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看!严桀!”少丘说道。
“看到了,严桀老贼果然来抢棠阊剑!华秋白的消息果然没错。”乾之合说道。
他二人在二更时在橡树林里盯着锦衣卫的所押送的棠阊剑,此物是世间一大不祥之刃器,双刃粗糙,剑柄有一尺之长,但使用起来可势如破竹,但剑上有着不可告人之谜,据说解此谜着,便可无人可敌,因此物不祥所以自从被南晋阁阁主华伯尚得到后,一直放在南晋阁的天剑局中,直到三月前华伯尚与严桀对掌遭其暗算身亡,棠阊剑便被偷出了南晋阁,经三个月的周转,棠阊剑落到了锦衣卫的手中,但南晋阁五堂之一的天金堂堂主华秋白派人打听到消息严桀要带人抢剑,但消息被炎崆堂堂主乾之合先得到了,决定先下手活捉严桀。
“哈哈!年轻人,交出棠阊剑,我天鬼门便饶你们不死”说着从树上落下数名黑剑士,便与锦衣卫打了起来。
“上!”乾之合说道。便带着数名炎崆堂的弟子出手,可乾之合根本不是严桀的对手,短短十五回合,乾之合便差点失了性命,若不是少丘轻功了得,速速带着乾之合逃走回了南晋阁,可还是身受勃截掌,但这次锦衣卫毕竟实力之强不是吹的,严桀还是没抢到棠阊剑。
“哎呀呀!哎呀呀!哈哈哈!乾堂主这是怎么了,哈哈哈,看着样好似中了天鬼门的勃截掌啊!”华秋白说道。
“恐怕是有些人没能力,还自不量力,想捉严桀回来,自己便能当上这南晋阁的阁主吧!”渡水堂堂主义者风冷眼说道。
“呵呵,可惜啊可惜,自不量力终究是自不量力,严桀就连师兄都死于其掌下,还有人想白日做梦的活捉严桀。”焦木堂堂主尚千侯说道。
便这样四堂便吵了起来,南晋阁五堂一向不合,阁主死后争执就愈发明显,堂堂都有私心,个个堂主都想当阁主,对阁主之位虎视眈眈。
“你们再吵一个试试!”突然石门一开,通天堂堂主天邵皇便用强势的内力发出警告。天邵皇武功在华伯尚之上,但一心沉迷武学,所以他是五堂中唯一一个不在乎阁主之位的人。
“现在外面都惦记着我们天下第一阁之称,阁内五堂不齐心,年末便是千堂会了,到时候你们给我品自己手脚本事在武坛上给我们南晋阁争保天下第一阁,那才叫本事,自己人打自己人,怎么这么有能耐,来!想打的,来跟我过几招,二十合!你们谁能接我二十合,就能当阁主,谁想来,试试!”天邵皇指着他们吼道。他们因为天邵皇武功高强,再因为他们都知道天邵皇从不想当阁主,所以他们便都沉默了。
第二日,五堂主便集齐商议千堂会之事。
落拓青衣,江州司马,他沿着夕阳落影缓缓行
走着,眉眼间却已有了隐隐落寞。
其实早在先前,在朝中触怒龙颜时,他就知道自己已经回不去了。大街之上,青天白日,他亲眼目睹强盗目无章法残害了右丞相武元衡,而朝中却鲜有人站出来替他说话,白居易愤怒不已,他上书直言希望早日捉拿凶手,却哪知被人构陷栽赃,触怒龙颜,最终被贬江州。
是日,层层积雪把一切污浊都掩盖了,天空澄净如洗,远处黛山若隐若现,白居易独立门前,默默思量着,就这样,日影渐晚,暮色迫临。天渐渐暗了。
他想着,即便青衫早已铺落风尘,但只要心灰不死如春草一从,那何不走出一隅,去看看这江中大好风光呢?
一天,一雪,一酒,一火炉,当然,还有一好友。雪天饮酒,共画美景,闭口不谈往日事,今朝有酒今朝醉。世事如飞鸿般掠过,酒到酣处,有些微醺,只记得他们为棋局争执不下,不记得是否说过心中的不平。
门外是越下越大的雪,门内是越来越暖的火炉,好像世间的一切烦恼都被挡在了外面,被冰冻了起来。只剩下自在与安然在心头燃烧,让他心甘情愿被困于一室。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