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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内定的女婿

花药回到营帐中,并没有直接躺下休息,而是呆坐在那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次没能找到机会,杀了阿古达木,又一次让他逃出生天。花药的心底,还是有些隐隐的失望。

“以后会有机会的。”花药小声对自己说,“除掉了乌力吉,也算是除掉了阿古达木的一根臂膀。”

既然短期内,没有办法除掉阿古达木,花药也就不再像之前那样,时刻地紧绷着神经。

一时间松懈下来,整个人就好似脱了力气一般,瘫软在那里。脑子里混混沌沌的,各种奇奇怪怪的念头和想法,也跟着了出来,往日的情形和眼前的事物,交织在了一起,分也分不清,理也理不尽。

想着父亲往日的音容,花药的泪水,又一次流了下来。

这一次,她没有再像之前一样,默默地流着眼泪、咬着嘴唇,生生地憋着。而是将情绪,一股脑儿地向外宣泄。

风还在跟荀安说着什么话,就听到营帐内,花药号啕大哭的声音。于是,匆匆地跟荀安应付了几句,便客气地请荀安离开,转身挑开帐帘,走了进去。

只见花药将自己裹在了毯子里,缩在塌上,一张小脸上,写满了崩溃、无助、委屈…

风见到情绪崩溃的花药,反倒在心里暗暗舒了一口气。

之前,花药一直在咬着牙,逼着自己冷静沉着。风便是一直在担心,她会在关键的时候,忽然倒下。

如今,事情已经告一段落,正是宣泄情绪的好时候。

风走上前,将花药揽到怀中,轻轻地拍着花药的后背,像是在安慰一只受伤的小兽。不说什么话,只是静静地陪着。

秦壁见荀安很快就回来,“跟风解释清楚了?”

荀安答道,“是。风也没有特别在意,看来,是我多心了。”

“荀安。”秦壁直直地盯着荀安,“你做的很对。

有时候,发现自己的错误,主动去道歉,其实很难。

特别是在对方还没有发现的情况下。”

荀安听了秦壁的夸赞,反倒是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其实我也知道,我有的时候想事情,会钻牛角尖。

说得更诚实点的话,就是,我知道我很小心眼。

阿壁,我知道自己的问题,也请你,多多提醒我。”

秦壁走到了荀安的身边,一拍他的肩膀,道,“你能将这些,都直截了当地说出来,就不能叫做小心眼了。

对了,风都说了什么?

说实话,我其实也对他的事情,十分地好奇。不过,他是阿花的人,我没必要动罢了。”

“风只是笑了笑,说他确实跟塔塔部有些渊源,却没有具体说是什么事。”荀安对风的态度也很摸不着头脑,只是觉得,风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冷漠,反倒感觉到了他的率直和真诚。

秦壁听了,心里暗暗地舒了口气,“他能这样直率地告诉你这些,就说明,他真的没有问题。”

“对了,阿壁。”荀安突然想起了什么,“我过来的时候,听到阿花在帐子里大哭。

也就是因为这个,风才没跟我多说什么,急急将我催走的。”

秦壁心里一抽,感到了微微的疼痛,“她,在哭么…”

秦壁突然间,感到了茫然无措,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满脑子里,回荡的都是,“阿花在哭…

阿花在哭…

阿花在嚎啕大哭…”

秦壁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该去劝慰,还是该静静地等着,等到花药宣泄完了情绪,再假装什么事都没有,笑着跟她打招呼。

心里还没有做好决定,脚已经挪动起来。待到他再回过神来,身体已经不知被谁,搬到了花药的营帐门口。

听到帐内女子的哭声,秦壁突然觉得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想,抬手就掀起了帐帘,走了进去。

可眼前的一幕,却让秦壁感到一丝尴尬。

花药裹在毯子里,之前穿着的甲衣,已经被堆在一旁。不用想也知道,此刻的毯子下面,应该是只有一件贴身的单衣。

而花药的旁边,就是那个平日里冷冰冰的风。

此刻的风一脸温柔,将花药揽在怀中。与花药相似的五官,却透露着一丝丝坚毅的棱角,煞是英俊。

秦壁看见举止亲密的花药和风,突然感觉到一股无名的火气,从心底升了上来,直窜到脸上。

不用看镜子,也能感受到,秦壁满脸的通红。

秦壁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呃…打扰你们了…”秦壁留下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便转过身子,挑开帐帘,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去。

帐内的花药和风,也愣住了。

花药被秦壁这么一打断,倒是止住了悲伤的情绪,停下了哭泣。花药瞪着湿漉漉的大眼睛,微微离开风的怀抱,“他怎么回事?”

风也没有反应过来,可是看到毯子滑落,衣衫有些单薄的花药,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噌地站了起来,指着帐门口的方向,大吼道,“这个登徒子!

怎么能这样随随便便,出入女子的寝帐!”

花药听了风的话,怎么能不明白他的话外之音,当下脸一红,将毯子拉起,裹得更紧了。

看着暴怒的风,花药有些紧张,咽了咽口水,扯着风的衣摆,撒娇道,“风姐姐,风姐姐…

你,别生气…秦壁,应该不是故意的吧…”

风转过身来,抚了抚花药的肩膀,强压着怒气道,“药儿别怕。

我这就去,找秦壁那厮!让他给个说法!”

荀安陪着灰头土脸跑回来的秦壁,蹲坐在树下。

听了秦壁的叙述,荀安皱着眉头,思索了半晌,道,“阿壁,这次你可能真的做错了。

我刚刚听说,风是花老帮主亲自抚养长大的。

想来,是他老人家早早就选好、定下的女婿。

人家两个人在一起,相互安慰着。你半路里闯了进去。这叫什么事儿?”

秦壁听了荀安的分析,倍加地垂头丧气了,“算了,等明天,我好好地去给他们二人赔个礼、道个歉。”

秦壁撇了撇嘴角,心里有些酸楚,却不知这酸楚,从何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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