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眼前这女人身材也还说的过去,曼妙的身姿多少男人都得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就在百里川想不好的事情之时
她将脸靠近他,一股芳香传进百里川的鼻子,看着眼前这个精致的脸百里川不耻的有了反应,不过她却是将嘴贴近他的耳朵说了一句“放心,我不会让你做那种无聊的事”此时百里川已经是满脸通红,等她将头撤回去的时候恰巧看向了他那里
之后就是‘啊’“砰”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她愤怒地看着他说道“无耻之徒”而百里川却是握着那里在地上哀嚎,要不是他这具身体能抗击打,恐怕就要断子绝孙了,他看那女人之时她也是红着脸
反正百里川就不起身一直在地上哀嚎,最后还是这女人打破了尴尬“下次再无耻我就直接要了你的命,你先去参加天道宗收徒大礼,一定要想办法金入天道宗”“如果进不去会怎么办?”那女人看着他淫笑的说到“进不去你就等着当太监就行了”
之后就看到那女人浑身的气势一阵锐减,从开始百里川的琢磨不透直接降到了筑基期,“从今天开始我就开始跟着你,和你一起参加天道宗收徒大礼,不过嘛我要在你身上做点事情,你这样出去很容易被人发现身份”
而百里川也是站起身看着眼前这个只有筑基期的人,“怎么做?你叫什么名字”那女人转身向前走去然后抛给他一句“跟我走就是,不该问的被问就是”
“那我总不能接下来一直喊你喂吧”那女人回头看了他一眼说了一句“叫我千青吧,以后我们就以兄妹想称,还有就是你最好把逃跑的想法给我否决了,要不然后果很严重”之后百里川就跟着他来到了一处山洞之前
神识扫了无数遍之后他才抬腿跟她走了进去,“小子看到那个坐台没有,给我坐上去”而百里川却是就像没事人一样走了上去,反抗无效就顺着来呗,毕竟自己可不想当太监
随后就看到那叫叫千青的女人一个个手决不停地打出,天空上片刻就飘出了无数的印决,只不过百里川看着更像是他不认识的文字,一炷香之后她直接一挥手那无数的印决就冲向了百里川的身体,片刻时间那些印决就钻进了他的皮肤,什么都没有留下,就像一切没有发生一般,甚至身体都没有任何的不适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起来跟我去参加天道宗的收徒典礼,你的气息已经被我封印,只要你不适用异火就不会被其他修士发现”听到这百里川当然是屁颠屁颠的站起身子跟着他走,要说之前他还担忧不小心被人发现他拥有寒炎还被追杀的话,现在完全不必担心了,当然还有待考证
不过百里川可不信这老妖婆会这么好心“不知道千青姑娘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那女人结果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说道“现在我只需要你进入天道宗,至于别的往后再说”总感觉怪怪的,为什么这女人就是要我进入天道宗,别的什么也没有
“别想了,赶紧走,放心对你只有好处”随后百里川只能低着头跟着这个恶魔向着天道宗走去,刚开始他还怀疑他这封印到底管不管用,直到几日后他遇到一名之前追杀过他的修士,他手里拖着一只貂,从他身边走过去那貂都没有一点点反应
而他们交谈了几句话后才得知,原来那日百里川钻进传送阵后因为他的失误传送阵被毁,而他也是在半途就被甩出了空间,然后有些人不死心居然利用术法推测出了他的大概位置,最后这群人就追了过来,好在这女人的出现帮他解决一大麻烦
之后他们两人打听到具体举办时间后就慢悠悠的向着天道宗赶去,一路上百里川可谓是用尽了脸皮终于这女人教了他一些术法,还别说配合自己的灵力真是强大不少,不管是攻击力度还是速度都有明显的提升,终于在三日后他们到达了天道宗的宗门范围内,就在他们准备跟着报名的人进去的时候一群人拦住了他们,看其服装显然就是天道宗的人
领头那人看着他身旁的千青说道“美女你好,你是来参加天道宗收徒比赛的吗”那千青表现出一副柔弱样“是的这位师兄”眼前这人有筑基后期水准,这世界就是以达者为尊。那人一看就是纨绔子弟,眼睛一直直勾勾的盯着千青说道“不知这位师妹可有把握胜出?”那千青老妖婆居然显出一副自怜的表情说道“这位师兄你说笑了,我就是来试试的,主要还是我师兄参赛”
那人连看都懒得看百里川对着千青说道“这位师妹,我见你生的楚楚动人,要不然我给你引荐一下,我有办法让你入天道宗,还有你这师兄”说完白了百里川一眼。百里川没说话,那千青反而疑问略带喜色道“不知道公子有什么办法,如果能让我入天道宗,小女必定感激不尽”百里川心里一万只羊驼奔跑而过‘十足的戏精’
果不其然主题来了,只听那人昂首挺胸到“我爹乃是纪律堂的管事,只要你想进天道宗我们就有办法让你进来,只不过嘛姑娘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说着那人已经一副猪哥像将头靠近了千青,想象中的爆发没有发生,只有千青咽吐沫充满惊讶的表情“不只师兄有什么要求”
那人趾高气昂的说道“其实很简单,我就想让你做我的第五位双休伴侣,只要你答应我便可以让你和你这伙伴不参加大比直接加入天道宗”这话一出百里川内心一阵狂笑,而那千青却是浑身都气的打颤了,不过她还是装作镇定的说到“谢谢师兄的美意了,我与我师兄相依为命多年,这次就是为了考验自己的实力而来”
那人身后的跟班一听这话不乐意了,直接叫嚣到“你不要不识抬举,我们师兄相中你是你的机缘,你不要不知好歹”那纪律堂管事之子反而心平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