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4842200000003

第3章 富家出身良好教养 考文闪光反而落榜

传说北宋神宗元丰四年(公元1081年)夏历三月二十五日,鼎州武陵(今湖南常德)唐丰乡水莲村29岁的儒商钟老板之妻生了一个活泼可爱的男孩子。25岁的钟妻冯氏婚后7年来才生此第一胎,商人夫妻和其富足有余的父母、岳父岳母欢天喜地。邻居与乡亲们成群结队地来到钟家大院恭贺钟老先生喜得龙孙,祝贺钟商人喜生贵子。算命先生和看相先生也一个接一个地前来贺喜。算命先生说这小孩出生在吉年吉月吉日吉时,“八字”很好,有大富大贵之命。看相先生讲这孩子天庭饱满、地角方圆、隆鼻胖脸,有出将入相之面相。秀才出身的钟商人便在亲戚朋友的再三劝说下,给儿子取名相儿,为愿他长大后像贤相王安石一样,爱国爱民,既为大宋江山永固而有所贡献,又为黎民生活温饱而有所作为,还为钟家光宗耀祖、显赫门庭而有所建树。

原来,钟商人的祖祖辈辈是邵阳县农民。钟商人的父母——双双年过半百的钟老先生夫妻年轻时为邵阳山区的自耕农,后来,他们赶上宋神宗重用王安石变法的好时代而逐渐致富了。熙宁新法推广后,北宋“富国强兵”收到了一定的效果,尤以富国惠民成效较大。新法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官吏的胡作非为,抑制了豪强地主对土地的恶意兼并,保护了自耕农和中小地主的利益。钟相的爷爷、奶奶中壮年时身体健壮、勤耕苦做、节俭持家,又只生养一个孩子,因此,年年有余,岁岁买田置地。钟爷爷供养儿子读了7年私塾,聪明勤学的钟相之父17岁考中了秀才。钟爷爷没有宏图大志,一心只想自己种田多打粮食,儿子做事多赚现钱,全家过上富裕生活。于是,钟相之父考上秀才后不再读书了,经商成了生意人。恰逢当时国泰民安,社会秩序稳定,身为年轻秀才的钟相之父把生意做得很活,经商范围很大。他把邵阳的名贵特产装上商船,经资江顺水而下至洞庭湖,把生意做到洞庭湖岸的沅江县城与岳州。他又令商船从南洞庭湖逆水进湘江,把生意做到潭州。他还从西洞庭湖进上沚江、沅江,把生意做到鼎州及该州的武陵县一些人口较多、有消费市场的乡村。

当时,武陵县唐丰乡比钟相父亲的邵阳故乡自然条件好,唐丰乡村经商的人少,钟儒商在这里做生意很受唐丰人们欢迎。有一天午时头,他挑着货担来到水莲村大屋场,冯员外之妻挑挑拣拣地买了一些货物。她喜欢这个彬彬有礼、百拿不烦、百问不厌的年轻商人,便问他年龄、学历、家庭地址以及是否娶妻,他都清晰地回答了。她得知他有秀才功名,年仅22岁,未婚后,心中暗喜。原来,她和冯员外虽有千亩良田,万贯家财,但没有儿子,只有一位年仅18岁的女儿。冯员外为了田产家财后继有人,想找一个身体好、有文化的男青年入赘冯府。然而,唐丰乡读书人思想陈旧,认为男到女家是丢人现眼的丑事,冯员外夫妻的愿望一年来没有实现。于是,冯妻请钟儒商到家中吃午饭,走四方吃百家饭的他也就答应了。他担着货担走进她家大院,她叫他把货担放在大门口一间房子里锁了房门,然后带他到客厅来见冯员外。知书懂礼的他拜见了冯员外,主宾以礼相待,言谈大方得体。经过一会交谈,冯员外初步认为他是一个喝足了墨水、知书达理、会理财继业、能撑门立户的有用之才,打消了轻视农工商的习俗,叫他与自家3个主人同桌吃饭。冯员外之女少年时在自己家中读过5年私塾,美貌灵秀且端庄聪慧。她一边吃饭,一边试探貌若潘安的钟秀才的品德才智。她问他:“钟秀才,《论语》中子曰:‘惟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你赞成孔圣人此话吗?”

才思敏捷的钟商人马上回答:“回小姐话,余虽然尊敬孔圣人,但不赞成他这句话。唐朝花木兰、本朝穆桂英,她们都是有功于国家,有功于民众的女英雄,她们的品德与才能远在千万男子之上。余认为一个人是君子还是小人,不在于其是男还是女,而在于其有德还是缺德;一个人是智者还是笨蛋,不在于其是男还是女,而在于其有才还是无才。学生浅见,如有不妥,请小姐指教。”

“指教不敢当。”冯小姐说,“余赞成你有识之见。”

冯员外夫妻见女儿与钟后生有共同之见,便留他在家里住了两天。第二天上午,冯员外对他说:“钟秀才,你想把生意做大当老板吗?”

“冯员外,我当然想做大生意当老板,这是我的远期目标。可近期不行,我近期没有万贯本钱。”

“本钱我出,我与你合作做大生意,由你采购大批货物,把货物放在我府仓库内,由你经手把货物批发给小商小贩,利润对半分成。怎么样?”

“谢谢冯员外如此关照晚生,我恭敬不如从命,同意按员外之意合作经商。”

下午,冯妻向钟商人言明了希望他入赘冯府之意,要他表明态度。他当即说:“感谢冯员外夫妻的美意,我个人愿意。但是,婚姻大事,我先得回邵阳禀明父母双亲,当然,我尽量劝说父母同意这件美事。”

就这样,钟商人回邵阳老家劝父母批准他暂时入赘冯府。他说,要利用岳父的万贯家财作经商本钱,3年内赚大钱后,自己再在水莲村建房子,还把父母亲接去养老享福。钟商人真的没有食言。他入赘冯府后,夫妻恩爱,孝敬岳父岳母,与岳父合作把生意做得很大。3年内,他得到一半利润千两银子,便在岳父大院左边做了一栋青砖瓦屋,并砌了围墙,自成一个比岳父大院小一些的宅院。为了随时去看望岳父母,他把与岳父大院共用的那道围墙上开了一扇门,因而虽然各住一个院子,却仍像一家人一样,岳父也就一如既往地与他合作经商。又过了一年,他动员邵阳父母卖掉邵阳的房屋和50亩田地,接父母住到水莲村他的院内房屋中,还在院内重做了一栋砖瓦住房,在水莲村购买了50多亩耕地。他不久又请了3个长工,其父便带着3个长工把50多亩耕地种得地肥苗壮产量高。就这样,在冯员外的关照下,钟家在水莲村越来越富裕,至钟相出生时,钟家已成为有200多亩田地、一座大宅院的中型地主兼商人了。

小钟相出生后,他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都格外高兴。他们两家虽然都有丫环,但他一直由妈妈、奶奶、外婆亲自抚养着。他妈妈只要丫环洗衣、做饭、打扫房屋及养猪、喂鸡,从不要她抱小钟相。小钟相的爸爸、爷爷、外公有空时也以抱他、亲他为乐。小钟相天生聪明,生气勃勃,快满周岁时就能在地毯上爬行;刚满周岁就能站起来走两三步了,再过3个月,他就会喊“妈妈”、“爸爸”、“奶奶”、“爷爷”、“姥姥”、“姥爷”了。

小钟相两岁、四岁时,他的妈妈为他生下了二弟、三弟。二弟生下第三天,他的爸爸做主把他送给姥爷、姥姥做孙子,叫他跟妈妈、姥爷同姓冯,并请姥爷给他取名冯耀祖,实现了冯员外夫妻要钟儒商入赘的目的——给冯员外续系香火,让耀祖成为冯姓族谱上的一个男丁。钟儒商为了二儿子满月之日送给岳父家抚养,在二儿子生下第十天,他就高价请了一个身体健康、自己孩子刚满岁断奶、而她仍有奶水的年轻奶妈来协助妻子带养冯耀祖,叫耀祖天天吃奶妈几次奶。当然,亲妈妈的奶也给他吃。这样,小耀祖长得胖胖的,可爱极了。满月这天上午,钟儒商叫奶妈抱着小耀祖,叫妻子抱着两岁的小钟相,他提着礼品,与父母双亲一起来到冯员外家里,出席由冯员外给孙子办的盛大的满月宴。当天下午,钟儒商夫妻抱着小钟相陪同父母双亲回到钟家宅院,把小小的冯耀祖及其奶妈留在冯员外家里了。以后虽然亲妈妈天天奶子胀时去娘家给二儿子喂奶,但这个孩子主要由奶妈、冯家奶奶抚养他成长了。自身姓冯的钟妈妈也就把心思集中在教育、培养小钟相身上。有知识的钟妈妈教刚满3岁的小钟相识字,半年后,又教他读《三字经》。4岁时的小钟相就能坐在爷爷、奶奶的怀里背诵《三字经》。小钟相有了三弟以后,妈妈的心思主要放在三儿子上,她便在钟相7岁时请到一个很有学识的私塾先生来钟府专门教小钟相读四书五经。小钟相尊敬老师,勤学好问,理解力与记忆力都很强,他8岁就能向爷爷、奶奶讲解《三字经》的含意;9岁就能晚上坐在爷爷、奶奶的对面,背诵和解释《论语》了。爷爷、奶奶虽然目不识丁,但格外喜欢听孙儿背诵、讲解圣贤文章。钟相9岁以后,私塾先生便教他读《孟子》、《春秋》等经典。

钟相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都把对他无限的爱寄托在谆谆教育上,他们不但尊师重教,而且时常亲自教育他。钟相父亲经商回家的晚上,常对他讲王安石的故事,并用“天变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的王安石名言激励少年钟相树立忠君爱民、求索变革、治国平天下的远大抱负。钟相的爷爷虽然富甲山村,又年近古稀,仍保持着忠厚农民勤劳俭朴的本质。风和日丽时,他常带着少年钟相去田边地头干一些力所能及的农活,教育长孙同情农民的艰难辛苦,珍惜劳动果实。钟相15岁时参加武陵县考试,一举考中秀才,成为当时全县最年轻的秀才。钟相少年成才,给了爷爷、奶奶最大的安慰,他们无忧无虑地又度过两年之后,双双驾鹤登仙而去。家兴财旺的钟相父母要钟相继续读书上进,他们除了自己时常辅导他之外,还请来一位宋神宗时期中举的名师来家里重点教育他,兼顾教育比他小6岁的三弟。

1103年是宋徽宗赵估即位的第四年,也是奸相蔡京爬上宰相位的第二年。这年八月,身长八尺(注)、额高眼大、脸嫩齿白、两耳垂肩、双手过膝的英俊青年钟相走进了鼎州州府试场,雄心勃勃地梦想州府试考中举人,翌年二月赴东京(又叫开封,即今开封市)参加朝廷礼部试考中进士,然后经皇帝主持的殿试而夺取状元桂冠,继而做官从政,为国效力,为民排忧解难。两场州府考试,满腹经纶的钟相自以为考得很好,坚信高中无疑;一考完,他就回家等通知。等了两个月,同乡考生黄诚来了考中举人的通知,再等了一个月,钟相的通知仍没有来。钟相有点心急了,求父亲去鼎州找考官查询一下。其父详细询问儿子试卷作答的情况后,也认为儿子考得不错,不解录取通知久久未到之缘故。于是,钟商人来鼎州求见了主考官。主考官令人找出钟相试卷,重阅此卷后深有遗憾地说:“钟相未被中举,原因在于他在《论天理》作文中大放厥词,谬误有3处——是钟相文中写道何谓天理?民以食为天,天理即富国惠民,使国民丰业足食矣。二是该文写孟子曰‘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故儒生为官者理应铭记亚圣之言,行亲民、爱民、惠民之首责也。三是该文赞颂神宗圣君重用贤相王安石变法合天理、得民心,儒生为官者理应效忠皇上,坚持新法,为强国富民尽力也。”

“犬子此3处文章难能可贵也。请问主考官大人,您为何判定它们是谬误之言?”钟商人真的是疑惑不解,只好问主考官。

“钟先生,你真是不识时务也。若在20年前,钟相此文系杰作,因为神宗革旧求新,王安石主政,朝廷重用敢想敢做敢变革的人才。当朝徽宗皇帝崇奉道教,无为而治,乐享太平盛世,不愿变革生事;蔡京相爷逢迎徽宗之意,最爱歌颂当朝之文章,最忌变革生事之狂徒;如今满朝官员顺从徽宗、蔡相爷之意者昌,违背他们之意者亡。你儿子的考文若出现在礼部试卷中,他必被问罪下牢狱。我这次不让他中举,不把他明年二月贡送京城参加礼部试,就是为了他明年免受牢狱之灾也。”

钟商人这才大梦初醒,连忙感谢主考官关照。主考官遂说:“志士不为名相,亦为名医。我考量你儿子自视才高八斗、有志擎天,难识当今时务也;不如让他学成名医,方能万无一失矣。”

于是,51岁的钟商人再次向主考官言谢后回了家,与其妻一道好言劝说儿子改学医术。对父母孝顺的钟相只好说:“父母之命,儿理应遵从,但我一时难以想通,请待我与同乡考生黄诚切磋后再定吧。”

“也好,明天,你去与中榜举人黄诚交谈吧。”钟商人说。

翌日,钟相来到本乡世袭大财主黄家大院中,恭贺财主少爷黄诚中举后,钟相说:“请问黄少爷,《论天理》这篇考文,你是怎样写的?”

“《论天理》好写呀。”在县学馆读书5年的黄诚摇晃着猴头、笑着鼠眼、鹰嘴尖鼻下面的大口洋洋得意地言道:“学馆先生教我们学过程颢、程颐兄弟创立的理学。‘二程’强化了汉朝董仲舒提出的‘三纲’主张,把‘君道’、‘臣道’、‘父道’、‘子道’、‘夫道’、‘妇道’等伦理,都说成‘天理’,违背这些‘天理’的个人欲望,就是‘人欲’,也就是‘私欲’。‘二程’提出了‘灭私欲,则天理明’的命题,要求人们‘存天理,去人欲’。考场作文《论天理》,不就是阐述‘二程’这些主张吗?”

钟相仍不服气地说:“那么,孔圣人倡导的‘仁者爱人’之精神,孟亚圣提出的‘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的命题,以及万民皆知的‘民以食为天’理念,这些都不属于‘二程’所说的‘天理’吗?”

“钟贤弟真不识时务呀,”黄诚大言不惭地讲,“孔孟学说只是先生教学生之教材,从来没有被各朝各代帝王真正践行过。‘君为臣纲’为核心的‘三纲五常’学说,自汉武帝至当朝皇上,都被当作立国之本。‘二程’效忠大宋皇帝,当然要效法董仲舒,只谈有利于皇帝和朝廷统治老百姓的主张,而决不会为百姓代言的。所以,县学馆先生从未讲过你刚才所述‘三种理念’也属于‘二程’‘天理’的话。”

“黄兄,我认为靠逢迎‘二程’理学高中的官吏,只晓得忠君奉上,不会爱民惠民,这种吹牛拍马的官员不做也罢,这类科举考试我不参加了。”钟相说完此话,告别黄诚,快步回家了。回家后,他向父母表示:“我愿学习医术,此生以行医治病救人为己任。”

钟儒商夫妻听儿子如此表态,心中格外高兴。为了给儿子吃下定心丸,他们请媒婆介绍本乡名医尹郎中之女与钟相结婚了。尹姑娘年方17岁,身材苗条,桃红色的鸭蛋脸上眉清目秀,美若天仙。没有异性朋友的青年钟相乐意接受了美貌年轻的尹姑娘。更难得的是,尹姑娘父母是勤劳致富的小康之家,她从小受到了良好教育,熟读了《三字经》、《女儿经》和部分医药书籍,对行医配药有所爱好,在她的甜言蜜语开导之下,钟相爱上了医药行业。钟相遂拜岳父为师,认真学习内科、外科、针灸科等医术,熟读了唐朝名医孙思邈著的《急备千金要方》、《千金巽方》与宋朝早期编制的药书《开宝本草》。他还不畏艰苦,上山采集中药材。尹郎中既对爱婿钟相真心传授医术,又严格培养他的医德。严师出高徒,4年出师的钟相既有治病救人之心,又有较好的医疗技术,深受患者好评。钟相小夫妻十分恩爱,婚后8年内,尹姑娘生有两个可爱的儿子。加上尹姑娘孝顺公爹公婆,钟相一家三代人和睦相处、其乐融融。

注:古代1尺相当于今天的23厘米长。

同类推荐
  • 听余秋雨讲文化

    听余秋雨讲文化

    余秋雨的独特之处在于,他打破了传统散文的束缚,创造了新的意与思相结合的文化散文,借山水风物、区域历史来寻求中国文化的巨大内涵与意蕴,以及人格的构成与人生的真谛。
  • 红楼之豪门才子

    红楼之豪门才子

    说好的红楼万花丛,贾瑜却来到了孩子堆。。。。
  • 唐晟春秋

    唐晟春秋

    一个穷困的小渔村崛起并最终称霸统一天下的故事。原本只是架空大陆上的宋国的分家——唐晟,主角赵忠信并无任何特殊的地方,唯有一颗改变天下恶政令天下百姓过上富足生活之心。由儿时的约定促成唐晟的崛起,并逐步走向消灭乱世,统一天下之路。经典战役不断不容错过!喜欢本书可以加入真孤道书友群一起探讨:146596152,欢迎喜欢本书的朋友加入探讨!PS·安利下,米思三力作《炮灰养成攻略》
  • 大唐盛世我来了

    大唐盛世我来了

    一个普通大四毕业生,和别人一样追寻梦想的时候,总会面临各种各样的困难,就在忙着赶面试的时候,因为发生了一些事情,意外来到了大唐...
  • 三国之主宰中原天下路

    三国之主宰中原天下路

    正当赵翊他们吃着的时候,张成快步走来沉生道:“主公,兄弟们找到了。”赵翊连忙起身,饭也不吃了,急忙说道:“快,前面带路,带我过去”赵云也是紧随其后。
热门推荐
  • 养心剑

    养心剑

    曾梦想仗剑走天涯,多年的梦想导致了我这个年纪依然向往武侠,各类武功秘籍,江湖纷争风花雪月,尽在江湖!探寻江湖的本质,认清人性的真伪,畅想江湖中体验游戏的乐趣,我不是肝帝,我只是一直在线而已!
  • 我的超级悬赏金系统

    我的超级悬赏金系统

    原来,那遥不可及的东西,就在我触手可及之处!——吉恩·克洛尔·蓝·J·诺金罗德-------------强者,能更自由的活着,这就是我要的!
  • 一个神秘事件调查员的秘密笔记2:龙族的后裔

    一个神秘事件调查员的秘密笔记2:龙族的后裔

    神秘怪圈,实地勘察,一个调查员用生命探寻真相的冒险历程。战火蔓延着燃烧到我的故乡,我身边所有的亲人部在我的面前倒下,死亡就像魔鬼一样让所有人战栗,但是却无法逃避,雄鹰啊,请将我的诅咒带给天神,让他知道我是多么痛恨这些略者的战刀……
  • 重生之我为鬼帝

    重生之我为鬼帝

    一代鬼帝江寒因帝念有缺陨落于葬仙路,谁知却峰回路转,重生回到了自己的故乡地球上。且看他如何修补前世遗憾,纵横都市,登临仙界......。
  • 传家风(成风化人)

    传家风(成风化人)

    “成风化人”系列丛书,从机关作风、家教家风、行业行风、学校校风四个角度,记录了和平区培育和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有益探索,承载了和平人对社会主义文化自信的责任担当,展现了和平人“以身边事,教育身边人”的榜样力量,发挥了讲述和平好故事、传播和平好声音的文化引领作用。
  • 穿越之炮灰在九零年代

    穿越之炮灰在九零年代

    想要发财?八十年代摆地摊,九十年代玩股票,二十一世纪搞搞房地产!安容从二十一世纪回到了九十年代,成为一个亲爹妈不爱的女炮灰。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赚钱,大杀四方!
  • 无良影后:乔家夫人不好惹

    无良影后:乔家夫人不好惹

    严安歌知道乔云琛不爱她,可她还是嫁给了他。乔云琛恨她,结婚后,小三公然住进他们的家,所有人都在看她的笑话,他却捏着她的下巴,目光冷冽。“严安歌,我说过我会让你付出代价,别急,这只是个开始。”为保全肚子的孩子,严安歌毅然选择离去。她走后,他的心里莫名空了一大截。
  • 米米的春天

    米米的春天

    米米趴在庄博士的耳边,担心地问:“庄博士,您说太阳有一天会撞地球吗?”庄博士噙着泪,看着米米天真的大眼睛,轻声说:“不,不会的,米米。太阳和地球是好朋友!”米米把钱塞到庄博士手里,站起身,从路边摘下一朵金黄色的小花,用手指按到亮光光的头上,一丝微笑在嘴角荡开……仿佛她戴着的,不是一朵花,而是整个春天。
  • 拥有火影系统的三皇子

    拥有火影系统的三皇子

    一片大陆,万千系统,万千世界,谁又能走到最后呢
  • 超级异界群

    超级异界群

    狂武天尊:小样敢我斗,我坑不死你。神秘人:敢坑我徒弟送你一道灭神雷。韩硕:师尊就是霸气,不愧是我师父。黄帝:是啊!我表示赞同。欢迎走进二世祖韩硕的逆袭修仙之路,未知的种族失落的往事,欢迎我一起探研。喜欢本书喜欢文学的朋友,欢迎加入文学盟,群聊号码:5878181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