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立即出手制止了五爷。坚决的看着他摇了摇头,我小声在他耳边说道,“算了,谅他也没这胆子,而且如果他真想宰掉我们的话,其实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情,所以……”
话没说完,他提着刀的那只手便缓缓的从姬先生脖子上离开了,也不说话,而是默默的对姬先生摆了摆手。在沉默了几秒之后,他才咬着牙向姬先生威胁道,“如果你敢食言的话,我保证一定会有人宰了你,而且他很可能就在你身边,说不准哪天就会跳出来把你给宰喽!”
听他这么一说道,我还真差点笑出声来。心里很清楚他所说的那个人根本就不存在,不过对于面前这个能任我们宰割的姬先生来说,那意义自然也就不同了。因为已经断了手脚筋,所以也没法通过肢体来向我们表达什么,惊慌的看着我们,他只不断的点头和我们做着保证。
随即也不罗嗦,将其松绑,那那几个早已吓得尿了裤裆的家伙将他从房间里抬了出去。等他们走远之后,我才示意五爷一起将卢武的尸骨用白布包好,抬到了我的车上。发动车子,让五爷也上了车,一边往我住的方向驶着,我一边和坐在自己身边的五爷说道,“既然现在我也是这间店的大掌柜了,那我就先做个主,找块这边最好的墓地把卢武的尸骨给葬了吧!”
听到我的话,立即转过身对我点了点头,五爷说道,“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这片的墓地我都熟,说不准还可以给你我也看上一趟呢!”
闻言嘿嘿一笑,我说道,“真看不出来,你也还有几分幽默感嘛,说真的,等卢武安葬以后,我可能还有其他事情要办,所以,帮卢武找孩子的事情我就先交给你了,等我这边事情办完了,我自然会一起帮你找的。”
微微笑着,五爷说道,“行吧,现在你是大掌柜,你说什么都能照搬。行了,在这把我放下吧,这块我认识个倒卖墓地的熟人,我先上他那问问去。”
听言,立即停车,和他简短的告了个别,看着他背影渐渐消失在楼宇间后,我才开车离开了那里。
不过就在我回去的路上,还是出了个好消息。没想到董沫若曦这小丫头竟提前联系了我,在电话那头,他告诉我,自己已经辞掉了在培训机构的工作,准备为我上了。
闻言自然很高兴,不过碍于其实我先前也根本没什么创业或者投资计划,我自然也就大电话给五爷,让他先将董沫若曦安顿了下来。在临到家门口的时候,我又站在小区的院里,想了阵和董沫若曦说神血那件事情时可能要用到的说辞,在我正想着的空当,舍长和可欣却都从楼上走了下来。
一见面就告诉我,庄可竟然出现在了我们以前就读过的那所大学里边,而且更离奇的是,他在去学校之前,竟然还造访过牢骚男的家!
其间,出现多少伤亡自然也是不用说的,虽说早在很久以前就已改变了自己咬掉遇害者头颅,只吸其精血,以便为自己提供营养的做法。可当他进入老骚男的家里以后,他竟又故技重施,以同一种方式杀死了牢骚男的双亲,在凶案现场,警方好像还见到了庄可翻找东西的痕迹,可到最后,庄可究竟带走了什么,还是一件不得而知的事情。
闻言也不罗嗦,立刻又回到我停车的地方让他们都上了车,等在舍长刚刚坐上后排的时候,他便被卢武摊在后边的尸骨给吓得尖声叫了起来。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心有余悸的向旁边闪开了一些,舍长结结巴巴的向我问道,“这……这骨头不会也是你从墓里边倒出来的吧?”
闻言,无奈的笑笑,我回答他道,“瞧你那怂样,连可欣的都不怕,你怕哪门子球蛋!再说了,你以为我是去偷活佛舍利子的啊,还从墓里边带出来的尸骨,这骨架明明是卢武的!”说到卢武两字的时候,我心里又不自觉生出了股淡淡的悲伤之意,抬头淡淡叹气,我随即又跟惊讶的两人把刚刚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自然也都愤愤不平的为卢武悲悯了一阵,在我们去牢骚男家的路上,大家一直都沉默着没说话。不过当我们去到事发现场的时候,那里的所有人员,包括牢骚男父母的尸首都已被警方移回了证物房中,解开门上贴成十字型的封条,我首当其冲推门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