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字真的很难看,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得罪思勉那老头子了,他故意这么教你的。”张圆看着刘遇恩皱眉说道。刘遇恩大囧:“这段日子忙着练武,笔杆子都没有动过,自然是生疏了。”
张圆看了一眼刘遇恩腰间的武器,说道:“这些武器的设计,倒是有些巧妙,只不过有些短小,不适合骑兵冲锋。”刘遇恩想了一下,把三棱军刺递了过去说道:“这个可以作为枪头使用,创伤的伤口很难治愈。”
张圆接过来,仔细看了一番,有比划了两下说道:“呈文堂号称收录天下之书,你倒是看了不少,这种偏门的武器都能找到。”刘遇恩心里迅速回忆自己看过的资料,“真-刘遇恩”在天明书院时,在呈文堂学习,除了每日的功课之外,很多时间都是泡在藏书阁里,“只是当做一个消遣而已,没想过日后居然能用上。”
张圆点点头,把军刺还了回去,“好兵器,等这次回来打造一批试试。”刘遇恩想说专利费的事,但是话到嘴边有想起那个迫人的气场,咽了回去说道:“是。”张圆回到椅子上,对徐承武说道:“带他去剃刀营,告诉李镇明这次任务不用拿他当新人。”徐承武上前行礼,带着刘遇恩退了下去。
路上,刘遇恩问道:“头,剃刀营是干嘛的?”徐承武想了一下回答道:“龙卫的行动大多以骑兵为主,剃刀营呢就是为骑兵冲锋扫清一些不必要的障碍和选择最佳的行动路线。所以你这样的好弩手,剃刀营是很受欢迎的。”刘遇恩点点头,心说这不就是侦察兵的工作性质吗,看来以后自己得深入敌后工作了。
徐承武带着刘遇恩一直朝大营前边走,来到了校场。徐承武指着校场的个角落说道:“看见那帮练扑击的了吗?剃刀营就在那。”说完带着刘遇恩走了过去。
“李镇明,统领让我带个新人给你。”徐承武朝着一旁站着的人说道。李镇明皱了皱眉头,“谁家的孩子,干嘛每次都送我这来。”徐承武上去搂着李镇明的肩膀,笑嘻嘻地说道:“定山箭的儿子,你收不收。”
李镇明听完,细细打量了一番刘遇恩,问徐承武:“来真的?”“可不得来真的,第一段的教习是我,这小子用的一手好弩,刀法也不错,这不就送到你这来了吗。”李镇明推开徐承武的手,右手虚握放在头顶:“来一箭。”
刘遇恩退后一步,抬起左手就是一箭,不偏不倚从李镇明手中穿过。“好!”李镇明说了声好,左手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来,“试试?”刘遇恩见状,心说为了以后的日子不那么难过,今天一定不能拉胯!将尼泊尔抽了出来,双膝下压做防御态。徐承武抱着肩膀退到一边说道:“收着点,过几天还要带他出任务。”
李镇明压低身子,双脚蹬地身体往前,短刀冲着刘遇恩胸口划去。刘遇恩向后撤步躲开这一下,同时挥刀向李镇明砍去。李镇明见刘遇恩向后撤步,顺势身体下压,右手撑地身体一转冲刘遇恩腋下一脚。刘遇恩中了一脚,往后退了四五步才止住。
李镇明站了起来朝刘遇恩招了招手,“继续。”刘遇恩活动了一下胳膊,大跨步上前挥刀砍去,李镇明嘴角上扬笑了下,换右手持刀,上前一步左手反手抓住刘遇恩的手腕。刘遇恩见手腕被抓住,左腿抬腿打算横踢,没想到李镇明反应更快,右手用刀柄戳在了刘遇恩抬起来的的膝盖上。同时整个人向左一拧身,给了刘遇恩一个过肩摔,看的一旁的人一阵喝彩。
刘遇恩这一下被摔得七荤八素,从地上爬起来好半天才缓过劲来。李镇明看着面前有点站不稳的刘遇恩,说道;“好箭法,就是短兵相接差点意思,多出几次任务就好了。”刘遇恩收了刀,冲李镇明行军礼。李镇明摆摆手,招呼人带刘遇恩下去休息换衣服。
看着刘遇恩走远了,徐承武上前看着李镇明说道:“报仇了吧?打不了老的还打不了小的。”李镇明面不改色地说道:“我可没有,只是试试他本领怎么样,看看你有没有收钱给他开后门。”徐承武给了李镇明胸口一拳,“你少TN放屁,谁有胆子敢收月公主的银子!倒是你胆子变大了,你别忘了曾凡予在望月阁出名哪天,你被扒光了扔在坟地是谁干的了。”
徐承武的话,勾起了李镇明心里一些很不好的回忆,让他打了个冷战,“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我只是正常考核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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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城东宫,迎来了它新的主人——五太子赵允正。赵允正此时正坐在大厅里,还在回想着昨晚的事情:龙卫传旨,自己大哥赵允公意图谋反被废除,将自己立为太子,立即入住东宫。自己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坐在这个位子上,狗爷当时和自己说送自己一个皇位难道是指这件事?自己在朝中可是一点都说不上话啊,把自己推到这个位子上有什么用?
“爷,爷,外边又有人来拜访了。”丫鬟打断了赵允正的思绪,“你说什么?”“外边又有人来拜访了,好像是什么部的,来了好多人拿的大包小包的。”赵允正皱起了眉头,“一个都不见,还有和其他人都说清楚,什么都不要收,硬塞就放到大门外边。”
从昨天晚上搬到东宫开始,这些认识的不认识的,大大小小的官员就来东宫拜访。赵允正烦透了这些人,从前说自己只知道沾花惹草泡在胭脂堆里的是他们,如今登门拜访说自己忠正仁德的也是他们,真是一夜间看破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偏偏自己在这又不能得罪与他们,只能托病推脱,送来的东西也是一律不收,谁知道收了东西会不会有人向自己皇帝老爹上折子。参自己一个骄纵淫奢。
“爷,今早后院来了两个乞丐,要他们吃饭也不吃,就说要见您。”丫鬟犹豫了半天,还是将决定将今早的怪事说出来。赵允正听完站了起来问道:“他们人在哪?”“后院柴房,怎么说他们也不走,我们也不好赶。”“带我去见他们!”
东宫后院柴房,两个乞丐窝在墙角,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酒。直到赵允正进来,两个人才抬起头来,赵允正看着乞丐问道:“篱笆?”“野狗。”赵允正一直皱着的眉头此刻舒展了不少。“狗爷怎么说?”其中一个乞丐摇摇头,无奈地说道:“我们已经两天没有办法和外边说话了,今天才把城里的消息传出去。”
赵允正沉默了一下,他没有想到一想以消息灵通著称的乞丐,也没有办法得到一点消息,这样的高压政策也只有自己那位皇帝父亲了能实施。
“你们找我何事?”“狗爷临走前给我们留了句话,让我们在上京出大事的时候过来告诉您。”“什么话?”“男人不在家,娘们就要忙里忙外操持家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