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这么评价他,那小子自然很不服气,就在他将我老东西用的竹签扔在地上,抹嘴正想同我争辩之时,突然我就从他的背后看到了点同这个地方很不搭调的东西。电光火石间,也来不及跟舍长说明情况,几个箭步就从他身边窜出去,同时将龙鹰匕拔出来横在胸前,一抹寒光过后,我只觉自己腰眼处被人给狠狠擂了一拳。
弱弱的趴在地上,无力的抬头朝那人所站的位置看了一眼,可昏暗的夜色最终还是没能让我看清他的模样。不过只得庆幸的是从他的外表上看,他应该只不过同我们一样是人类,就在这个时候,舍长也终于打着手电,提枪跑了过来。
见我躺在地上的样子,立马愤怒的大吼一声就把枪顶到了对方的脑门瓜上,可这毫无实战经验可言的货,始终还是玩不过那搞暗算的行家里手。一看他们两人的造型,我就对小声对舍长说了句“下边”。
听到我的话,立马低头朝自己下身看了一眼,晴夜中只闻一连串咯咯的奸笑声,舍长马上将枪收起,很孬种的抓住对方顶在自己关键部位上的猎枪管道,“哥们儿,这不至于吧,你那玩意要是真打响了,我这下辈子还就真多少钱都没法医了!”
也是听到这些,才缓缓的将枪管放了下来,那人操着一口地方强同我们说道:“嗨,要不是你俩这么大反应,我至于会这样吗?”边说,还边从自己的裤腰带上解了两只猎获的野兔扔在地上继续我说道:“行了,既然都是误会,那就先把这两只玩意儿烤了下酒,我们边吃边谈吧!”言罢,也不等我们点头同意,那家伙就自顾自的朝我们弄起的火堆那走了过去。
费解的向他背影看了一眼,我也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不过比起我,舍长的气明显就大了很多,没好气的看着那人优哉游哉的背影,舍长在我耳边说道:“尼玛,都是些什么孙子嘛!看老子现在不躲这把他头给爆了!”
看他那气冲冲的样子,就明白这小子绝对不是说说而已。惊慌的马上抬手,将他刚刚抬起的枪口强行压了下去,我小声在他耳边说道:“我擦,你不要命了啊,刚才那只不过是个误会,依我看,他应该只不过是个恰巧路过的猎人罢了。就你这么冲动的性格,要是真出了人命,你抗得过去啊?”
跟我呲着牙花子,舍长道:“我管他个球蛋啊,这种荒郊野岭的地方,就是我现在把他给做了又能如何,有人可能发现吗?他这种人,也就配给树充当个肥料而已!”
在我们在这边耳语的时候,那边坐着的不速之客已经不耐烦的催促我们道:“哎,我说你们两位大晚上的站在那吹风不冷啊?都快过来吧,刚才算我不对,我拿酒给你们赔罪了!”
一听那边竟然先服了软,舍长刚才的那股火气瞬间就散了很多。很快的将枪别到了自己的裤腰带里,舍长同我说道:“走吧,过去看看那兔崽子到底要跟我们耍什么花招!”说着自己也就率先朝那人坐的地方走了过去。
无奈的跟在他身后,我只觉舍长这小子变脸的功夫实在是比女人都快了些。
才走到那个男人身边,他就立即将身边的一个酒壶扔到我手里说道:“喝点这个压压惊吧,刚才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对他面无表情的笑笑,我一把接住那个酒壶后对他说道:“嗯,敢问这位兄弟,这荒郊野岭的,你怎么一个人大晚上的就敢到处瞎逛呢?”
抬头对我诡异的一笑,他道:“你说呢?没看到我腰上挂着的东西吗?”
他这么一说,我也知道自己最初的设想大概是没错了。这家伙应该就是在这一代土生土长,靠打点野味过活的当地人。从他手里接过两块兔肉大口的咀嚼起来,被这肉香一诱,舍长那小子就立马把自己报仇的事情给忘到了九霄云外。
就这样,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在谈的正欢时,那人又突然转头盯着我们问道:“对了,谈了这么久,我都还不知道二位进山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一时光顾着吃肉,还真忘了为自己提前编造一个当别人问起时能信得过的身份。而且更重要的是,舍长那家伙刚才还掏枪往人家脑门上顶了一次,这要是真漏了馅儿的话,我们俩的下半辈子得交代在哪那的确就很难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