吉尼赶快把尾巴收回来,又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果然没过多久,拉塔就已经在树下出现了。
“你怎么来了?”靠在窗口上纳吉尼望向树底下的拉塔。
“祭司说你这几天休息不好,让我给你送来了这个……”拉塔举了举手中的盒子。
“龙涎香?”
“对啊,你真聪明,纳吉尼。”
说起‘龙涎香’,本来它只是具有镇定凝神的作用,而纳吉尼因为好玩,看它挺别致的所以就给它取了个‘龙涎香‘的名字,对于纳吉尼的‘私自命名‘酋长也只是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在部落酋长都没有反对的条件下,其他的族人当然都没有异议,久而久之所有人都默认了这个名字。
“纳吉尼,我可以上去不?”拉塔不好意思的说道。
“还是算了”想了想后纳吉尼接着说道:“以后多锻炼锻炼,没事别老往这里跑,记得和杰尔特一起,部落以后还要靠你们呢!”
“对了,下午我会检查你们这两天有没有偷懒,如果让我抓到的话……”纳吉尼故意停顿了一会儿。找杰尔特
“明白,我这就去”拉塔一个哆嗦仿佛想到了什么,放下龙涎香后忙慌不择路的跑了。
看到拉塔惊慌失措的模样纳吉尼有些笑出了声,拉塔的心思纳吉尼已经明白,而且已经隐隐感到他们的关系过于亲密了。最开始纳吉尼是不知道在这种条件下女孩和男孩子应该怎样相处,一直用着前世那套哥们朋友的处事方法,而纳吉尼当初对自己也没有一个明确的定位,所以才让他们产生了懵懂的感觉,但纳吉尼只是当他们是朋友或者弟弟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从这点来看杰尔特到是做的很好,纳吉尼不由的想着,或许我应该把他们的训练量‘加一点’,这样他们就没时间想别的心思了吧。
想到这里,纳吉尼有些伤感起来,因为血魔咒的缘故,要不了几年她就会失去记忆变成一只什么也不知道的蟒蛇,现在考虑这些还有意义吗?
从祭司口中纳吉尼知道原来血魔咒并不是为了保护部落而创造的,当部落越来越强大时,为了减少本族部落的牺牲,几位祭司联合创造出了血魔咒,它可以使人类永久性的变成动物,当时是有很多魔法生物生存的,后来经过大范围的猎杀,魔法生物才会越来越稀少,祭司将魔法生物的残骸和咒语结合就成为了血魔咒,只要遇到相应的生物受术者就会变化成它们的样子,不单单只是外形练能力也会拥有,而部落最尊贵的酋长会用专门的咒语驯服这些变成魔兽的人类,这就是血魔咒创造的由来,所以它最开始并不像纳吉尼想象的那样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