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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痴二郎情赠玛瑙串

话说这日席散,慕若初送走宾客,因见金莲吃的脸红红的,便叫她回房歇歇。待要叫阿离与她一同查点礼物,却被武松叫住,只好叫阿离先去,后与武松两个走到无香亭内坐下。

慕若初笑嘻嘻道:“我猜二哥是有什么好物相送,是也不是?”

武松一愣,笑道:“机灵鬼儿,这等不知矜持。”说话从怀中取出一个珐琅镶金的小匣子递与她,道:“这是芙蓉膏,待你手臂上的伤口痊愈后,每日涂些在伤痕处,可抚平疤痕。”

慕若初接过匣子打开观看,才一开盖,便闻得一股馥郁香气扑面而来,惊喜感叹道:“这竟是药?我只当是香膏!若是一股药味,我也难坚持搽抹。”说着用指甲挑出一些,搽在手背上,轻轻一抹便晕开了,因欣喜道:“竟像是搽面膏一般。”说罢欢天喜地的道谢收了。

武松见她十分喜欢,欣慰一笑,又拿出一个方锦盒递与她,说道:“我不比你那些富贵朋友,送不得那些珍玩玉器,不过尽我所有而已,你瞧瞧可喜欢?”说着打开锦盒,只见里头装了一串双层的南红玛瑙串儿,黄豆大小的南红珠子,个个颜色娇艳欲滴,上衬着一颗雕莲花的孔雀石,煞是好看。

慕若初看的痴了,叹道:“哇!好美。”武松取出串子,笑道:“来,我与你戴上。”

慕若初拉起左手袖子,露出雪藕似的腕子,伸到武松面前,武松一怔,微微红了脸面,慕若初见他这般模样,笑道:“二哥!发什么愣?莫不是舍不得送我了?”

武松轻笑一声,拿着手串与她戴上。慕若初举着手腕左右端看,满心欢喜,因望武松问道:“二哥,你瞧我戴着好不好看?”

武松眼神发痴,看那娇红的串子笼在她腕上,愈显得她冰骨雪肌,莹润如玉。不禁一把抓住她的手,柔声道:“我的初儿,美若天仙。”

慕若初一怔,登时飞红了脸,眼神慌乱的夺过手,佯嗔道:“二哥真是吃醉了,青天白日的,调戏良家仙女。”

武松哈哈大笑,戏道:“自家娘子,何来调戏之语?”

慕若初嗔视他道:“二哥真是醉了,愈发油嘴滑舌起来!我趁早离了你,省的你再说出浑话来!”说话已经起身。武松忙拉住她,央道:“好初儿,再陪我坐坐,我不逗你就是了。”

慕若初笑道:“我着紧要去看看礼物,阿离还等着我呢。”

武松眉头一蹙,语气含怨道:“好狠心的人儿,你叔嫂两个整日形影不离,倒是你我少有时间一处说话儿,如今才略坐坐,你就要走!”

慕若初听了,回身立在他面前,笑嘻嘻道:“罢么!我不去就是了。我是想着,咱们往后且有日子说话呢,犯不着整日腻歪在一起。”因手被他拉着,原想挣脱开,怕他多心,只好由他拉着。

武松听了这话,虽无可辩,心中却微微不快,一言不发的松了手,闷闷不乐。忽而闻见一阵幽香,这才瞧见她腰间系的鸳鸯香囊,便问道:“这荷包是谁送你的?”

慕若初坐在他身侧,笑道:“是如嫣姑娘送我的生日礼。”

武松微微讶异,问道:“她为何送你这样的礼?”

慕若初不解道:“这衣服是金莲姐做与我的,这包是小红亲做的,嫣儿与我交好,做个香囊送我,有什么稀奇?”

武松听了,一声没言语,半晌才笑道:“可见你天性率真,是人都肯与你结交。”

慕若初听了这话,沾沾自喜,挽住武松手臂笑道:“二哥也是侠义心肠,是人都敬你爱你。”

武松闻言心头一阵酥醉,望着她才要说话,忽余光瞥见仪门外走来一位衙役,慌忙推开慕若初的手,起身走出亭子,迎过去问道:“何事来家?”

衙役道:“有份急差,老爷叫都头速去。”

武松闻言,对慕若初道:“我去了,晚饭不必等我。”说罢与衙役急急的去了。

慕若初便也往后走去。

来到月仙堂,看见阿离正查点礼物,走过去问道:“礼物可清点完了?”

阿离道:“就快完事了,嫂嫂略等等。”

于是慕若初坐在湘妃榻上,小红捧上茶来,吃了会儿茶,阿离收了笔砚,走过来道:“礼物都查点完了,皆已记录在册,请嫂嫂过目。”说着递过礼册。

慕若初接过册子,翻开细看,只见上面写着:甄奇,送西子醉香饼两盒,西子醉香膏两盒,汝窑花囊一个;西门庆,送芙蓉簟二领,鲛纱帐一匹,描金满绣锦纱一匹,桃红袷纱花瓣软枕一对,桃红绣花袷纱衾被一床;梅龙笙,送江南风团雀舌牙茶一罐,玫瑰清露一瓶,木樨清露一瓶,缠丝红玛瑙碟儿一对,琉璃海棠杯一对,绣花宫扇两把,青花缠枝香炉一对。

慕若初看罢,对南宫离道:“从库房寻个高几,放在我屋里妆台旁,把汝窑花囊摆上,等院里的芍药花开了,正好采了放到里头养着。甄奇兄送的香饼香膏,放到我的妆奁里。”又道:“西门庆的礼倒有趣,鲛纱帐拿去做几个门帘子,各屋门前挂上,即凉快又防蚊虫,那衾枕就放在我床头螺钿柜子里吧,天热了正好铺设。”随即唤了小红,将梅龙笙送的茶、清露、杯盘一一交与她,其他皆交由南宫离料理,不必细说。

——

白驹过隙,展眼已是三月中旬,如今天气渐热,初园的海棠绽放如粉霞,后园里亦是竹翠花娇,蝶飞莺啼。

慕若初在家时,或在无香亭、或在蓬莱亭,或写书、看书,或与来客一处饮茶、下棋,或陪雪狼顽耍,武松在家时便一处说话闲聊,晚间则常与金莲一处闲坐。

一日正是清明时节,慕若初与龙笙、少游约定郊外放风筝,慕若初早和阿离做了一个大蝴蝶风筝,这日一早,拿了风筝、籰子、剪子等物事,坐马车往南城门外与他们汇合。

郊外人烟凑集,男男女女皆来扫墓游玩。慕若初到时,梅、冯二人已经各放起一个风筝。放眼望去,梅龙笙放的是一连七个大雁,冯少游的是个软翅子大凤凰。

慕若初走过去笑道:“龙笙的风筝最好看,把我们的都比下去了。”说罢便和阿离一起放起自己的蝴蝶风筝,几人仰头望着风筝,闲说话儿。慕若初问冯少游道:“你的家事可了结了?”

冯少游叹息一声,道:“十来日前我见他两个伤渐愈了,便一纸休书,五十两银子,打发他两个去了。不想这乔儿贼臭肉最是个薄情寡义的,才离了阳谷县,就把那妇人贱卖到窑子里,自己携了五十两银子并卖她那三两银子,连夜乘船南下逃了。她独自沦落窑子里,因满身的伤疤,接不得客,只做些粗活,不过三五日,受不得苦,悬梁自尽了。那虔婆报了案,验尸的何九叔认得是我那二娘子,跑来与我说了,我念在与她夫妻一场,便与了三十两银子,买了棺椁,寻了块好地儿,将她好生安葬了。”

慕若初听了,沉吟半晌,想说些慰藉之语,终究一句话也说不出,只好叹息一声。

半晌,慕若初道:“咱们把风筝放了吧,去去晦气。”阿离听了拿过剪子,将籰子线铰断,但见那风筝飘飘飖飖,飞出天外,展眼便消失不见了。

冯少游和梅龙笙相继铰断风筝线,仰面拍手道:“有趣!有趣!咱们三个风筝,若能飘在一处,倒也有个依伴。”

玩了一回,晌午时分,四人回梅龙笙家吃了饭,又闲坐半日,黄昏方散。

——

这日晚间,洗漱毕,潘金莲拿了账本和银子包上得楼去,见小红正在玫瑰椅上做针指,问道:“初儿在做什么?”

小红忙放下针指,起身道:“若初姐姐在书房写书,潘姐姐请进去吧。”

慕若初听见潘金莲来了,放下笔,便往外走,正撞见潘金莲掀帘子走进书房,笑道:“我来与妹妹交账。”

慕若初走过去拉了她道:“咱们到外间榻上坐着说话吧。”说罢带她来到外亭罗汉床上坐下,对小红道:“小红,你去泡三杯玫瑰清露来,咱们仨一起吃。”小红应着下楼去了,不一会儿,便用一个填漆茶盘,托了两个琉璃海棠杯与一个釉青哥窑杯来,两个琉璃杯奉与她两个,哥窑杯放与自己案上。

慕若初见这琉璃杯可喜,便笑道:“你倒是有心,这琉璃杯贮着玫瑰露,倒好看的紧!”说着端起来连饮几口。

潘金莲也饮了一口,笑道:“这玫瑰露当真清香可口,只兑一小茶匙竟能这般香甜可口。”

说笑一回,慕若初将琉璃杯放到一旁,拿起账本来看,才看一会儿,便惊讶问道:“铺子里这个月竟接了这么多活计?你同玉娘两个如何忙的过来?”

潘金莲道:“正是忙不过来哩,我想着,是不是再招两个绣娘?”

慕若初望着账本斟酌半晌,道:“姐姐做主吧,若忙不过来,再招三四个也使得。”

潘金莲点头道:“两个够使了,我只望她们针脚细密些便好,款式花样仍旧由我来裁度。”

慕若初笑道:“能者多劳,谁叫姐姐蕙质兰心呢?”

潘金莲温柔一笑,将银子包打开,说道:“这个月统共赚得四百三十八两,除去本钱净得三百一十六两,还有四身衣裳没做,我想着,等把这起身赶着做好了,再接生意。”

慕若初点头道:“招绣娘的事姐姐上紧些。”说罢算计片刻,拿出两锭大元宝统共一百两与她,两人又闲话一回方散。

慕若初取出二百零八两银子收入书房暗格,又将剩下的一百三十两银子包好,径往摘星小筑去找南宫离。上得二楼,见阿离卧房烛火亮着,隔窗问道:“阿离,方便么?”

里头南宫离忙道:“嫂嫂请进。”

慕若初走进去,也不坐,只将银子交与他,说道:“明日你将这银子送去冯府。”说罢交与他银子,又嘱咐两句,便走了。

慕若初下楼时,正撞见武松从他哥哥房中出来,因满面堆笑道:“二哥,更深露重的,怎的还没歇下?”

武松抬眼看向她,挑眉戏道:“你也知道此刻更深露重?大半夜去小叔子房里做什么?一点忌讳都没有。”

慕若初笑嘻嘻走过来道:“我只是去交代阿离明日送银子去冯府,他是个最守礼节的,我哪里敢多待?连坐都不曾坐一下,吩咐完便出来了,好巧不巧被你撞见。”

武松笑道:“幸而撞见,不然我也要去找你,有件事要与你说。”

慕若初斜他一眼,戏谑问道:“更深露重,二哥还往我房里去寻我,就没个忌讳?”

武松欣然一笑,伸出手指向她额上轻轻一弹,道:“你呀你,专会放刁。”因又说道:“今晚月色甚好,随我往后园子去走走吧。”说话已牵住她的手。

慕若初心肠一动,低头浅笑,与他携手并肩而行。

此刻夜已深沉,晚风习习,星光荧荧如漫天倾钻,月光下,两人身影依偎,一路低语笑谈,一迳转过月洞门,抹过芍药圃,从蔷薇架下穿过来,走到银杏树下,在石凳上相对而坐。

慕若初问道:“二哥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武松方说道:“哥哥方才告诉我,他要娶铺子里帮忙的哑娘为妻。”

慕若初睁眼诧异半晌,问道:“当真?那哑娘可应了?”

武松点头道:“已经应下了,定了四月初二过门。”

慕若初听了欣喜道:“这再好不过了,那哑娘瞧着是个贤惠人,虽然不能言语,待大哥好便好。”正说话间,忽见雪狼嗖的一下从竹林后的假山里窜出来,只朝着慕若初奔来,扑了个满怀。

慕若初喜欢的搂着它揉搓嬉戏一阵,让它靠自己卧着,一面抚摸它,一面对武松道:“离成亲日子没几日了,明儿我便叫阿离把大哥的房子重新收拾了,该添什么,都添上。”

武松道:“不必忙了,哥哥与我说,他已在炊饼铺子后巷里置了一处宅院,过两日整置妥当,便要搬出去住。”

慕若初惊道:“大哥如何成亲便要搬出去住?我去与大哥说,不可这般见外。”说着就要起身。

武松拉她坐下,道:“我已劝过,哥哥心意已定,说哑娘不愿来这里住,虽是一家子,但如今既要成家,住在这里总不是长远之计。还是自立门户的好。”

慕若初沉吟半晌,问道:“那大哥置办一应家具物事的银子够使么?”

武松道:“哥哥与我说他摆布得开,过两日我领了月银,再给他添上十两,想来也就够了。”

慕若初向挎包里取出一大一小两锭银子,递给他道:“这五十两你拿了去,给大哥挑好的家当置办些,武大哥房中的箱床桌椅,一应物事就不要动了,一应都买新的吧。”

武松推拒道:“不用你的钱,我....”

慕若初不待他说完,抢道:“这是给武大哥的,又不是给你的,你推拒什么?只管替我送去就是。”

武松只得接过银子,犹豫片刻,说道:“哥哥今日还让我早些成个家...说要找媒人替我说亲...”

慕若初心下一沉,沉吟片刻,淡淡说道:“大哥考虑的是,二哥是该成个家了。”

武松看向她,眼神炙热,问道:“你肯嫁我?”

慕若初移开眼神,支吾道:“我...我还不想嫁人。”

武松一怔,不敢置信问道:“你不愿嫁我?”

慕若初摇头道:“不是不愿,而是——我眼下并未考虑过婚姻一事....”

武松听了,腾的站起身,沉着脸问道:“既恁的,你我这样,算什么?”

慕若初支吾半天不知该如何回答,总不能说,这是在谈恋爱吧?正没开交,就听武松冷冷道:“你我这样,名不正言不顺,是为苟且!我武松不是那等不知廉耻之人!你既不肯嫁我——”顿了顿,才又一字一句道:“我离了你便是。”

慕若初听了这话,心中一阵刺痛,怔住半晌,抬头望他道:“我以为,我与二哥两情相悦,是件光明正大且问心无愧的事,如今二哥却以苟且二字来形容你我之情,倒叫我无言以对。”武松紧紧盯着她,四目相对,半晌无语。

良久,慕若初长叹一声,说道:“二哥说的话也不无道理,我眼下既不愿嫁人,又何必耽误你,也没道理叫你等我。你我既有缘无分,便只做对异姓兄妹吧。”说话起身,淡淡道:“夜深了,二哥回去歇息吧。”说罢转身便走了。心里盼着他能懂她,能来追她,直走到望月小筑,却并未见他追来。

上得楼去,从北窗朝花园望去,见他仍站在月色里,似一尊雕像。两人一个在月下,一个在窗边,默然站了许久。直到武松终于迈步离去,慕若初方移步回到卧房,和衣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夜不曾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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