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啊,刚刚朕听你讲的不是挺好的吗,朕也想听听,你这个老东西能讲出什么名堂来。”皇帝脸色深沉的也不管脏话,直接问。
“皇上,皇上,我.....”姜守衽现在才发现一切都不是自己想的那样,整个人都慌了。
“皇上,人家都说了,我是废后,废后,懂吗?哦,还有贱妇,不受宠的,他一个太医院的副手,当然想骂就骂了,我这条命,在人家眼里,贱的很呢。”时笙嘴角噙着一意味深长的笑,说道。
这时众人感觉一股寒气袭遍全身,感觉自己处在冰天雪地之中。
“你个贱妇,休得胡说!我何时讲......”
“朕看你的规矩都被吃到狗肚子里了,昂,姜守衽,谁给你的胆子,然你在朕面前放肆。”皇帝打断姜守衽的话,怒斥着“朕看你是做的太舒服了,黄培山!”
“奴才在。''黄培山上前一步。
''把他给朕丢到天牢里,好好吃吃苦头。”
“是,来人,把姜太医拿下,带到天牢。”黄培山高声喊人。
“是!”侍卫将愣在原地的姜守衽拿下,拖了出去。
众太医恐慌极了。刚刚自己讲的话有过之而无不及,生怕皇帝也将自己拖到天牢,和姜守衽做伴。
“朕看,你们好像都做的太舒服了,皇后病重,还推三阻四不来就诊,黄培山!”
“奴才在。”
“太医院所有人罚俸三年,另外把他们的药童,侍奉的全部调走。”
“是,奴才这就找人去办。”
太医院的人松了口气,还好只是罚俸,不是送天牢。
“哈啊!”时笙打了个哈欠,眨了眨巴困顿的双眼。
皇帝看到,将她抱得紧了紧,然后抬步出了云星阁,边走边说:“朕带你去别的地方,要是累了,靠着朕睡吧。”
“我不困。”时笙强打着精神回着,刚说完就又打了个哈切。
皇帝的眼底藏着笑,将她颠了颠,也不再说什么,就往前走。
刚刚说自己不困的人,没几会儿,就靠着皇帝的胸口睡着了。
皇帝看着贴在自己胸口的小脸,不自知的柔和了几分。加紧了步伐,毕竟春节过年,还是很冷的。
桃花,桃竹,黄培山还有几个小奴才,在后面紧紧的跟着。大约过了二十来分钟,一座壮丽雄伟的殿宇屹立在眼前,桃花二人自从跟了时笙就不敢想象,会来到这个地方——腾龙殿。
皇帝将穿在小人儿身上的龙袍领口理了理,然后踏步进入腾龙殿。
“皇上......”殿内的宫人还未问候完,便被黄培山眼神示意给停下了,看到皇帝怀中的小人儿,瞪大了眼睛然后默默的都退下了。
这不是皇后吗?什么情况?皇上怎么会抱着她?
皇帝踏入內殿,将时笙安置在龙床上,但是想到时笙刚刚在烈火中煅烧过,便轻声吩咐黄培山在浴池准备好。
转身便抱着时笙去了浴池。
“皇上,已经好了。”
“你们退下吧。”皇帝淡声吩咐道。
等到所有人都撤后,皇帝将时笙先安置在浴池旁的躺椅上。然后伸手将她身上的龙袍褪下,但在刚刚将手放在盘扣上,时笙呢喃了一声,慢慢将眼睁开,呆呆愣愣的看皇帝。
皇帝对上,淡淡的说:“刚刚你在火里待过了,朕将你清洗一番,如......”
谁知时笙根本没睡醒,看了看皇帝,在躺椅上翻了个身,接着睡了过去。
皇帝看到这么迷糊的时笙,也不再说了,嘴轻抿了一下,然后轻轻将她身上的龙袍褪去,再将自己的衣衫褪尽,把赤身躺着的时笙抱起,顺着台阶踏入浴池。可能碰水的缘故,时笙有点不安,抱了抱皇帝的脖子,蹭了蹭颈窝,在皇帝安抚性的拍打后,接着睡去。
皇帝看此,淡淡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