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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浮萍冷暖风云会

那青年教众满脸欣喜道:“这正是问题所在,然初神早已在经中晓谕我们,不妨看这一节。”他说着话,将经书向前翻了数页。翻页速度极快,甚至连找都没找便一次翻到了所需之页,显然已是非常熟练了。

青年教众指着文中一段话对楚红江念道:“初神吩咐我众:‘去为我采一株无妄花来。’众人愕然,问曰:‘何为无妄花?’初神曰:‘无妄花岂不是就在你们身边吗?在路旁、花园、甚至墙缝中,不是随处皆是吗?’众人更为不解,答道:‘可是若它就在我们身边,我等为何闻所未闻,更看不见呢?’初神怆然:‘无妄花无时无刻不在你们周围,你们却看不见,更不认得,岂不是只因它全无华丽色彩吗?你们的心,岂不是皆被那些光彩之物所夺去了吗?’”

楚红江尴尬地笑了笑道:“可是,可是我还是没懂这无妄花究竟是什么?时刻在我们身边,我们却又见不得,那不就是鬼吗?”

“哈哈哈,小兄弟也真是幽默。”青年教众笑道:“其实初神并没有明说无妄花究竟是为何物,但经我们考究,我想它指的应该就是初神的话吧。就像小兄弟这样愿意俯身倾听我们讲经,不正是看到了这无妄之花吗?像刚刚那位老兄,唉,便是暂时无缘观花了。”

楚红江只觉得好笑,心道要不是有任务在身,鬼才愿意听你们啰里啰嗦地讲这些神经兮兮的东西呢。他心中不信,言语间也不免露出故意刁难之意道:“那如你们所说,这无妄花绽放又是什么意思?它绽放之时初神会再临,可是何时绽放,这经中可也写了?”

两位教众相视一笑,又将那经书翻了些页,捧书对楚红江道:“嘿嘿,无妄花再度绽放喻指什么,初神也没有明说,不过他还是给我们透露了一些信息,小兄弟请看。”

他说着将一段画了线的章节指给楚红江道:“初神进入自己的花园,看到花仆正在侍弄着一株无妄花,便上前询问。花仆说这花经了许多日子,还是未开,想必是死了,不如砍了吧。初神怜悯这花,道现在还未过时节,我们且将它周围土刨开,施了肥,再等些日子。待到季节过去了,若还是未开,再将它砍了吧。”

楚红江恍然大悟:“哦!也就是说,在这个所谓的季节里若是花开,初神便会再临人间?如此说来,你们便是那培育花种的花仆了?”

两教众齐齐点头道:“不错不错!小兄弟果真是悟性过人啊!”

楚红江脸红了红,不禁觉得洋洋得意。但随即想到临走时温良狼曾嘱咐他为了做得尽量逼真,一定要多和讲经的人约讲几次才行。他于是装作有些为难之色道:“其实,其实本想再多听一些的,只是这时间......”

“小兄弟不必担心,你何时有空,我们再约讲便是!”

“我明日有空。这约讲可是免费的?”

“自然,自然!”那二人欣喜若狂,仿佛得了至宝一般。

他三人约了时间地点,一连三日将经中要处通讲了一遍,楚红江也不管是否真的听懂了,总之便是装出一副相见恨晚的样子,东扯西扯,最后恍然大悟。程李二人,也就是那两名教众,还只道是他天资过人,稍加点播便能领悟。

这日讲经结束,楚红江又是一脸嗟叹自己枉活十余年的表情,程李二人心里又是激动又是紧张,目中闪着光道:“楚兄弟可愿意......那个?”

楚红江明知他们说的是什么,却还是故意装作听不懂道:“哪个?”

“那个,那个就是......和我们一样?”天衣教乃是朝廷极为敏感的邪教,因此在公开场合程李二人实不敢大声明说。

楚红江心道再耍他们也没什么意思,还是赶快完成任务要紧,笑道:“愿意,当然愿意!”

程李二人高兴地手忙脚乱,准备带楚红江入教。楚红江却在心想:“哼,这天衣教委实是害人不浅,装神弄鬼也就算了,瞧这二人的模样,显是拉我入教后定有什么好处。这样一来大家都拼命出去拉人,天衣教便可真算是财源广进了。”

楚红江随他们来到城北一座小院内,这小院坐落得当真是偏僻异常,若不是有人带路,恐怕也就只有苍蝇能找得到这里了。院内摆着五六张桌子,上面齐齐整整摆满了经文纸张,有两张旁边还坐着人,在互相给对方讲解着。西厢房是厨房,东厢房从门口看进去,便可看到两张大大的长桌,想来是教众吃饭用的。

正堂内人头攒动,显然是这些天忙得厉害,楚红江一眼便看到了小闫和温良狼也在里面。“哼,这两人动作倒是真快。”他心中有念,全没注意到一旁已围了至少二十名教众过来,待及回神,便着实吓了一跳。教众中一人长脸小眼,做管事的打扮,在程兄弟的引领下从人群中走出来,来到楚红江身边,热情笑道:“楚兄弟楚兄弟,你可算是来了!”他大步走来,说话间便给了楚红江一个拥抱。

楚红江呆立当场,僵直着身子也想抱住他一下,可手刚伸到半空,二人便已分开了。

“我叫秦珉,楚兄弟你是不知啊,这几日我们每日都在向初神祭拜,就希望他能够成功将你邀来。如今,可算是天不负我们了,哈哈。”

楚红江干笑两声,心道:“你们让我来,无非就是又多了只薅毛的羊嘛。说得这般亲,不知道的还真叫你们给蒙住了。”

秦珉脸上略显遗憾道:“只可惜,今日不能为你举办入教仪式了。”“哦?却是为何?”“这些天大家都在准备初神降凡日,因而这段时间里来访的新人我们会在当天统一进行入教仪式。”他说着,忽地拉起楚红江的手道:“从此我们便以兄弟相称。来,我给你介绍一下教中其他兄弟。”

这小院内少说也有三五十人,楚红江刚开始还能客气地打个招呼,介绍到后面,他只觉得自己头重脚轻,嘴角像是被人用两支铁钩强行勾起,笑得简直比哭还难看。温良狼和小闫见状也在一旁暗自偷笑,但介绍到一个人时,大概是第四十六还是四十七个,没人记得清了。但一见到这人楚红江却不知怎的忽然精神了起来,像是灵魂出窍后又回到了躯体中。

“这位是常昊,常兄弟”

只见这位常兄弟和楚红江年龄差不多大小,但却面容消瘦,眼中光亮黯淡,左脸上还留着一道疤,叫人怎么看都不像是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

不同于其他教众欢喜万分的样子,常昊似是对楚红江一点也不在乎,只是冷冷地作了个揖道:“幸会。”楚红江瞧他甚是奇怪,笑了一声道:“哼,幸会幸会。”说完便离他远远的,再也不想沾到他身上一点怪气儿。

楚红江来到小闫和温良狼旁边,低声道:“我们下面要干嘛?”

温良狼微笑着走开了,小闫则是苦笑着摇摇头,意思是说现在身处敌营,不要这么明目张胆地接洽。楚红江也反应过来自己又说错了话,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开了,心道:“既然如此,我莫不如就先做一天的天衣教众,看看他们到底是如何骗财骗人,蛊惑人心的。”

正处饭点,教中众人来到东厢房吃饭,楚红江以为天衣教为了从教众身上搜刮油水,定不会给什么太好的饭食,可未曾想到做饭的几位女教众手艺之巧,即便是外面酒楼里最好的厨子也未必及得上。饭后众人洗碗扫地擦桌,分配清晰,效率极快,楚红江并不是娇生惯养的富家公子,可在这里却似乎显得笨手笨脚了。

饭后秦珉分派几位老教众来给新教众授业,新教众里不乏几位年轻貌美的女子,楚红江看有些男教众主动请缨来给她们讲经,脸上既是欢喜又是激动,心中不免好笑:“哼,看来这天衣教内也并不是铁板一块,比起他们的初神,这些人还是对女人更在意一些。”

不一会那位李兄弟面带笑容地走过来道:“楚兄弟,我们也去那边学经吧。”楚红江跟他过来,老远便看见了坐在那边的常昊,心中不免一紧:“唉,倒霉,怎的偏偏就是他呢。”

李兄弟口沫飞溅,下面的楚红江和常昊却一个生无可恋相,一个阴沉冷漠脸,总算是挨到时间结束,李兄弟道:“两位兄弟歇息片刻,待会我们一起出去做工。”“做工?”楚红江忙问:“做什么工?难不成我们还要去做女红?”

“哈哈,那自是不必。一般来说我们会出去向人讲经,就像楚兄弟你前些天遇见我们时那样。可二位是刚刚入教的新众,不必去讲经,待会我们一起去把城北的街道扫一下。”李兄弟说得平平淡淡,楚红江却连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这还是那个祸国殃民的天衣教吗?

他忽然想到第一天来到落晖城时便问小闫街道如此干净的问题,当时他们以为是晟修篁派人打扫,却不想做此事的竟是那敛财作恶的天衣教。他忽然觉得眼前这群人和他想象中的大不一样,可又转念一想:“天衣教如此做不正是欲盖弥彰之举吗?只有讨好百姓才能继续发展教众,况且征来的钱尽数交给了总坛,而这些苦活累活却叫下面的教众来干,这岂不是被人卖了还在替人数钱吗?”他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劝慰自己,竟忽然觉得这些教众有些可怜了。

到了夜晚,一天的劳作终于结束,教众们也相继回家,每一个人离开的时候其余教众都会聚在门口欢送,楚红江送走了别人终于也轮到了自己。他走出了大概数十丈外,忽然听见背后有人喊道:“楚兄弟!楚兄弟等一等!”

他回首望去,见一名女教众小步跑来,手里捧着个包裹。女教众追上他,喘着气笑道:“楚兄弟,听说你晚上还没吃东西,这是我们为你做的饭团,你拿在路上吃吧。今天真是辛苦你啦。”

月光清冷,夜风幽凉,女教众的眼波时而流转,语中温柔关怀之意顿时让楚红江觉得鼻头一酸。

他几个月来漂泊凄苦,孤寂寡合,哪曾有人关心过他回家的路上肚子会不会饿呢?他喉头哽咽,心道饭团虽小,可其中情义即便是亲生父母也不过如此吧?更何况眼前这人与他只是一面之缘呢?“谢,谢谢。”楚红江微笑着缓缓接过包子,那女教众又再度与他告别,这才遁入了黑夜之中。他仍然望着那饭团在微笑,可这一次却似乎不再是装出来的了。

楚红江走了良久,才在一个街角与小闫和温良狼相会,小闫笑道:“一天下来,在邪教中有什么感受?”楚红江沉默半晌,缓缓道:“感觉,和想象的有些不大一样。”

“哦?哪里不一样?”

楚红江把一日来内心所想皆自说了一遍,小闫笑道:“哈哈,他们若不这样做,也就算不得邪教了。”楚红江诧异道:“这话怎么说?”

小闫从他手里拿了个饭团,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你想,天衣教之所以为朝廷大患,并不仅仅在于武力强盛,更因为人多势众,在民间扎根极深,甚至有些朝廷命官也是其拥趸,稍有动作便会引起轩然大波。”

楚红江皱眉道:“你的意思是说,他们之所以有这等大的影响力,正是由于他们善于用这些手段收买人心?”

“不错,他们榨取教众的财,榨取教众的力,必要的时候还会榨取教众的人。没有这一套蛊惑人心的手段,怎能实行呢?”

“唉,说的也是。不过话说回来,天衣教众似乎武功并不是很高,甚至有很多人根本不会?”

温良狼突然笑了一下,转头道:“你应该也发现了,天衣教对新教众并没有设立什么门槛,甚至说只要有内部人员牵线,几乎是想进就进的。这样的教众可一定不都是诚心向神。”

“没错,我今天也看到了。”楚红江低头沉吟道。

“因此天衣教的武功并不是所有教众都练的,只有入教到达一定年数,经过了考察的教众才有去总坛学习武功的机会。学成之后也并不分在今日这种场所。而是隶属于太一十六龙座下的十六个分舵。”

“太一十六龙?那是什么?”

“一句半句也说不清楚的,总之那是天衣教教主手下最精锐的十六名战将。”几人说着话,回了城主府。等他们进了大门再也看不见了,远处一个瘦小的人影方自一闪而去。

一晃几日,终于到了十月二十八晚,楚红江他们来到女儿山九青洞中,待得子时一到,便接受入教之礼,祭典随之开始。

楚红江趁着人群乱哄哄的时候,悄声凑到小闫耳边问道:“晟伯伯几时举事?”

小闫道:“约定为亥时。”

楚红江他们跪在石台之上,洞中火光摇曳,照得人影在墙上闪动,片刻也安宁不下来。楚红江左看看右看看,只觉得时间过得怎么如此之慢。一旁常昊瞟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楚红江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他实在是不想看见这个像石头一样冷冰冰又怪里怪气的人。

不知过了多久,忽听耳边常昊一字字道:“你等的人,不会来了。”

楚红江只觉身子一震,心砰砰砰地跳了起来。他们来此卧底,那可是悠关性命的机密,常昊是如何得知的?楚红江瞪着眼睛盯着他,常昊还是动也不动,只是嘴唇微微张启道:“你不用慌,我不会揭露你们的。只是你们的同伴不会来了。”

楚红江大惊,颤声问道:“为,为什么?”

常昊不答。

火光依然摇曳,映得满屋暖洋洋的火红色,从屋中看去,天上的月亮似乎也红透了。

子时,仪礼开始。晟修篁他们竟真的没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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