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评选这种事，至少我所在的魔大没有过，你们红都财大那边有吗？”（何）
“完全没听说过。”（林）
“我这边目前没有任何相关的消息，有的话我的同事肯定会有监控到的。”（林）
听完林木羽的答复，邓佳颖点点头。
后者沉默了一小会，随后说道：“如果比的真的只是‘花’，比如江城大学的樱花，那我倒是没什么意见，不过这种校花也不会年年评。”
另二女听到她半开玩笑的发言，认真地点了点头。
“对了，刚刚那位使徒小姐走的时候给你留了一张照片是？”（林）
“她和老零上上次见面，临别时的合照，几年前的事了。”（邓）
林木羽与何诗昳一起凑上前来，后者首先感叹起来：“嘶——这是一个初二的女生？这身材，这身高，这体型，说是高二甚至大二我都信，我们班有一大堆没到一米七的姐妹都在想方设法增高。我卡在一七一的界限上算是很不错了。”
“而且，从那些人的投票反应来看，她仅仅能用被偷拍到的侧脸就能让成千上万的学生疯狂无组织地为她刷赞，确实很可怕。”（林）
“看来老零又找了一个女票候选人啊。”（何）
“这个问题倒是真的不大。使徒跟我用密语说了，她不会干涉夏零的决定，要求很简单，但我不能说。”（邓）
邓佳颖说到这里，又补充道：“不过，老零和我......呵呵，等着吧，我倒是想看看老零能使出什么花招。上次那种意外不会再发生了。”
林木羽疑惑道：“什么意外？”
“哦，没什么。”邓佳颖说到这里，她摆了摆手，随后补充道，“小事，你不用管。”
林木羽点了点头，随后又按照原定计划埋头继续啃文献。
“如果红都财大有这种评选，还把我的照片放上去，我的反应不会比她更温和。”（邓）
“我倒是无所谓，不过如果有人搞狗仔，那就不要怪我无情。”（何）
“德济大学的这个......就当看好戏吧。或者按照老零的习惯说法，可以当做一场大型的、免费进行的社会学实验，当然，也可能是人类学实验。”（邓）
“人类学实验？”（林）
“嗯，木羽你有机会你可以问问他本人，他总会给人一些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答案。他自己可能都不清楚这一点。”（邓）
......
至于此时的夏零本人，则完全不关心其他人对自己和这几位少女之间的“外交策略”，毫无自知之明地在知了上用大号和其他人对线。
事实上，夏零除了自己的父母和部分老师、莫诗音、秦书岚等个别几人之外，很少在意他人的感受，尤其是很少在意同性的感受，这一点不分年龄。
毕竟，对他来说，好意被当成软弱已经是常规操作了。而因此带来的不断挑事以及夏零因此进行的有限反制则是他学习生活中的常态。相对于多数学生苦读十二年为了高考金榜提名而言，他的学习生活实在是有些“多姿多彩”、“惊险刺激”了些。
当然，这也是夏零自认为自己的行为作风与周围的其他人完全分处阴阳两界、在与同学相处时与大多数男同学格格不入的原因。
至于为什么他开始用大号对线......他已经在b站上挂上了自己的名号，小号也会用，但大号也偶尔需要冒个泡。
夏零看了好一会后，用大号给眼前的这位回答者回复道：“我不同意你的观点……你的回答在逻辑上和论据上都有缺陷。”
“……”
夏零回答了好一会后，秦书岚走到他身旁，问道：“导师，你还在对线？”
“恩，除了打游戏、看书、和你们几个相处之外，这是我能找到的为数不多的乐趣了，不过好在我这个号的名声够大，所以我只要正常对线，基本不会被封号。因为我走了，对方的日活至少减少好几个点，背后的股东和整个股票肯定不干。”（夏）
“不过，导师，你这里有一点常识性的错误，正好是我现在的研究范围。”（秦）
“啊，那好，你来替我把这段打完，我等会听你来说明。”（夏）
“嗯，好，不过内容错的不多，我一会就好。”（秦）
“厉害了，不愧是专业的，那看来我这里的一些判断需要做一些大的调整了。你和那个帽子姐，也就是“莫比乌斯之冠”一样，都是这方面的大佬。要不是你不玩知了，我还以为你就是那个帽子姐呢。”（夏）
“现在看起来是的，谢谢导师夸奖。”（秦）
“嗯，书岚，谢谢你。我把这段内容写完然后发出去之后就睡觉，你早些休息。”（夏）
“好。”（秦）
夏零叹了口气，心里想道：“书岚，我有绝对的证据在手上，你还是不愿意承认你是帽子姐吗？”
......
次日，距离轰趴结束还剩五天。
从这一天开始，众人开始了围在一起吃一日三餐、住大别墅的日常。除此之外，夏零还会偶尔顺带和其他人一起做一些视频，顺带和其他人一起交流在大学里的轶事。下午午休或者隔两天打扫整个别墅，晚上泡泡澡之后就是各自的夜生活。
当然，在午休期间，莫诗音也会时不时地跑到夏零的房间去，与他和秦书岚一起“小打小闹”，或者是对余墨进行加练。
至于夜生活......别墅内基本保持这样的状态：夏零看书、到知了上对线或者和白雯婕以及林木羽一起玩战争类游戏，有时会引来邓佳颖、韩瑞琦的旁观；邓佳颖、林木羽、韩瑞琦、秦书岚各自把主要时间用来搞研究；白雯婕陪刘奕岚一起写小说；莫诗音会给余墨进行一些训练；其他人则看着各种综艺或者玩着各自喜欢的手机和电脑游戏，偶尔会借何诗昳家书柜里的书读上几个小时。
有时，某些房间会发出一些不可名状的声音，比如夏、莫两人会在秦书岚知情但后者“恰好”因为各种原因而不在场（比如和邓佳颖交流技术问题）的情况下，在做好保护之后走流程。
虽然莫诗音之前说自己身体有点问题，但她补充了几个字——几天后才会有点问题。
又比如，刘奕岚和白雯婕......还有最终放弃了洛忻再次帮忙、选择独自解决自身问题的薛晓玥。
但不论如何，他们十几人的别墅轰趴最终还是要落幕的，于是，除韩瑞琦之外的其他人在最后一天的下午只能各自分别。
只是，在此之前，夏零和莫诗音偶然的一次聊天中，说明了另一件事——
“我以前接触比较多的小姐姐？你怎么会突然想到问我这个问题……那好，我就老实回答你吧。小学就你和苏语冰两个；初中的话，书岚、冯冉、小渔（荆雪）；高中的话有点多，除了经史子集的五个人之外，当年我从没对其他人提到过的一件事，就是——我事实上还组织过一个小组，虽然是她们集体提议的一个键政讨论小组，也是一个偶然，不过里面的四个小姐姐嘛……性取向分别是女、男+女、无、男，其中，性取向为男的那位现在也在红都财大，不过我们之前有约定，暂时互不打扰，其他的我就不告诉你了，因为你也没机会认识，你应该可以理解这点。”
“至于大学里就多了，离我最近的就是：白雯婕、老刘、肖镜茹、危忻、老韩，不过肖镜茹已经有男票了，在你的角度来看可以排除。危忻和老韩我都没有一点想法。另外就是黑森林群里其他学院的那几位，不过迄今为止和后者的了解程度倒没有其他几位多。”
夏零说到这里，开始盘算起来：“总计嘛，一加三加……二或三，再加上大学里额外的两位。”
“哼，要不是我今天兴致大发问你一下，你是不是准备把那个四人小组……不，五人小组隐瞒到底？”
“嗯，这是她们的要求，如果可以的话，她们甚至希望能把这个秘密带到坟墓，这是第三人称原话。不过我觉得，如果一点不说，之后再有其他的小姐姐出现在我身边的话，你这一关都过不去。”
“哈哈哈……”
“这有什么好笑的。”
莫诗音继续笑着，只是笑容逐渐变得阴冷了起来：“哈哈哈……我记得这是你第一次想过这个问题。你终于明白我的接受不是无限制的了？”
“明白了。”
“那就好。至于另一位和你一样也在红都财大的小姐姐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我就不追问了，你也说过，你们俩互不打扰。”
“能理解这点实在是再好不过。”
莫诗音突然一脸落寞的样子，想了一会之后，对夏零说道：“我可没有那么难说话，不过，零酱，我倒是有些感慨，你这种平均一周聊熟一个小姐姐的状态算是要结束了。”
“算是吧，下学期，基本上也开始要修炼内功了。你到时候可能得多陪我去图书馆蹲着了。”
“没问题，我也要试试看你前些日子提出的那个学科融合的建议了。旅游管理这个专业，也有很多文章可做呢。”
两人聊到这里，各自笑了一笑，又热吻了几分钟。随后各自挥手，暂时分别。
……
临走时，邓佳颖除了以“留给某个lsp一点念想”的理由和夏零拍了一张两人只穿泳装、站在一起的合照之外，还提出全场所有人用无人机拍一张泳装合照以及一张常服合照。在场的众人全部同意。
接着，其他人也各自提出了自己的航拍请求，全都用韩瑞琦车里的59999元虫洞最新款试制版无人机“环岛”型完成航拍。
其中，双人或者三人合照由相关人员各自留备份，泳装大合照由韩瑞琦和邓佳颖保管，常服合照每人一张备份。
此后，莫诗音在和夏零商量、并获得余墨父母以及她自己的父母同意后，前往余墨家继续训练，为期一周；韩瑞琦在完成与何诗昳父母的商定之后，依旧暂住在何诗昳的别墅，并支付一定的房租。
只是，一时间无事可做的秦书岚不希望就这样在自己家里度过无聊的假期，于是选择先后找上对自己最重要的两个人的家里去——
一个是作为未来重要合作对象之一的邓佳颖，还有一个则是自己的导师夏零。
然而，次日晚上，邓佳颖在交代林木羽在没有自己允许的情况下不要进自己的房间后，立刻把门锁上，然后对着手机里自己和夏零的照片，做起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靠，莫诗音也就算了，身材和我差不多，我还算有些竞争力。还有一个秦书岚……她那么好的身材，那么高的颜值，为什么愿意给夏零当舔狗……不行，等我寒假结束回红都之后，一定要睡了他，不然他不被伊藤拐跑，也会被书岚搞定的，更不要说还有余墨、老刘和那个白雯婕都在虎视眈眈。而且我也不知道老韩是真的对他感兴趣还是假的……”
“等等，为什么我满脑子想的都是这种事情？不行，我控制不住了啊……夏零……我等了将近三十年，一定要……”
“算了，今天先试试在梦里睡了你吧。老韩，借我用用那个可以制造梦境的那个眠梦仪……”
邓佳颖话还没说完，韩瑞琦就直接出现在她身前：“你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我不能让他这么容易得到我，但我身体已经快要忍不住了。”（邓）
“好吧，希望你不要沉迷于眠梦仪中，变成一个永远活着但永远醒不来的植物人。还是八小时强制唤醒吗？”（韩）
“嗯，这个设置还是有必要的，虽然醒来以后会不太舒服。”（邓）
“……”
眠梦仪，是欧尔比雅文明专门用于心理治疗和灵体修复（灵能飞升后开发出的新功能）的医用仪器。自邓佳颖知晓韩瑞琦的一切以来，邓佳颖经常从韩瑞琦手上借用它来满足自己各方面的幻想，让自己在身体和精神上得到暂时的安慰。
但邓佳颖的这种行为不是没有代价的——这种情况下，按照邓佳颖现在使用的频率计算，作为蓝星人类的邓佳颖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会在未来一年的时间里，逐渐失去感知积极情绪的能力——这是根据行星计算机的演算结果。
然而，邓佳颖在第一次确定使用这玩意之前，给出的理由也很惊悚——“对我来说，夏零的这个问题是一定要使用眠梦仪暂时度过的问题，因为我相信，我们俩必然能走到一起。但是，考虑到莫诗音的先例，我觉得，宁可因此产生一些不良后果，甚至把自己变成机器，也不能让他这么快就和我进入到本垒打的阶段。哪怕这种后果连老韩你都不能解决。”
这种在韩瑞琦看来有些自欺欺人的行为，被韩瑞琦在第一次使用前连续多次警告了后果——来自几十个文明的、不同形态的智慧生物的实验已经证明了这一点，蓝星人类不太可能例外。
但邓佳颖依然选择这么使用，并在第一次使用完后和韩瑞琦产生了如下对话——
“正面情绪？对我来说，成为一台人型机器也没什么啊，上辈子的后半生不也是这么过来的吗，那会只是偶尔感到悲伤而已，完全没有到达抑郁症的程度，其他时候没什么情绪波动。就这样吧，除非你觉得我可能发生医学上的问题或者你的仪器出了故障，否则我会一直用下去。至于林木羽？快乐这种东西，留给她就好了。”
“你说谎，你国庆前后还在吃抗抑郁药。”
“你就当我说的是真的不行吗？”
“不可能，医学就是医学，作为医疗服务的提供者，我必须让服务的使用者了解到任何她在进行服务前必须了解到的东西。不要妄想让我对你在这方面说谎。”
当韩瑞琦以这个理由否决了邓佳颖的说法时，她正想说些什么，最终却问出了这个问题——
“说起来，对重活一世的你来说，这辈子算是什么呢？”
“嗯……本来我是把这里当做展示自己的学术能力的舞台。现在，我的这个梦想中的最高预期将在最多半年的时间里正式实现，我无论如何必须感谢你对我的帮助。至于其他的，都是附加品，不论是和莫诗音、秦书岚的认识，还是和夏零的友情和爱情，对我而言都一样。”
“都一样只是锦上添花吗？”
“嗯。”
“那，你和我呢？”
邓佳颖似乎早已预料到这个问题，她坦然地回答道：“从未有过的意外而已。虽然我很感谢你让我了解了另一片无比巨大的世界，但，我最大且唯一的梦想已经实现了，被你这么一弄，我的人生好像就要失去意义了。”
韩瑞琦顿时选择了沉默，她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少女，一时竟无言以对。
“如果没有你和夏零的话，我大概就可能已经出现在黄浦江的江底了。嗯，毕竟已经不需要了嘛……”
邓佳颖如是说道，随后她又补充了一句：“这就是我的真实想法，所以，即便你说的副作用再大，也与我无关。”
最终韩瑞琦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邓佳颖在自己的房间脱下衣服、走进韩瑞琦从自己家里折跃来的眠梦仪，在其中度过本应在何诗昳家的最后一个夜晚。
但最终韩瑞琦还是选择让邓佳颖折跃到虫洞总部后才开启眠梦仪。
总之，不论所有人留下了怎么样的回忆和想法，这轮大聚会最终还是告一段落。
而在此之后，不少人都各自下定了另外的决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