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沉静的音波中,每个爱娇的影子在眩晕的脑里作瞬间的散步;
只有短促的瞬间,然后列成桃色的队伍,月移花影的淡然消融:飞机上的阅兵式。
掌心抵着炎热的前额,腕上有急促的温息;是那一宵的觉醒啊?
这种透过皮肤的温息。
戴
让沉静底最高的音波,来震破脆弱的耳膜吧。窒息的白色帐子,墙……什么地方去喘一口气呢?
(载《文艺月刊》第四卷第二号,一九三三年八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