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兵有些局促的说:“我昨晚真的是喝多了。”朱晨绕着王兵转了一圈:“那肯定也是喝的刚刚好,不是烂醉如泥只知道睡觉的那种。”说着朱晨用食指点了下王兵的高领毛衣。
王兵顿时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发玩世不恭的说着:“酒精作用,确实是酒精作用,你还记得我们遇到的方建民吗?”
“嗯?你现女友的前男友,哦不对,你昨天睡过的女孩的前男友。”朱晨挑事的回答着。
“当时方建民的老婆口口声声骂的这么难听,你觉得他们会不会没发生关系?”王兵追问着。
朱晨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王兵:“或者她幕后的人让她接近的人不是你而是我,才有了完璧之身。”
“你个魔鬼,我还没说什么,你怎么能知道我想说什么,我早上看到床上那一抹红的时候也是胆颤心惊的,牛依这么一个性感尤物,放哪个男人床上,哪个不心动,就算是太监也要荷尔蒙上升一下。何况方建民只是一个凡夫俗子,不可能同居三年依旧毫发无损,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你说的,一开始牛依要钓的鱼其实并不是我,昨晚只是我们情不自禁而已。”
朱晨用食指指着王兵:“我呸,还情不自禁,你刚不是说酒精催化,说吧,你打算怎么办?”朱晨看着王兵着急的样子不温不火的问道。
王兵郑重其事的说:“我喜欢她,她的过去我都不在乎,别说她睡过人,就子宫里死过人,我都既往不咎,我自己不也是换了很多女友,她也没来兴师问罪,如果她不介意,我是真的愿意和她相濡以沫,如果她只是一时贪欢,我也愿意放手让她走。”
朱晨拍拍手,叫好道:“行,事成之后,你带她浪迹天涯。”王兵看着幸灾乐祸的朱晨:“你当武侠小说啊,不过我觉得她也有她的苦衷,如果可以,我请求您以后能放她一马,我愿效犬马之劳。”
朱晨看着严肃的王兵说道:“你不怕她利用你?哪怕你为她肝脑涂地,她依旧只是利用你。”
王兵下了很大决心的说:“那我也认了,从来没有一个女子能妖娆到让我觉得宁静的地步。”
朱晨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王兵:“我们王大公子这是为情所困了?还是转性了,以前你可以是信誓旦旦的说,女人如衣服,万花丛中过,你这还可没浪几年啊?还是老话说的好,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总是能遇到能降住你的人。”哈哈哈,朱晨不禁笑出声来。
王兵也不含糊:“你是说陆青青吧,我看你都打开那个摄像头没有十回也有八回了,我看你平时雷厉风行的,怎么就啃不下陆青青这个硬骨头呢,你要不要回那个镇上去考察下业务啊,这大过年的会不会搞的昭然若揭啊”,哈哈哈,王兵看着朱晨瞬间铁青了脸,忽然闭住嘴。
朱晨拍拍王兵:“知我者莫过于你也,行,那你陪我去看看那个镇上的农业公司,发展的怎么样,有无纰漏。”
王兵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朱少,这大过年的,地主家都放假了,准下人回去吃水饺了,你怎么比周扒皮还扒皮啊?”
朱晨没有理会王兵,自己拿了桌上的车钥匙就走了,看着王兵的苦瓜脸催促道:“麻利点,你高兴的也得去,不高兴也得去。”
陆青青一边摆弄着几套小孩子的衣服,爷爷出来笑眯眯的替陆青青放包里:“爷爷,你一边坐着喝茶吧,我自己会来。”
“青青是不是嫌爷爷老了,笨手笨脚的。”
“爷爷才不是呢,爷爷耳聪目明的,青青才笨手笨脚的,爷爷你说王晓飞的婆家怎么这么不知足啊,王晓飞多好的一个女孩子,能吃苦又上进,原生态家庭是穷了一些,但是人在,不都是以后什么都会有吗?他婆家怎么就只顾眼前的利益呢。”
爷爷叹了口气:“人都是这样的,这山望得那山高,总是有那么一部分人想着不劳而获,可是人生哪有处处是馅饼的,就算是有,你也要有这个能力去接,青青放心吧,看着眼前的人,他久不了。王晓飞是个好孩子,吃苦上进,你和她走动也错不了,爷爷放心,你也让她放宽心,桥和路总是连着的。过完桥就是路了,咱们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