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时间已经不早了,娄语只能将昏迷的聂纤纤安排在自己的另一处地方,那里有足够的房间有专门的人定期打扫,够他们几个休息一晚。
第二天一早,娄语被客厅里的打闹声惊醒,娄语揉了揉发涨的脑袋,吐出一口浊气。拉开门,只见梁隐蹲在地下扯着聂纤纤的衣角,不让她离开。
地上一片狼藉,可以看出做过一系列的斗争,聂纤纤手里还拿着,打扫用的扫把,一副要跟他拼命的架势,见着情形娄语知道聂纤纤误会了。
原本凶神恶煞的聂纤纤看到是熟人,一颗提着的心放了下来来,她把手里扫把丢下,嘴巴一扁,不争气的哭了出来。
一边哭改一边抽泣道:“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聂纤纤的声音委屈巴巴的,让娄语的脸色缓和了不少,她知道聂纤纤肯定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看着女孩哭泣的模样,娄语叹了口气,俯下身子轻抱住她,安慰道:“没事了,乖!”
“呜呜~”聂纤纤哭了好一会,才哽咽道:“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对我,我……呜呜~以前还帮她解围,我……真是蠢,他们利用我~欺负我!我……我到底哪点对不起他们……”
聂纤纤讲了很多,将她以前所遭遇的所有不公与无奈,通通哭了出来。娄语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默默的安慰她,她没有想到原来那个爱笑天真的女孩子,也受过那么多的伤。
好一会聂纤纤哭累了,声音渐渐小了下来,将头埋在娄语的颈窝中,娄语低头看她,刚好聂纤纤也太抬头,对上的瞬间,聂纤纤有将头埋了下去,她眼睛里水润润的,鼻子微红,说话带上了鼻音,看上去可爱极了。
聂纤纤埋在娄语的怀里,她身上依旧是初见时淡淡的烟草味,除了好闻又多了丝丝的心安,会想到刚刚和娄语对视的瞬间脸瞬间红了,暗道完了完了我要被掰弯了,妈妈救我。这个女人该死的有魅力!想到这聂纤纤将头埋的更低了。
由于聂纤纤太过于专注和YY,全然忽略了某个少年快要将她戳死的目光。
娄语没有感受到气氛有些不对,只是一时,想不出什么词语来安慰她,拍拍她的肩说道:“你现在要多多注意身体,好好休息。有我呢,一切都不会发生。”
聂纤纤点点头顺从离开,聂纤纤前脚刚刚关上房门,后脚梁隐便委屈巴巴的跑过来,故意露出被打伤的手,作出一副很疼的样子。
“她打的?”娄语问到。
梁隐点点头,娄语抓起他的手腕左右看看道:“没事的,你是男孩子,这点伤没有关系。过几天就好了。”
娄语的话,差点没把梁隐气死,什么叫没有关系,不能这么区别对待的,娄语知道他有情绪,揉了揉他的脑袋说道:“乖!谁让你是男孩子呢!”说完又看了看时间说道:“时间不早了,我要去工作了。你呢也好好好写作业,我记得没有错的话你明天应该要上课吧。收拾收拾,我叫人给你安排一个离学校近的房子,剩下只要等我的消息,我们很快就能再见的。对了明天傍晚我会来接你,带你去见你的师傅。”
梁隐没有反驳,其实他想告诉她。那么简单的东西可以不写,可他只是应了声好。娄语点点头,打着哈欠眼神略带倦色,回去换了身衣服。又画了点妆,让她看上去精神点。
等她将一切收拾好,梁隐早已在客厅里等着她,梁隐背上背着他的书包,手上提着东西。娄语想起他身上还有伤,将手伸出道:“把包给我,你身上还有伤。”
“没事的!你忘记了医生只说是有点淤青而已。”说完还咳了咳,娄语察觉到一丝不对,让他把东西放下,拉着他到医院检查,还是那个医生,一通检查之后,医生皱着眉头反问道:“你又去打架了?”
“没有~”梁隐虚弱的摇摇头,不时还有咳血。医生初步判断他是毛细血管破裂,开了几贴药便放他离开了。
娄语想到可能是昨天晚上自己没有考虑到梁隐的伤势,让他把聂纤纤带出去,估计是拉伤的。看他这个情况,娄语也不敢让他一个住,想要帮他请个阿姨,但是梁隐拒绝了,逞强的说他可以,娄语只能让他暂时跟她一起住。
不过娄语心里还是有点疑惑,被人打的半死,也没见他有什么吐血的情况,怎么搀扶下就开始吐血了呢?娄语想了想归咎于聂纤纤早上手劲太大了。
只能搀扶着他,帮他取药,却没有发现梁隐隐隐勾起的嘴角,娄语本来通知了开会,可是看看时间,只能推迟会议,开车来到梁隐的家帮他取东西。
尽管娄语的车已经够低调了,但是不乏有些识货的,加上别人的一波宣传,都说梁隐被富婆包养了,不过这都是是后话了。
娄语来到梁隐住的小房子里,帮他收拾要用的课本,娄语环视着四周,房子里有点小,采光不是很好,不过好在一切都被主人打理的井井有条。
娄语走进梁隐房间,她怎么也没找到,一个高中生居然读这么多本书,随手翻开一本,里面奇怪的符号,工作强度一点也不亚于她的山海文件,突然感觉自己有点幸运是怎么回事。
对于娄语的参观,梁隐其实还是有些腼腆,他到厨房中拿出一个碗,给她倒了杯水。娄语笑着接过,认真的阅读着他墙上上挂满的奖状,上面红色的花,让娄语顿了顿,这个东西她以前也有,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你还挺厉害的嘛~”娄语将目光转向别处,似乎很是抗拒这些。梁隐感受得到娄语的怀念,他说道:“你要你要是喜欢,我送你!”
“啊!”娄语有些惊讶。
梁隐选了一个最特别的奖状,毫不在意的将墙上的奖状撕下递给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