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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雪夜中的女子

如此,三人领了梦影和那黑衣的妖媚女子一同出了门,回到了中域的中央塔楼中。欧阳将军看向了通往天域的传送门,问道:“不知大王是否还要去天域一游”。

夜添子问道:“天域里的牢房也和地狱中的一样么”。

欧阳将军略一沉呤便说道:“回大王,天域中的牢房和地狱还有中狱里的均是不同的,甚至那里可以说不是一处监狱了,而是一幢幢的别墅”。

“噢”,夜添子心里微微一惊,想着:“怎么监狱里竟还有别墅的,莫非是专门为了给门派出身的犯人服役用的么”。

想不明白,夜添子便再次问道:“这么说的话那天狱中的牢房均是一个犯人独住一整幢别墅的咯”。

“是的”,欧阳将军点了点头,似乎觉得大王估计还没完全明白,又补充道:“禀大王,天狱里的犯人修为均为化道以上,而在整个神域,修为化道以上的修士冒险违反神旨的人很少,所以天狱中的犯人相对于中狱和地狱里的要少得许多,而天狱中的整体面积相对于中域和地狱的却相差无几,因此,天狱的牢房自然是很宽松的,所以,每个人就独住了一幢别墅,但就算如此,天狱中仍有许多的牢房是空着的”。

“噢”,夜添子点了点,明白了欧阳将军话里的意思,心想:是啊,神域那么大,化道以上的修为基本已经没有必要去违反神旨了,所以天狱中关押的犯人肯定很少了,就是不知道去到上面后能不能找到一个合适的人来照顾倾城?

想到这个问题,夜添子又问道:“这么说,我们就算到了天狱浮城中,也和在中狱中的情况一样,看不到那些犯人的咯”。

“恩,是的”,欧阳将军肯定的回答:“基本上是看不到的,而且,就算看到了,他们修为高深,基本上也不会搭理我等蝼蚁,大王想要劝说其中一位来照顾公主,肯定也是不可能的了”。

夜添子点了点头,心想也是,天狱的牢房搞得跟回家似的,一人一幢别墅,指不定比自己平时修炼的洞府还好呢,即然进去了,正好可以趁机修炼,又岂会轻易再想出来,至于到夜家王朝来照顾一位劫命的公主,那更加是不可能的了,但来都来了,这天狱浮城的传送阵法也都启动了,不上去看一下也实在可惜,我就当是来旅游了吧。

一有了决定,夜添又问道:“那我们就去看一下吧,兴许真能遇到愿意照顾夜倾城的人呢?就是不知进天狱后是否安全”。

“绝对安全”,欧阳将军拱了拱手:“且不说犯人们都已被关进了别墅里,数十年都出不来,就算他们出来了,对我等肯定也是不屑一顾的,出手更是无鸡之谈了,大王此行前往应该也是看不到一个人影的,不过上面的别墅倒是别具一格,挺有几分欣赏的韵味”。

“恩,那就有劳将军带路了”,夜添子客气了一声。

“大王请随我来”,欧阳将军一辑过后,便当先向着那扇通往天狱浮城的传送门走了过去。

不一会,两人来到了传送门前,欧阳将军当先一人迈入传送门中,接着大国师也迈了进去,夜添子刚想迈入,又想到了身后跟来的梦影和那黑衣女子,于是便回过了头来对她们说道:“你们留在此处等我一会,我去去就回来”。

“恩”,梦影怀里抱着雪团,乖巧的点了点。

那黑衣女子却只是笑了笑,一声不吭。

夜添子明白了她笑容的含意,便一步迈入了传送门中。

随着一阵晕眩感袭来,很快,夜添子的眼前便浮现出了一片繁华的宫殿,那宫殿中彩灯荟萃,楼宇错落,麻麻麻麻的排列着,延绵到了结界的边缘;而在宫殿之中,又不乏假山萦绕,曲水蜿蜒,真是一座辉煌的殿堂。若不是因为早知道这里便是天狱浮城,夜添子都以为自己来到了哪家皇朝的帝都了。

“大王,这里便是天狱了”,看到夜添子失神,欧阳将军在旁边提醒了一句。

“噢,我知道了”,夜添子回过神来,扫了身旁的欧阳将军和大国师一眼,正欲往宫殿中□□,但看着这偌大的宫殿,却是不知该如何抬脚了。

“欧阳将军,你觉得咱们应该怎么走合适”,夜添子似乎有些恍然了。

“大王请随我来”,欧阳将军微微一礼,向着一处小径便行了上去。

夜添子和大国师缓步跟在了其后。

此时正是晚上,三人行了片刻,小径中虽然没有路灯,但是每幢别墅的阵法流光溢彩,宫殿上一个巨大的结界罩子又熠熠生辉,光芒照亮了宫殿里的事物,三人走在其中倒也不觉得暗,反而有一股唯美浪漫的气息,可惜他们均是男儿身,若有一名女子同行,必将会产生出恋爱的情愫。

但饶是如此,三人行得久了,那股唯美浪漫的气息还是将那股恋爱的味道渲染了出来,周旋在了三人的身侧。

听着夜风习习,流水叮咚,又见树影婆娑,彩光萦眼,周身一个人影都没有,三人感觉行走在了梦境之中,又绕过了几处假山,走过一个荷塘,夜添子忍不住说道:“这大冬天的,这风一吹,我怎么感觉有点热了呢?”

“噢,大王感觉到热么”,大国师奇怪的问道。

“是啊,有一种想脱衣服的欲望”,夜添子突然觉得自己怎么会在手下面前说出如此羞耻的话,正想转移话题。

不料大国师却说道:“不仅是大王想脱衣服,其实微臣也想”。

夜添子正想说放肆,有失提桶之类的话,不料,还是欧阳将军见机得快,他忙说道:“是啊,现在虽是冬天了,但咱们三人走了近半个时辰,走得久了,肯定是会出汗、发热、发情,噢不,劳累的,要不我们三人休息一下,静静心,到时再商量怎么走”。

“恩,好的”,夜添子也忙附议,毕竟那股恋爱的火焰就快要燃烧起来了,不找个地方休息灭火是肯定不行的了,但去哪里休息好呢?夜添子忍不住四处张望,想找到一个落脚的去处。

“要不,那座凉亭可好”,大国师向不远处的荷塘中央一指,夜添抬眼望去,只见碧幽幽的暗影荷叶之间,一座银光粉饰的凉亭浮现其上,那凉亭两头连接着一段九曲石桥,有股小桥流水的味道。

“恩,诗意盎然啊,就去哪里吧”,夜添子点了点头,欧阳将军忙当前领了路,迈过一片花丛,三人便走上了石桥。

似乎是感觉到有个地方可以休息了,三人反倒走得不那么急了,每走几步,三人的目光都会向荷塘四周观望几眼。

眼看快靠近凉亭了,夜添子不经意的往凉亭里扫了一眼,恍惚间,他好像看到了一道白色一闪而逝。

他轻噫了一声,忍不住又揉了揉眼睛,仔细看去,但见凉亭中清光依旧,却哪里有什么白色的身影。

听到夜添子的惊噫,欧阳将军和大国师不由得回过了头来,看到夜添子在仔细的盯着凉亭的方向,两人不禁也都一同看去,待发现凉亭中并无他物,两人再次看向夜添子,同时都问出了声:“不知大王正在寻找何物”。

“不是,我刚才好像看到了凉亭里有一个白色的人影,但一刹那的时间,那道人影却又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

“噢,一道人影么,莫非是有犯人逃了出来?”欧阳将军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因为如果真的是有化道以上修为的犯人逃出牢笼的话,那他要是想杀了他们三个人那和捏死一只蚂蚁真的没有什么区别。

想到此处,欧阳将军急忙说道:“大王请稍等,微臣立即去通知神使大人,此事已经超出了我等能力处理的范围”。

感觉到欧阳将军就要走了开去,夜添子忙一把拉回了他:“欧阳将军且莫恐慌,说不定还真是我眼花了呢,再说了,就算有人逃出了狱来,想要我等的小命也早就要了,岂会等到你傻傻的去通知神使,要不我们还是先到那凉亭中去休息一下,也许能发现什么线索呢”。

欧阳将军一想,顿觉有理,便行了礼,说道:“是,刚才微臣鲁莽了”,言罢,便看到夜添子已当先一人向着凉亭中走了过去,似乎大王匆忙想证实什么。

看到大王前行,大国师紧随其后,欧阳将军也跟了上来。

不一会,三个来到了凉亭中,此时荷塘中流光疏影,凉风习习,而凉亭中却温暖如春,一股挟杂着醇酒的暗香在凉亭中悠然的升腾着、飘荡着。

闻到如此悠香的美洒,三人不由得深吸了口气,便觉得要醉倒了。醉眼迷离之间,三人的眼光不约而同的扫向那香味的来源,目光所聚之处,便看到在那凉亭中央的一张小桌之上,一盏精制的酒壶安置其间。酒壶的壶盖已打开了,从里面散发着一道醇正的酒香。

“原来我没有眼花啊,刚才那果然是一道人影,欧阳将军,现在咱们怎么办?”夜添子说完这句话,好像喝醉了酒的人一般,竟踉踉跄跄的走近那小桌,伸出一支手便要捉起桌上的那只酒壶。

看到夜添子的动作,站在旁边的欧阳将军立即高声喊道:“大王,且慢……”。

“噢”,夜添子的两只手指已经碰到了酒壶上,但觉得那酒壶质地丝滑,如同少男的肌肤一般温暖如玉,而且摸久了还微微的感觉到有些烫手,正欲再细细体会,便听到了欧阳将军的劝阻,忙转头望了过去,对欧阳将军问道:“怎么了?”

“大王,请您放开那酒壶,我知道那是谁的酒壶了”,欧阳将军忙向夜添子行礼,脸上的焦急之色溢于颜表。

“噢,是谁的……,哎哟,烫手……”夜添子忙收回了手,那酒壶便在那桌面上摇晃了几下,差点摔倒了下来。

看到那酒壶重新安稳的立在了桌面上,欧阳将军舒了口气,然后又向对着手指吹气的大王行了一礼,才又说道:“大王,此酒壶我曾见过多次,有时是在树梢上,有时是在山涯间,有时又在宫殿里,有时又在木舟上……”。

“哎,等等,欧阳将军,你先别绕口今了,我只想知道它现在为什么会在这凉亭里?”大国师问了一句,隐隐觉得这其中有些蹊跷。

“呵呵呵”,欧阳将军轻轻的笑了三声,然后便说道:“大国师有所不知,这酒壶之所以在这里,便是那喝酒之人落下的,定是那喝酒之人看到我等前来,便遗下了酒壶,独自一人离去了”。

大国师一愣,虽然觉得这个答案没有毛病,但说了其实和没说一样。

夜添子听到此处,忙将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这么说这酒壶乃是一人喝酒时留下的,可这里不是天狱浮城么,除了尔等之外,又有何人会在这里喝酒?”

欧阳将军又是微微一笑:“大王,若无神使允许,就算是我等,也是没有资格在天狱里喝酒的”。

大国师忙又问了一句:“即不是你们,又会是何人在此处饮酒,莫非是神使不成?”

听到大国师提及神使,欧阳将军忙打断了他:“大国师多虑了,神使也是不会在这里喝酒的,那喝酒之人另有其人,其实她是这里的一位犯人”。

“啊!”听到欧阳将军说那喝酒之人是一名犯人时,大国师和夜添子忍不住同时惊呼出声。

夜添子沉默了片刻,忙问道:“如此说来,那犯人早就已经从监狱里逃出来的了?”

“恩,是的”,欧阳将军点了点。

“那为什么你发现他时不立即通知神使”,大国师也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欧阳将军仍旧微笑:“此事我早已向神使禀明了,但神使听闻后仅是轻笑了几声,便告诉我们说,那犯人的修为高深,众神使也拿她没办法,她喜欢如何便如此,尔等不须理会她”。

听到欧阳将军的话,夜添子和大国师同时张大了嘴巴,他们实在想不明白,这天狱之中还关押着神使都奈何不了的犯人,那么她来这里干什么,又怎会甘心留在这天狱浮城中。

想不明白,夜添子又沉默了半晌,才自言自语的问道:“难道这天狱里也关押着一个奇怪的犯人么,不知将军可知他是男子还是女子?”

听到此言,欧阳将军沉吟了半晌,随即摇了摇头,说道:“这个犯人的性别微臣倒是不确定的,倒是与她的酒壶相逢数次,微臣大概能猜出一二,这应该是一个女子”。

听到‘女子’两个字,夜添子瞬间想到了夜倾城,那股心思立即又活了起来。

欧阳将军又说道:“大王请看这个酒壶,酒壶轻巧细腻,刚才大王也试图捉起它了,但却用了两根手指,试问,何人喝酒之时会用两根手指提酒壶的,即没有人如此提酒壶,显然,那喝酒之人的手一定是较大王的要细小许多的,那必是女子的柔姨无疑了;大王再想,微臣与她的酒壶数次邂逅,却未曾有幸蒙得一面,这又是为何?”

“定是那喝酒之人不愿相见了”,夜添子微微感慨。

“大王圣明”,欧阳将军轻轻一辑:“微臣数次与这酒壶邂逅,又分别是在这天狱中不同位置的山水之间,可见,那犯人应是恣意山水之人,即是如此高雅之士,又为何惧怕与人相见呢?因此,臣想,那犯人必是一个女子无疑了,她寄情于山水,但又担心旁人目睹到了她的醉态,遂不愿让陌生男子看到,于是遗下了这酒壶,便匆忙离开了”。

听完欧阳将军的话,大国师也点了点头:“没错,大王,微臣也认为这是一个女子,大王请看……”

说到此处,大国师指向了桌上的酒壶:“刚才欧阳将军已明言,这酒壶他曾多次邂逅,证明这酒壶伴那女子已有多时了,但这酒壶的壶身上却是一点磕伤都没有,试问,哪位男子喝酒时,能如此小心手上的酒壶的,因此臣想,那绝对是个女子无疑了”。

听罢,夜添子也说道:“两位爱卿所言有理,经过刚才本王的观察,本王也认为她是一个女子,这判断的依据除了刚才两位爱卿给出的分析之外,其实还有一个关键点”,说到这里,夜添子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

大国师和欧阳将军相视一眼,不知哪里疏忽了。

夜添子看向两人,表情陶醉了一会,缓缓的说道:“你们忽略了空气中的味道,你们再仔细的闻一下,这凉亭的空气中除了酒香之外,其实还有一股淡淡的女子体香,不知你们闻到了没有,如我所料不错,这股淡淡的女子体香便是那犯人身上的味道了”。

听罢,大国师和欧阳将军不由得纷纷深吸了口气,然后不约而同的拱手喊道:“大王圣明”。

“哎,免礼名礼,不需多礼”,夜添子忙阻劝了两人膜拜的动作,缓缓的坐在凉亭上,扫了桌上的酒壶一眼,又说道:“此等人物能在我等眼前无声消失,其修为必定高深之及,如若她能帮助我照看倾城几年,本王相信在此期间倾城必定能够平安无事,只是这个奢望终究难以实现啊”。

似乎感受到了大王的伤心,欧阳胜女和大国师均是沉默不言。

夜添子又坐了一会,接着问道:“但即然她落下了这个酒壶,那我们何不如就甚此机会,借花送佛,将这酒壶拿去还给了她,随便也拜访她一下,说不定她能够接见我等,欧阳将军,你看这样可行?”

“这……”欧阳胜女想不到大王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也不多想,便说道:“大王,这个酒壶咱们最好还是不要拿走,放在这里便是了,此等女子肯定讨厌那些臭男人碰到她们的东西,往往被臭男人碰到的东西,她们一般都不会再用了……”

欧阳将军一口一个臭男人的说着,顿时发现夜添子的脸涨成了猪肝色,立即反应了过来,改口说道:“微臣该死,大王肯定不是臭男人,那酒壶那女子还是会用的,因此大王只需仍是把它放在此处便可,至于大王想要拜见那位女子的话,这个估计有些困难了”。

“何难之有”,夜添子面无表情,他也觉得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欧阳将军向夜添子走近了几步:“大王,那犯人的居所微臣倒是知道在哪里的,但那座别墅都已经被阵法封死了,我们是肯定进不去的,除非她自己出来,但是大王请想,她如此高深的修为,会理采我等的存在么?”

“恩,这倒也是,但为了倾城,成败与否,本王终归是要试上一试的”,说到这里,夜添子站起了身:“走,欧阳将军请带路,咱们去拜访一下这位仙子,如她不采,咱们出狱去便是了”。

“是”,即然大王已作了决定,欧阳将军便不再迟疑,当先走出了凉亭。

看到胜女将军在前面带了路,夜添子和大国师也举步紧跟其后,不一会,凉亭中人去亭空,只剩下一缕明月当空,幽光凄然,还有一只白色的酒壶静静的摆在桌子上。

三人走了许久,绕过亭阁万千,画廊无数,终于来到了一座白色的小楼前。

此时,月落楼檐,白色的小楼和月影凝聚成了一幅安祥的冬景。

“大王,就是这里了”,欧阳将军停下了脚步。

“恩”,夜添子点了点头,抬眼望去,但见这一幢小楼正沐浴在飘雪中,瓦片上,屋檐上已聚积了厚厚的一片雪,门前也是堆积了厚厚的一层,都快把楼门给封住了。

看到此景,夜添子忍不住大惊出声:“欧阳将军,为何别处均是月明星稀,而偏偏此处却飘起了雪来”。

欧阳胜女早就注意到了此处另类的风景,他沉吟了半晌,显然也是答不上来,便说道:“此事,臣也不知,但臣想,这也许可能是某种阵法引起的,而布阵之人,也许是神使,或者就是仙居在那里面的仙子所为了,而至于为什么要布置这样的阵法,臣也是一点都不知的,臣猜测,要么,此阵是神使所布,用于困住那里面的仙子的,但神使之前所言,他们拿这位仙子并无办法,所以这个可能可以排除了;那么答案就只剩下最后的一个了,那便是,这个阵法是由住在里面的那位仙子所布的,至于她为什么要布置出这样的阵法,臣肯定也是猜测不出的,只有问过那位仙子之后方才会知晓了”。

夜添子心想也是,便整理了一下衣衫,掸掉了身上的雪花,向那白色的小楼前迈上几步,然后恭敬的作了一辑,朗声说道:“小人神域夜家王朝夜添子拜见仙子,希望仙子移步一见”。

看到大王作辑,欧阳将军和大国师则是直接单膝跪了下来。

拜见之声传出了许久,夜添子依旧保持着作辑的资势,但小楼中只听闻到风雪的声音,却未闻得任何女子的声音作出回应。

没有回应,三人便仍旧保持着拜见的姿势。

如此又过了半个时辰,夜添子看到大国师和欧阳将军的身上已积了厚厚的雪花,不禁叹了口气,又朗声说道:“小女夜倾城乃劫命之人,活不过18岁,她的娘亲又已死去,此生注定多灾多难,若仙子有空,还望能够照顾小女一二”。

说完此话,夜添子依旧保持作辑的姿势不变,又等半晌,未见那女子出来,不禁叹了口气,说道:“哎,回去吧,看来,那位仙子并未在家。

说罢,夜添子缓缓的直起了身,抖落了身上的积雪,缓慢的向后转身走去。

看到大王转身,大国师和欧阳将军也纷纷站起了身,转身向来时路走了回去。

“沙沙沙”,雪地里同时留下了三道脚印。

三人走了一会,夜添子却突然停了下来。

大国师和欧阳将军不明白怎么回事,纷纷问道:“大王,怎么了?”

夜添子缓缓的伸出了一只手掌,平举在天空中,然后喃喃的说道:“雪停了”。

大国师和欧阳将军一愣,忙抬头望去,只见头顶雾霾散尽,哪里还有半点风雪的影子。两人不约而同的回头看向夜添子,发现他已向后转过了头,正向着那幢白色的小楼缓步行去。

看到大王转了身,两人也迅速转了身,入眼处,只看到原先那个关闭着的楼门不知何时已经打开了。

随着大门的打开,门内的空间也一点一点的显现了出来,入眼处,最先亮起了淡淡的烛光,然后三人便看到了一盏黑色的茶几,随即,一道淡雅的仙音从门内传了出来:“三位即然已经来到了门前,何不进来饮一杯茶”。

这句话一说完,顿时,原本仍旧黑暗的小楼中,竟从楼顶上飘落下了一片片晶莹的雪花,那雪花缓缓飘落,如莹火虫一般瞬间照亮了小楼中的每一个角落。

夜添子看向那声音的来处,便见在那雪花之中,一位白衣女子悠然的坐在茶几旁,她的身体像是雪花妆成的一般缥缈,她的眼神像是雪花凝成的一般冰冷。

说完那句话后,她似乎直接无视了门外夜添子三人的存在,只顾把玩着自己手中轻盈的酒壶,而这只酒壶,夜添子也认出了,正是他们三人在凉亭中看到的那只酒壶。

那女子毫不理会夜添子三人吃惊的表情,依旧是不急不慢的将那酒壶缓缓的倒下,晶莹的酒水从壶口中流敞了下来,快要落到茶几上了,便见桌面上立即幻化出了一只细小的酒杯将那落下的酒水接住了。

倒完了一杯,那女子如此这般接着倒了第二杯,然后倒了第三杯,又倒了第四杯,方才停手。

那女子倒完四杯酒后,轻缓的放下了酒壶,然后才抬起眼来看向夜添子三人。

正视她的眼神,夜添子这才注意到那女子的容颜,乍看之下,他不禁大失所望,因为那女子的脸上正戴着一个巨大的防雾霾口罩。

看到那个巨大的口罩,夜添子有股想杀人的冲动。

似乎是感受到了夜添子眼里的失望,那女子缓缓的抬起了手,将自己脸上防雾霾口罩的吊带拉开了,并顺势将防雾霾口罩取了下来。

看到那女子摘下了口罩,夜添子把眼睛睁大了一倍,仔细的看向了女子的容颜,这一眼,他的心跳瞬间停止了,因为他看到了那女子的脸上绑着一层白纱,但饶是如此,那容颜也足够骇俗了。

夜添子三人呆呆的驻立着,似乎看到了三人眼里的杂质,那女子将酒壶在桌子上重重锤了一下,发出‘砰’的一声,三人立即回过了神,那女子才慵懒的说道:“外面天气不好,说不定很快又要下雪了,三位快请进屋来用茶吧”。

“是”,夜添子反应了过来,忙向雪屋里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大国师和欧阳将军。

很快,三人来到了茶桌前,夜添子坐了下来,抬头望着头顶上纷纷而落的白色雪花,不由得伸手去捉住了一枚,虽捉住了,但他觉得掌心里一片虚无,什么感觉都没有。

他奇怪的摊开了掌心,便发现刚才捉住的雪花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那女子不理会夜添子奇怪的动作,而是举起了面前的茶杯,一口将杯里的茶水喝干了,然后接着又倒。

此时门外再次飘起了大雪。

夜添子见捉不住雪花,也低下了头,看向了桌前的茶杯,见那杯中的茶水清澈晶莹,与平常的饮水并无区别,便奇怪的问道:“姑娘,这是什么茶,如此清澈,和白开水似乎没啥区别?”

那女子又抿了一杯茶,方才说道:“此茶名叫随心茶”。

“随心茶?”,夜添子一愣,心想自己平生饮茶无数,却未曾听闻过这所谓的随心茶,想不明白,便看向了一旁坐着的大国师和欧阳将军,发现他们的眼神也透着疑惑,肯定也是不知道的,于是便问那女子道:“敢问姑娘,何谓随心茶?”

那女子又喝了一杯茶,才说道:“你想喝什么茶,那便是什么茶了”。

夜添子又是一愣,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便又再次发问:“姑娘的意思是,这杯茶的味道能够根据我心中所想的任何茶之味道所转变么?”

那女子不答,似乎觉得夜添子问得有点多了。

夜添子也意识到了这女子似乎脾气有些不太好,便端起了眼前的茶杯,心里想着平时常喝的一味茶后,便一口将那杯茶水倒入了口中,细细的品味了起来。

突然,他微眯着的眼不由得瞪大了,因为,倒入他口中的随心茶确确实实便是他心中所想的那味茶。

夜添子吃惊之余,再次将手中的茶杯递到了女子的面前,说道:“姑娘再给我倒一杯吧”。

那女子不答,依旧优雅的给他倒了一杯。

夜添子又另想了一味茶,还是一口将这杯茶倒入嘴口,不一会,心中想的那味茶的清香又萦绕在了舌尖。夜添子不禁赞叹:“妙啊,妙啊,姑娘这泡茶的本事真是出神入化了,不知姑娘如何做到的?”

那女子依旧提着手上的酒壶,淡淡的说道:“随心茶,随心罢了,心里所想何味,品出的便是何味,人生修行亦是如此,大王即喜欢如此味道,又喝到了这般的味道,理应知足了,何不随心而走,又何必过多的去深纠这些细节呢”。

听着女子的这番话似乎隐含禅意,夜添子瞬间想到了女儿夜倾城,于是摆了摆手,说道:“姑娘此言差矣,茶虽能随心,但人呢,事呢,这一切又岂会事事随心,即不能随心,人世间诸般苦恼,纷沓而来,岂不引得人心烦意乱了么,这随心茶,喝了也是白喝啊?”

听得此言,那女子提在手中的酒壶微微一顿,然后她缓缓的放下了酒壶,抬起眼来认真的扫了夜添子一眼,然后低下了头,继续倒茶。

见她似乎有话要说,又不知道什么原因无视了,夜添子微微一笑,慢悠悠的饮了一杯茶,才说道:“姑娘也是红尘中人,被关入这监狱中一定也是事出有因吧,姑娘不原意回答我的问题,想必是适才我说中了姑娘的什么心事吧?”夜添子看那姑娘表情一直冷淡,问的问题也是爱搭不理的,便试着把客气话说得重了些,试图激她吐露更多关于她的事情。

没想到,听到这番话后,那女子依旧是倒茶,喝茶,似乎刚才的话她根本就没有听到。

夜添子见她沉默不语,往身后扫了一眼,但见门外风雪依旧,遂又把杯中的茶喝干了,把空茶杯推到那女子的面前,才问道:“这门外的飘雪阵法应该是姑娘布置的吧,不知姑娘为何给自己的住处布置出这般严寒的环境,这样岂不是徒给自己增添了烦恼么?”。

那女子把夜添子递过来的茶杯倒满了,才轻轻的说道:“与人相逢,在飘雪之夜,与人相处,也在飘雪之夜,与人相别又在飘雪之夜,从此一人生活,都是飘雪之夜”。

那女子淡然出口,似乎发觉夜添子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于是也给自己面前的空杯上倒满了一杯茶,才又问道:“不知大王光临寒舍,所为何来”。

“恩,是因为小女夜倾城之事”,夜添子突然想到了此行的目的,此时听到这女子主动发问,哪里还会错过,忙又说道:“小女夜倾城仍劫命之人,传闻是活不过18岁的了,本王遂想找个修为高的修士照顾一下小女,希望她能够平安的渡过这18年,如果仙子能够屈才,本王自是不胜感激,但不知仙子意下如何”。

夜添子说完这番话,肯切看的望向那倒茶的女子。只见那女子悠然的给大国师和欧阳将军添了茶后,竟轻轻一笑,反问道:“不知大王何以认定小姐只能活到18岁?”

夜添子一愣,忙说道:“这不是劫命之人命运的归宿么,古往今来就没有例外的啊,不是么?”

听到此番言论,那女子又是一笑,再次说道:“对,古往今来,没有例外,但为什么小姐就不能够是例外呢?”

“这……这……这……”,夜添子这了半天,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突然,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忙站起了身,向那女子大声的问道:“莫非姑娘有解脱小女劫命之法?”

听到夜添子的反问,那女子的笑容一僵,摇了摇头,说道:“劫命之人,命中注定,要去完成一项使命,成则生,败则死,这道枷锁人力无法解除,逃避只有死,只有冲破那劫命的枷锁,才有可能继续活下去”?

“那劫命之人的使命又是什么,他们将要去完成一件什么任务,为什么古往今来,劫命之人都活不过18岁?”,夜添子一连问了三个问题,焦急的眼神中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那女子饮了一口茶,半晌才说道:“这个,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你知道了也没有什么用”。

夜添子一愣,忙又问道:“那,照你刚才的意思,倾城还是有一线生机的了,你有办法可以让她不死,对吧?”

听到夜添子的反问,那女子将茶杯放在了桌子上,许久才缓缓的说道:“办法倒是有一个,但能不能冲得过去就要看小姐自己了,我能够帮上的忙也是十分有限的……”

“什么办法?”,未等那女子说完,夜添子立即反问出声。

那女子又犹豫了片刻,才从嘴中轻轻的吐出了一句话:“不知,大王可听说过,岁月随心,终会淡然?”

听到这句话,夜添子的心中不禁豁然开朗,他大声的说道:“岁月随心,终会淡然,是啊,黄土当年万户候,人生短则百年,长则百万年,又有什么苦难和烦恼是过不去的呢,倾城只要保持着一颗淡然的心,去面对这一切的烦恼和苦难便是了,尽我所能,尽她之力,成则成矣,不成也便罢了,至少我们都曾经一起努力过,等这一切尘埃落定了,至少我们可以淡然的说一声,我们努力过了”。

那女子听着夜添子的分析,一脸的蒙B,似乎想反驳他什么,但看着他说话时的表情认真,便忍住没有打断他。

夜添子说完,又立即站起了身,向那女子恭敬一辑,问道:“敢问姑娘,不知此话出自何人之口?”

听到夜添子的这个问题,那女子也站起了身,似乎也向夜添子回了一礼,然后说道:“此话出自一位名叫心然的仙子之口”。

“心然,噢,是了,岁月随心,终会淡然,这位仙子的名字也便叫作心然了”,夜添子自语了一阵,又想到夜倾城的劫命命格,忙又问道:“感谢仙子的指点,不瞒仙子,我此次前来天狱,主要是看能不能帮小女寻得一位可照顾她的人,小女劫命之事,本王不愿过早的让她知道,只想一直将此事情对她隐瞒,让她活得快乐些,但本王也知道,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最终她肯定还是会知道这件事情,本王心想她那时肯定会很伤心。但刚才听了仙子的话,小女可能有一线生机,本王遂想,如若仙子能够照顾倾城一二,让她的处事心态也能够像仙子一样随心、淡然,到时不论死也好,活也罢,让她多少都能够有淡然的心态来面对这件事情,到那时,无论生死,也许她便能够少受些痛苦了,不知仙子意下如何”。

说完这番话,夜添子肯切的看向了那女子。

那女子听得夜添子几次三番把“岁月随心,终会淡然”这句话理解成了让夜倾城看淡生死,终于忍不住了,大声的反问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的意思是让小姐听天由命,看淡生死了,你这智商怎么当上大王的?”

夜添子一愣:“那姑娘刚才不是这个意思么?”

“哎”,那女子叹了口气,你要是这么去教小姐的话,那她必死无疑了。

“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夜添子再次问道。

“哎,你不用知道”,那女子已经是彻底的懒得回答夜添子的问题了。

“那刚才本王所提请求姑娘照顾小女之事?”,夜添子又再次开口。

“茶喝完了么就请回去吧”,那女子回答得很干脆,明显是在逐客了。

夜添子听到女子的这个回答,心里一慌,忙又拱手:“还请仙子帮忙”。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帮忙了,你们从哪里来,现在马上回哪里去”,那女子就差没大声赶人了。

夜添子心里一阵高兴,忙又问道:“这么说,仙子是答应了”。

那女子轻轻的拍了一下脑门,端起的茶杯颤颤发抖,最终淡淡的说道:“茶喝完了,请走吧”。这句话,这女子已经是第二次说出了。

夜添子顿时明白了什么,忙一躬身,说道:“多谢仙子帮忙”。

礼毕,便起了身,对着大国师还有欧阳将军说道:“时间不好了,我们走”。

“是”大国师和欧阳将军忙起了身,随着夜添子走出了门外,此时,天空依旧飘着雪,茶未凉,但诺大的大厅里,只剩下那女子独自在雪夜中品着茶,她每喝一口,牙齿似乎便咬得‘格格’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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