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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轶事(3)

贬官前,白居易刚直激切,勇于言事,深得东汉士风;贬官后,趋向于独善其身,“世事从今口不言”。后来的白居易,在长安与外地的仕途间辗转,最终在东都洛阳做了闲官,跟裴度、刘禹锡诗酒相酬,野游夜宴,一心一意地实践着自己的“中隐”哲学(大隐隐于长安的朝廷,小隐于这个国家的山野,中隐则指的是做京城之外的闲官)。

文宗开成二年的三月三日,在洛阳,白居易、裴度、刘禹锡等十五位名士,模仿东晋的兰亭雅会,举行了一个盛大的春宴。“河南尹李待价将禊于洛滨,前一日启留守裴令公(裴度)。公明日召太子少傅白居易,太子宾客萧籍、李仍叔、刘禹锡,中书舍人郑居等十五人合宴于舟中。自晨及暮,前水嬉而后妓乐,左笔砚而右壶觞,望之若仙,观者如堵……”

盛唐造就了李白,“安史之乱”成全了杜甫。但从士人心灵史的角度看,给后世影响最大的唐朝士人是白居易。他既是“中隐”概念的最初阐释者和实践者,又是儒、佛、道三教合一的先驱。他按自己的意愿和方式度过了后半生。

但白居易仍有自己的底线,坚持着自己的人生意志。在中晚唐绵延四十年的“牛李党争”中,白居易没有投入哪一方阵营,哪怕他是“牛党”主力杨虞卿的妹夫,哪怕他常与牛僧孺唱和,哪怕他最亲密的朋友元稹站在了“李党”一边,哪怕始终厌恶他的李德裕把他的诗篇扔掉。当两党成员为扳倒对方而纷纷亲近专权的宦官时,白居易依旧不为所动地坚持着自己独立的人格。《新唐书》对他的最终评价是“完节自高”,这非常准确。

唐武宗会昌二年(公元842年),白居易70岁,以刑部尚书致仕,正式退休。白居易退休那一年,挚友刘禹锡离开了这个世界,密友元稹多年前就不在了。前几年,同居洛阳的老上级裴度也去世了。看不上自己的李德裕还在,唐武宗即位后深得信赖,回长安做了宰相。在他的铁腕治理下,不敢说回到盛唐时代,但跟宪宗时的“元和中兴”有些相似了。白居易在失落中有些欣慰,那些都是他曾经的梦啊。

朋友们一个个地离开这纷繁险恶的人间,是什么支撑白居易继续走下去?“栖心释梵,浪迹老庄。”

始于儒,中于道,终于释。晚年的白居易,经常流连在洛阳的群山中。

看一下唐人康骈笔下晚年的白居易:“白尚书为少傅,分务洛师,情兴高逸,每有云泉胜境,靡不追游。常以诗酒为娱。因着《醉吟先生传》以叙。卢尚书简辞有别墅,近枕伊水,亭榭清峻。方冬,与群从子侄同游,倚栏眺玩嵩洛。俄而霰雪微下,情兴益高,因话廉察金陵,常记江南烟水,每见居人以叶舟浮泛,就食菰米鲈鱼。近来思之,如在心目。良久,忽见二人衣蓑笠,循岸而来,牵引水乡篷艇,船头覆青幕,中有白衣人,与衲僧偶坐。船后有小灶,安桐甑而炊,卯角仆烹鱼煮茗。溯流过于槛前,闻舟中吟啸方甚。卢抚掌惊叹,莫知谁氏。使人从而问之,乃曰:‘白傅与僧佛光,同自建春门往香山精舍。’其后每遇亲友,无不话之,以为高逸之情,莫能及矣。”

说的是,工部尚书卢简辞,在洛阳伊水边有别墅,此年冬天落雪之际,与家人登亭远眺,忽见清寒的水上,有小舟一艘,上有一人着白衣,与高僧闲坐,神姿高逸,或烹鱼煮茗,或吟诗长啸,舟过卢家别墅时,简辞叫人打问是谁,回禀道:是白居易先生,正往香山寺去。

卢简辞追羡良久,以后逢人就说所见的这一幕。这是现场目击者眼里晚年白居易的最真实写照。

作为一个佛教的接受者,白居易喜佛而不妄佛,只是把佛禅(包括老庄之道)作为自己心灵的补充,在这个过程中去获得庄、禅悠然自得之乐,从而开辟了两宋士大夫的心灵之路。中国士人的心灵步伐止于白居易。因为白之后的士人在心灵上没拿出更新的东西。至于被我们认为的士之完人苏轼,在内心轨迹上所追寻的也正是白居易之路。

白居易虽闲居洛阳,但在诗坛上的影响力却越来越大,全面超过了同时代的其他诗人。无论帝国哪个阶层的人,出口都能背诵白居易的诗。作为一个诗人,还有什么比这更叫人高兴的呢?会昌六年(公元846年,此时武宗死,宣宗即位,还没改年号),75岁的白居易病逝于洛阳。朝廷赠尚书右仆射。诗人一去,唐朝诗坛空了半边。白居易做何想法?还好,为他写墓志铭的人叫李商隐。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这是白居易的《问刘十九》,一首小令。可是,也许就在这短短的行间,包含了他一生的梦想、痛苦、欢愉和叹息。唐宣宗即位之初,有意起用闲居洛阳的白居易为宰相。但诏书还没发出去,白居易去世的消息就传来了。宣宗伤感不已,提笔写下《吊白居易》:“缀玉联珠六十年!谁教冥路作诗仙?浮云不系名居易,造化无为字乐天。童子解吟长恨曲,胡儿能唱琵琶篇。文章已满行人耳,一度思卿一怆然!”

双鱼李白,水瓶杜甫

古代文人成名何其难!在没现代传媒的情况下,靠着毛笔在纸上写诗文的他们,通过口口相传,仍能“名播海内”,可见优秀到什么地步。李白就是这样的人物。当然,杜甫也是。但在生前,跟李白比,他的名气差多了。

唐玄宗天宝三年(公元744年),李白和杜甫相遇于东都洛阳。

后来人们对此有至高的评价,认为这是中国文学史上最令人心跳的相遇。一个被称为诗仙,一个马上称为诗圣,一仙一圣的碰撞,太激动人心了。于是就说,李白和杜甫惺惺相惜,从此结下深厚的友谊。

真的是这样吗?

年岁小的杜甫对李白的无限景仰是真的,他一生中写了很多诗献给李白,比如《饮中八仙歌》、《赠李白》、《寄李十二白二十韵》、《与李十二白同寻范十隐居》、《春日忆李白》、《冬日有怀李白》、《梦李白》、《天末怀李白》等等。

李白呢?

似心不在焉,写给杜甫的诗寥寥可数:《戏赠杜甫》、《沙丘城下寄杜甫》、《鲁郡东石门送杜二甫》。《戏赠杜甫》中还把杜甫轻嘲一番:“饭颗山头逢杜甫,头戴笠子日卓午。借问别来太瘦生?总为从前作诗苦。”

不过,《酉阳杂俎》独家披露了李白写给杜甫的第四首诗:“李白名播海内,玄宗于便殿召见,神气高朗,轩轩然若霞举。上不觉亡万乘之尊,因命纳屦,白遂展足与高力士曰:‘去靴。’力士失势,遽为脱之。及出,上指白谓力士曰:‘此人固穷相。’白前后三拟词选,不如意,悉焚之,唯留《恨赋》、《别赋》。及禄山反,制《胡无人》,言:‘太白入月敌可摧。’及禄山死,太白蚀月。众言李白唯戏杜考功‘饭颗山头’之句,成式偶见李白祠亭上《宴别杜考功》诗,今录首尾曰:‘我觉秋兴逸,谁言秋兴悲?山将落日去,水共晴空宜。’‘烟归碧海夕,雁度青天时。相失各万里,茫然空尔思。’”

故事有两个看点:一是放旷不羁的李白叫高力士为他脱靴子;二是李白与杜甫的关系问题。关于高力士为李白脱靴子这件轶闻,只见于《酉阳杂俎》,后被人广泛引用。但最令人关心的还是李杜的关系。

按段成式自述,他偶然在李白祠亭上见到一首《宴别杜考功》,首尾句如下:“我觉秋兴逸,谁言秋兴悲?山将落日去,水共晴空宜。”“烟归碧海夕,雁度青天时。相失各万里,茫然空尔思。”但即使加上这一首诗,也不过四首而已。何况,南宋学者洪迈认为《戏赠杜甫》一诗并非李白所写,而是好事者为之。他甚至认为《宴别杜考功》中的“杜考功”也不是杜甫。那么,按洪迈的判断,李白只给杜甫写过两首诗。

但无论是四首,还是两首,区别是不大的,都可以说明,李白对杜甫也就那么回事儿,而并非像后世研究者意淫得那样两个人到了挚友的地步。李白很少给杜甫写诗,而且诗中看不出太多的真情,或者说不怎么愿意搭理杜甫,大约有几个原因:

一跟杜甫还没有成名有直接关系。但这跟见人下菜碟没什么关系;二跟李白的性格有关。孤傲洒脱如李白,总是不会唧唧歪歪地给一个人写诗玩;三是二人关系真的很一般。在李白心中杜甫也就是个一般人儿,他们的友情远比不上李白和王昌龄。当王昌龄被贬西南时,李白饱含真情地写下“我寄愁心与明月,随君直到夜郎西”。当然,也有人说,李白还是给杜甫写了不少诗的,但“安史之乱”中遗失了。但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关于李白和杜甫关系的真相,不能因为杜甫在《与李十二白同寻范十隐居》中写有“余亦东蒙客,怜君如弟兄。醉眠秋共被,携手日同行”这样的句子,就认定二人情同手足。在很大程度上,这只是杜甫的一厢情愿。

李白和杜甫的关系,说到底是明星和粉丝的关系。

以李白的性格,会真正喜欢上无论是性情还是诗情都比较闷的杜甫吗?

可能性不大。也有人说,两个人的性格正好互补啊。我告诉你,无论在友情上,还是在爱情上,这种所谓互补都是貌似有理的扯淡话。对李白来说,他所倾心交往的,更多是王昌龄那样的诗情豪迈之人。

如果稍微八卦一点,可以从星座的角度考察一下两个人的关系。

李白是双鱼座,阳历2月28生日(公元701年阴历正月十六生于四川江油,所谓出生中亚碎叶城不实),和白居易、王维是同一天。三个桂冠诗人同一天出生,这本身就是个奇迹。接着说杜甫。老杜生日是唐玄宗先天元年(公元712年)阴历正月初一,也就是当年春节,对照万年历换算,公元712年春节,是阳历的2月12日,也就是水瓶座。

很多人会说,李白像双鱼座,但杜甫实在不像水瓶座啊。按史上记载,综合分析老杜的性格,只能是个土象星座,比如摩羯、处女、金牛啥的,怎么可能是风象的水瓶呢?但别忘了,我们说的星座指太阳星座,但真正决定一个人性格的,往往是上升星座(一个人潜意识里想成为的那种人)。

查上升星座就需要动用星盘。但这也不是很难,知道出生地点和时间就可以了。杜甫原籍湖北襄阳,出生在河南巩县,今天的巩义市。按《本事诗》记载,杜甫出生在午时之初,即临近中午的十一点多。由此去查,会发现杜甫的上升星座恰恰是土象的金牛座。李白呢,不但太阳星座是双鱼,上升星座也是双鱼(当日卯末出生,即早上临近七点)。

从诗风上分析一下。双鱼当然以浪漫为主打,想象力在十二星座里最发达,这也确实是李白的诗风。水瓶以冷静犀利着称,惯于剖析现实,跟杜甫切合。在性格方面,水瓶看似新潮,实则保守。金牛更是如此。

这时候,可以看一下双鱼和水瓶(金牛)的关系了。

友谊上,水瓶对双鱼来说是可有可无的,好比饭后甜点;而双鱼对水瓶来说,更多如主食,认定了会交往一辈子。在某些时候,双鱼也许是欣赏水瓶的,但总的来说在内心并不认同。至于双鱼和金牛就更合不来了。金牛会被双鱼特有的浪漫飘逸的气质所吸引,但接触后双鱼却会厌倦金牛身上的沉闷,从而逐渐地将之疏远。此时的金牛,往往没有察觉,而继续按自己的节奏追寻这段友情。怎么可能呢?对双鱼的疏远,金牛即使发觉后,通常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懂得双鱼需要的是新奇,而这是金牛给不了的。因此,这必然是一对貌合神离的朋友。

而这,正是杜甫和李白关系的真相所在。

当然,后来杜甫玩大了。而李白,虽然在多数情况下被推为古代第一诗人,但真正考察他的诗歌,会发现:真正透入骨髓的佳作并不是很多。当然,这些对李白来说无所谓。因为他即使一首诗都不写,也是个诗人。这是天生的诗人和后天的诗人的区别。这也是李白和杜甫的区别。但不要以为这两类诗人有高下之分。作为后天的诗人,杜甫属于透过时光的利箭而历久弥坚的老家伙。看吧,纵观唐朝乃至整个古代,谁能写出《登高》:“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这样的诗歌一出,曾经的粉丝也就最终从文本上超过了那个时代的偶像和桂冠诗人。

青年王勃

有唐一代,诗人们把诗歌推向高潮,每个人都那么出色。所有的感情,被那个年代的人用尽了;所有的好诗,被那个年代的人写尽了。

本故事的主人公王勃,是开大唐风气之人。他力压杨炯、卢照邻和骆宾王,而为“初唐四杰”之首。尽管“烽火照西京”的杨炯不服,说耻在王勃之后。但无论如何,王是唐朝的第一个天才诗人。王勃的诗篇当然很好,但文章更好。早年,还不到二十岁,王勃曾为沛王李贤的侍读。其间,因一篇才华初露的戏作《檄英王鸡》而触怒了没有幽默感的高宗皇帝,随后将其逐出王府。

几年后,一篇即席而作的《滕王阁序》,充分展示了青年的无比才华。此赋一出,华盖古今,无出其右者。可以说,几乎到了句句珠玑的地步。虽然人们是如此地熟悉它,但仍不得不全文放送:“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轸,地接衡庐,襟三江而带五湖,控蛮荆而引瓯越。物华天宝,龙光射牛斗之墟;人杰地灵,徐孺下陈蕃之榻。雄州雾列,俊采星驰。台隍枕夷夏之交,宾主尽东南之美。都督阎公之雅望,棨戟遥临;宇文新州之懿范,襜帷暂驻。十旬休假,胜友如云;千里逢迎,高朋满座。腾蛟起凤,孟学士之词宗;紫电青霜,王将军之武库。家君作宰,路出名区,童子何知,躬逢胜饯。时维九月,序属三秋。潦水尽而寒潭清,烟光凝而暮山紫。俨骖騑于上路,访风景于崇阿。临帝子之长洲,得天人之旧馆。层台耸翠,上出重霄;飞阁翔丹,下临无地。鹤汀凫渚,穷岛屿之萦回;桂殿兰宫,即冈峦之体势。披绣闼,俯雕甍。山原旷其盈视,川泽纡其骇瞩。闾阎扑地,钟鸣鼎食之家;舸舰迷津,青雀黄龙之轴。云销雨霁,彩彻区明。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渔舟唱晚,响穷彭蠡之滨;雁阵惊寒,声断衡阳之浦。遥襟甫畅,逸兴遄飞。爽籁发而清风生,纤歌凝而白云遏。睢园绿竹,气凌彭泽之樽;邺水朱华,光照临川之笔。四美具,二难并。穷睇眄于中天,极娱游于暇日。天高地迥,觉宇宙之无穷;兴尽悲来,识盈虚之有数。望长安于日下,目吴会于云间。地势极而南溟深,天柱高而北辰远。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怀帝阍而不见,奉宣室以何年。嗟乎!时运不齐,命途多舛;冯唐易老,李广难封。屈贾谊于长沙,非无圣主;窜梁鸿于海曲,岂乏明时。所赖君子见机,达人知命。老当益壮,宁移白首之心;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酌贪泉而觉爽,处涸辙而相欢。北海虽赊,扶摇可接;东隅已逝,桑榆非晚。孟尝高洁,空余报国之情;阮籍猖狂,岂效穷途之哭!勃,三尺微命,一介书生。无路请缨,等终军之弱冠;有怀投笔,爱宗悫之长风。舍簪笏于百龄,奉晨昏于万里。非谢家之宝树,接孟氏之芳邻。他日趋庭,叨陪鲤对;今兹捧袂,喜托龙门。杨意不逢,抚凌云而自惜;钟期相遇,奏流水以何惭。呜呼!胜地不常,盛筵难再;兰亭已矣,梓泽丘墟。临别赠言,幸承恩于伟饯;登高作赋,是所望于群公。敢竭鄙怀,恭疏短引;一言均赋,四韵俱成。请洒潘江,各倾陆海云尔。”

那是唐高宗上元二年(公元675年)秋,王勃去探望身为交趾县令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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