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弦——歌!”
看到狗剩不再受控制了,那黑雾中传来了极其愤怒的声音,下一刻只见从黑雾上伸出一根黑雾绳子,缠绕上了古斌的尸体,然后消失在了原地!
扑通
“啊……”
狗剩瘫跪在地上,捂着胸口,刚才又不自主的使用了第七感,让本来就透支了的身体更加虚脱了几分。
“柔儿!”
狗剩跪在地上担忧着别墅里的司马慕柔,怕她会受到伤害,便急忙的站起身子,尽管双腿都颤抖了起来但还是急忙的推开大门跑进去,丝毫没有理会救了自己的闻弦歌。
“柔儿,柔儿!”
此时的别墅已经焕然一新了,尸体和血迹都不见了,应该是闻弦歌干的,但狗剩根本没有察觉,他现在只担心司马慕柔的安慰,所以一进别墅便大声的呼喊起司马慕柔。
“怎么了?”
听到狗剩在召唤自己的名字,司马慕柔急忙从别墅里走出来。
“呼~”
看到司马慕柔没事狗剩微微闭上眼睛,松了口气。
“你怎么了?受伤了?”
这时司马慕柔突然跑过来,左手扶着狗剩胸前的那一处鲜血,一脸担忧的模样。
果然,还是女人心细,这血迹是狗剩之前过度使用第七感造成的后果,他自己都忘了擦了。
“没事的!”
狗剩笑着回应道。
“怎么可能会没事呢?嘴角的血都没擦干净!”
司马慕柔一脸忧心的伸手将狗剩嘴角的血迹彻底擦干净。
“我真的没事,一点血而已,没大碍的!”
狗剩微笑的握住了司马慕柔抚在自己脸上的手。
“以后别拼命,打不过就跑呗!别把自己弄的受伤了啊!”
司马慕柔小鸟依人的任由狗剩牵着自己的手。
“那怎么行!打不过就跑,不让人笑话吗?”
狗剩宠溺的看着司马慕柔,说完还用手刮了他鼻子一下。
“切,谁会笑话你啊!”
司马慕柔嘟着小嘴一把抱住了狗剩,但狗剩明显能感觉,自己的胸口有点湿润了起来。
“没事呢?有我在这呢?”
狗剩也反手搂住了司马慕柔安慰道。
“司马家所有人都被我安放在司马家的祖地了,等一下,你们两个去把他们埋了吧!离这不远,慕柔知道在哪里!”
看着狗剩抱着司马慕柔,闻弦歌在其身后说着,言罢便离开了!
“好了,我们去祭拜的父亲吧!”
狗剩搂着司马慕柔,言语中把司马智渊换成了父亲两字,显然已经将司马智慕柔当做了自己的妻子。
“好!”
司马慕柔应了一声,便和狗剩向祖墓走去。
司马家的祖墓坐落在郊外,据说这是司马家祖上请的一个风水先生点的穴位,后来也就成了司马家的祖墓,再有一次有位富商看上了这片风景,要在这附近盖楼房,但却被司马智渊花大价钱把方圆几里都买了下来,直到今天,就连司马智渊自己也埋在了里面。
走过一片树林,还在远处的司马慕柔一眼就看到了倒在地上排成一排的众人,当即泪水就没止住,流了出来。
“我们过去吧!”
狗剩搂着司马慕柔的肩膀,一步一步走过去。
“没事呢?有我呢!”
这简单的几十步路程司马慕柔却走的无比揪心,狗剩也只能一边走着,一边安慰着她。
扑通
走到一众的尸体面前,司马慕柔直接跪在了司马智渊前面,一边哭着,一边回忆着从前小时候的点点滴滴,而狗剩则用道力包裹住双手,在尸体旁挖了数个大坑。
“别哭了柔儿,还是入土为安吧!”
挖完坑的狗剩走到司马慕柔的旁边,拍了拍她的肩膀说着。
“呜呜呜……”
司马慕柔低着脑袋,眼泪一滴接着一滴在地上砸着水花。
而狗剩则将众人放在土坑里,并盖上了土。
“冰起!”
就在狗剩准备去放倒几棵树做些墓碑的时候司马慕柔突然喊了一声,瞬间在众人的坟墓上产生一座一人多高的冰碑,上面写着
司马家家主:司马智渊,携副家主张东峰,与一众司马家保镖埋葬于此!
立碑者:司马慕柔!
多年后当有人经历过这里时,这座冰碑还依旧耸立者,有人很疑惑,为何一座冰做的墓碑能熬过数个春夏秋冬,可他们没看见,那上面的字,是因为爱,才刻画上去的!
一周后
鹤鸣山,道观中!
狗剩牵着司马慕柔的手走在前面,而后面则跟着大黄和小黑,最后是闻弦歌!
“呵呵~馆主回来了!”
张玄源笑嘻嘻的拄着拐棍站在道观门口迎接着狗剩几人。
“这是?”可当看到狗剩旁美丽的司马慕柔时,瞬间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说:“这是馆主夫人吧!”
“我……我不是!”
听完张玄源的话司马慕柔红着脸躲在狗剩肩膀后,而狗剩则是脸大不害臊,笑着回应道:
“没错,这我媳妇!”
“谁是你媳妇啊!”司马慕柔听完狗剩的话脸更红了。
“哦对,不是媳妇,说的太庸俗了,夫人,张夫人!”狗剩转过头看着司马慕柔笑了起来,大黄和小黑也在后面起哄叫着大嫂。
众人说说笑笑中,一同走进道观里。
“源老,我这次来呢是有两个目的!”狗剩坐在椅子上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继续说:“这第一呢?是想让我的两个弟弟参悟一下祖师爷留下的那本伪第七感!”
“这个……您是道观的馆主,您可以抉择,不过要有个条件,必须让您的那两个弟弟拜在道观门下才能去参悟!”
张玄源想了好久,才抉择出来。
“这个没问题!”狗剩闻言直接应了下来。
“那第二个目的呢?”
张玄源问。
“这第二个目的呢……”狗剩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背对着张玄源继续说道:
“我现在毕竟是馆主了,所以啊!我要振兴鹤鸣山道观,所以我决定,出钱将道观的规模扩大,并且,将在一个月后,向另外四大道观下战帖,重振鹤鸣山最正统的正一教的威名!”
张玄源闻言一愣,随后苦笑道:
“您真的决定了?那四大道观不仅道徒众多,据我所知,他们也有自家的厉害手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