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发青年铜风全力施展出他所修习身法武决《逆影》,只见在几个闪身之间,他便已经到了那沐室的门口,当沐室中那个叫做英山的玄甲侍卫发现红发青年铜风时,那红发青年铜风已经站在沐室之中两个呼吸了。
却说那沐室中的那个玄甲侍卫英山手持青铜长枪静定站立,突然他只感到一股爆裂的气息从他的身旁一闪而过,仿佛鬼身魅影一般,他赶快转头向前看去,可不知何时沐室中已经多了一个人,正是那红发青年铜风,这个叫英山的玄甲侍卫见来人是红发青年铜风,原本就已知来人是谁的他,在感到那股恐怖的气势,和鬼魅的身法时,他的心中还是抵不住的一阵心惊。
而那红发青年铜风当他进入沐室之后,首先是查看了一下碎甲少年的身影,看那呆傻少年还在不在,至于有玄甲侍卫在沐室中消失之事,似乎他并未放在心上。
看到呆傻少年光着膀子,正静静的躺在地上,红发青年铜风的心中这才放心了下来,这呆傻少年可是自己手中的一张王牌,就算有锻体十层境界的玄甲侍卫失踪也比不上这呆傻少年的一毫,那红发青年铜风低头看了看此时正静躺在地上的碎甲少年,然而当他看到碎甲少年胸口那一条清晰而又明显的通红枪痕时,他那原本就冷酷无情的脸上瞬间又布满了层层寒霜。
正在这时,只见红发青年铜风身后的那个玄甲侍卫抱枪躬身向红发青年铜风急声禀报道:
“启禀铜风侍卫,方才有两个玄甲侍卫在沐室中诡异消失了!”
听着这玄甲侍卫的禀报声,似乎里面还夹杂着一丝难以相信的恐慌,仿佛这沐室中隐藏着一个能够吃人的恶魔一般。
那红发青年铜风听着这玄甲侍卫的不安禀报之声,脸上显过一丝异色,随后却是面色沉寂了下来,随后只听他冷冷的道:
“这呆傻少年胸口的通红枪痕是怎么回事?”
那个躬身顶礼的玄甲侍卫英山听到红发青年铜风询问此时正静躺在地的呆傻少年,他的心中也没在意,他一直只将这个既呆又傻的小子当一个平常的矿奴对待而已,于是在红发青年铜风询问他这呆傻少年的情况时,他毫不犹豫的将自己枪扫碎甲少年的事情禀报给了红发青年铜风。
那红发青年铜风听着这个玄甲侍卫的禀报,原本冷寂的脸上,瞬间又变的寒彻骨髓,只见“唰”的一闪,那红发青年铜风的身影也不知是何时便已经到了那抱枪顶礼的玄甲侍卫的身边,就在那玄甲侍卫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的时间中,只见那个玄甲侍卫的身体便诡异的向后飞去,只听,“嘭”的一声便撞在了沐室的木墙之上了,就在这玄甲侍卫飞起的瞬间,空间中还传出了一声清脆的骨裂之声,看来是玄甲下的胸骨被震断了。
那玄甲侍卫撞在木墙上乒乓落地,他手中的那杆青铜长枪也随他一起被击飞了出去,只听“铿锵”的两声从地面上传出,正是金属与青石的碰撞空文之声,那青铜枪落地的瞬间,顿时便将沐室地面上的几块石花印底的青砖给砸出了几道裂痕,可别小看了这杆拿在那些玄甲侍卫手中仿佛轻若鸿毛的青铜长枪,其实这些青铜长枪,大都是按所持玄甲侍卫的境界等级所铸造的,全部都是实心的点钢青铜,枪锋刃口开寒,而此时这个被红发青年铜风击飞出去锻体境四层中期的玄甲侍卫所持的这杆青铜长枪就要有三百斤的重量。
而那面被这玄甲侍卫猛烈撞击过的青色木墙却是毫无损毁,看来这青刚松的木质松材果然是坚比金刚。
这乒乓撞在地面之上的玄甲侍卫顾不得玄甲下胸骨断裂的疼痛,只见他猛的翻起身来,一掌撑地,一掌抱胸,单膝跪在石花印底的青砖之上声色惊恐的说道:
“属下该死,请铜风侍卫责罚。”
此时这胸骨断裂的玄甲侍卫虽然心中疑惑为什么铜风侍卫突然对自己出手,难道是因为这呆傻少年?
但是到底是不是因为这呆傻少年的原因,此时的他都不敢有一丝的迟疑,因为一旦有所怠慢自己的这条小命,今天恐怕要葬送在这里了,铜风侍卫的脾气他可是深知的。
而且此时他的心中更是不敢生出一丝的侥幸和求饶,因为他深知那样做的后果,那样的话,自己将会死的更快,所以在他还没有知道事情的始末时就被打断了胸骨他才忍受着断骨之痛向红发青年铜风请罪,他在加入玄甲侍卫后便有听说过,以前那些犯在铜风侍卫手中的玄甲侍卫有企图求饶的,可都没一个有好下场的,全都被铜风侍卫亲手送去了地下,反而是那些未曾求饶的玄甲侍卫,铜风侍卫却是并未将他们给藏灭。
此时那红发青年铜风却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这断骨拦胸的玄甲侍卫一眼,只听他寒声说道:
“你不知这呆傻少年乃是我铜风所认的弟弟吗?”
说完只见红发青年铜风静静的看着那玄甲侍卫,那玄甲侍卫在听到红发青年铜风说那呆傻少年乃是他所认的弟弟时,他的心中顿时感到一丝惊异恐慌,现在又被红发青年铜风静静的盯着,他只感到无形中一股死亡的气息已经将他给笼罩,下一刻他可能就要死在红发青年铜风的手中了。
顿时,他的心中又是后悔又是恐慌,要是自己当时能够压下心头的那丝火,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样命悬一线的境地,如今自己将铜风侍卫的弟弟扫了一铜枪,看来自己这次是在劫难逃了,只见此时那玄甲侍卫的脸上瞬间滚下几颗豆大汗珠,砸向了石花印底的青砖之上,一股鲜艳的血红更是顺着他的内甲流到了地面上,此刻他的脸上布满了痛苦,惊恐,绝望和不甘。
却说那原本静静躺在地上,仿佛一个听话的乖孩子一般的碎甲少年,他正安静不语的躺在地上,可忽然一声熟悉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中,他记起了这个声音似乎是之前那个在石台前让一个人分开成两个人躺在了地上,然后又带自己吃好吃的的那个人,碎甲少年心中不知他是何时来的,刚想起身问一下他,可是心中更是不由的想到,这个声音的那个人动不动就会让人躺到地上,我还是悄悄的躺在地上不要说话了。
于是,他便静静的傻躺在了地上不动了,仿佛他感觉不到地上的冰凉一般,没多久,又是一阵说话声传来,可惜他什么也听不懂,碎甲少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听不懂他们说的话,他的心里其实满满的都是疑惑,可就在那说话人的话音落下没多久,他便听到“嘭”的一声响声从后面传来,顿时,他又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那丝好奇了,只见碎甲少年仿佛一只受惊了的兔子一般,蹭的从地面上座了起来,赶快转头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那迅捷的速度让人难以想象,看碎甲少年的动作,仿佛他认为发生了什么大事一样,锁在他身上的那四个重铁护腕似乎没了重量一般,看不到一丝的阻碍让碎甲少年迟缓。
碎甲少年转头向后看去,却看到了那个之前无缘无故打了自己一顿的那人正单膝跪地,一手抱胸一手撑地在向这个动不动就让人躺下的这人说着什么,看他脸上尽是痛苦的表情,顿时,碎甲少年的心中也变的不好受了起来,而那个之前打了自己的东西还静静的躺在不远处。
瞬间,碎甲少年的心中便想到,这个动不动就让人躺下的这人又要让那个人躺下了。
于是只见碎甲少年瞬间起身,跑到了那单膝跪地的玄甲侍卫的身前,将那个玄甲侍卫给护在了他的身后,口里还不忘呜呜两声,似乎是在表达让这红发青年铜风不要在打这个人了。
而红发青年铜风在碎甲少年起身之时,他便已经察觉到了,现在又见碎甲少年这般,顿时只见他眉目微皱,面色冷寂,刚要发怒却是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于是硬生生的将心中的那丝怒火给压了下去,他静静的看了看碎甲少年四肢上锁的那四个重铁护腕,仿佛此时在碎甲少年的身上看不到它们一丝的重量。
就在此时,只见碎甲少年胸前的一块古玉顿时吸引了红发青年铜风的目光,古玉不知是被什么东西穿过,仿佛是凭空镶嵌在碎甲少年胸口的一般,刚才红发青年铜风可没看到有东西挂在碎甲少年的胸口,应该是掉落在他的肋骨位置去了,此时的红发青年心中瞬间想到。
只见一道身影闪过,那红发青年铜风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碎甲少年的身边,此时他的手中正拿着一块古玉,这古玉正是挂在碎甲少年胸前的那块古玉。
红发青年铜风面色微沉,仔细观察着这块挂在碎甲少年胸口的古玉,似乎想要从中发现什么。
而此时的碎甲少年,他只感到眼前一花,自己的面前就多了一个人,细一看,却是自己对面的那个人,他心中生疑,这个人不是在自己对面的那个地方吗?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忽然,碎甲少年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他不会是要过来打自己身后的这个人吧?
顿时只见碎甲少年猛然向后面靠去,将那个玄甲侍卫完全的护在了自己的身后。
可当碎甲少年将那个玄甲侍卫完全护于身后之后,他忽然发现刚刚还在自己对面的这人手中,此时正拿着一个东西,而且这个东西怎么看着那么熟悉呢,自己好像在那里见过,一丝疑惑的表情在他的脸上显现,忽然,他想起来了,那个东西不是之前的那个人交给自己的吗?,当时那个人还对自己说了几句话,虽然自己听不懂,可自己全都默默的记在了心里。
顿时,只见碎甲少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位置,那里还有那块古玉的半个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