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宇人不错的话,你可以尝试一段时间,当个过渡,至于以后吗?遇到合适的就溜。”净瑶安慰道。
夏木言抬眸看了一眼净瑶,听到她的一番话,不知为何阴郁的心情一下子烟消云散了。
她白皙的小脸上露出一抹微笑,手指戳了一下净瑶的脑门。
“还过渡!感情的事情哪有那么容易说抽身就抽身的。”
“我这不是为了让你开心吗?对了,你有礼服吗?明天让姐姐来打扮你,保证让你惊艳全场。”
净瑶说着拉起夏木言往卧室里跑,到卧室内,净瑶打开夏木言的衣柜。
衣柜里的颜色比较单调,都是素色的衣物。
她在里面扒拉了一圈都没找到一件满意的衣服。
“算了,明天我带你去商场,正好我也缺一件礼服。”
夏木言耸耸肩,一个订婚宴而已,她又不是主角打扮那么漂亮做什么。
要是她一个人去肯定随便选一件衣服就行了。
第二天因为是周末,夏木言最近也没什么戏份,打算睡到自然醒的她,一早被净瑶喊醒了。
夏木言睁开惺忪双眸,看着门口出现的人影,有气无力的问:“今天又不上班,你起这么早做什么?”
“去逛街啊,快点起来了。”净瑶说着走到夏木言身边拽着她的胳膊将她拉了起来。
夏木言不情愿的坐了起来,打了个哈欠,调侃道:“上班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勤奋。”
“那不一样,女人最兴奋的事情就是逛街,花钱!”
夏木言无奈摇摇头,掀开被子下床走进洗手间开始洗漱。
宴会在晚上,她们有足够的时间买衣服与打扮自己。
尽管时间充裕,两个人晚上到达订婚宴时,宾客几乎已经到齐了。
夏木言和净瑶刚走进宴会厅,传来一阵天真的童音。
“姐姐,沁儿就知道你会来的!”何沁穿着公主裙朝着边小跑而来。
夏木言笑着抱了一下何沁,紧接着宁熙素走了过来。
宁熙素看夏木言的目光里带着一丝诡异,只不过夏木言无暇顾及她。
“木言,谢谢你能来!”宁熙素笑着说道。
“应该的!”夏木言淡漠附和道。
她本不想和宁熙素有太多交集,尤其是昨晚宁熙素说的话,她一句也不信,生在魔都,又怎么会没有朋友!
简直无稽之谈。
“木言!”这一阵低沉的声线传来。
夏木言抬眸,便看到南宫宇身穿一席黑色西装,迈着沉重而优雅的步伐正朝这边走来。
“南宫先生!”夏木言礼貌打招呼。
宁熙素见状,拉着何沁说道:“沁儿,我们到那边去。”
净瑶站在夏木言身边,正所谓旁观者清,她可把宁熙素的变化都看在眼里。
总感觉宁熙素这个女人有些怪怪的,但也说不清那里怪!
不过,这位南宫宇看上去到不像什么坏人,长相英俊,风度翩翩,木言真的可以试试。
净瑶这么想着,提着裙摆悄悄溜进人群。
一时间,只剩下两个人,南宫宇带着绅士般的笑,看着眼前着装艳丽的女人。
玫红色丝缎面料拖地抹胸连衣裙,黑色长发微卷,红唇如血,妆容浓厚,整个人看上去妖艳极了。
不像上次看上去给人一种青春如花儿般的感觉。
“这些天给你打电话,总是被拒接,是不喜欢我这个人吗?”南宫宇笑着道。
闻言,夏木言急忙摆摆手解释道:“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大部分都是在拍戏的,晚上回去晚了,又怕打扰你休息,就没回。”
看夏木言有些紧张的样子,南宫宇的笑容笑的更开了。
他微微倾身,朝夏木言伸出一只粗粝的大掌:“今晚我是否有荣幸做你的男伴!”
夏木言看了眼南宫宇伸过来的手,犹豫了片刻,把自己的小手放在了南宫宇的手上。
和南宫宇近距离接触,让她明白,南宫宇今天为她而来,而她,却是为了利用他而来。
忽然感觉有些对不住身边的男人!
不管了,反正她又利用不了多久,顶多一个晚上。
何子渊本来还在期待看到夏木言的身影,等他忙完一些事情后便到处寻找夏木言,不料看到这一幕。
夏木言的手放在南宫宇的臂弯,两个人谈笑风生的样子,像极了一对情侣。
尽管何子渊心中妒意横生,但是在这一刻,他只能忍耐。
人群中,两道犀利的眼眸仿佛上帝视角一样,远远的将这一幕纳入眼底,靳寒唇角带笑,戏虐道:
“看上去真是一对郎才女貌的璧人呢,你今天来不会是为了她吧!”
“萍水相逢,何以值得?”江耀琛淡漠的声音响起,随即收回目光,道:“这里没我什么事情了,走吧!”
闻言,靳寒一副若有所思的目光看着江耀琛,合着江耀琛今天来这里只是为了见夏木言一眼。
不对啊,据他了解,江耀琛和夏木言在这之前好像并无交集。
而且夏木言好像没什么吸引人的地方,容貌嘛顶多算得上有点姿色。
难不成一见钟情这种狗血的事情会发生在江耀琛身上?
咦!
打死他都不信江耀琛这样冷漠无情的人也会对一个女人,一见钟情。
江耀琛离开后经过夏木言身边,在江耀琛朝她这个方向走来时,她的余光已经看到了江耀琛。
或许是因为江耀琛手里有她的把柄,看到他的那一刻,她有些紧张。
为了不让南宫宇发现异常,她依旧脸色如常,假装不认识江耀琛。
然而,江耀琛也表现出一副不认识她的神色。
等到确定江耀琛离开后,夏木言紧绷的精神才松懈下来。
“一会介绍个朋友给你认识。”南宫宇看着夏木言说道。
夏木言疑惑:“谁呀?”
“一会你就知道了!”
这时宴会大厅前方的舞台上出现一道身影,何守建站在舞台中央,拿着话筒:
“首先感谢大家百忙中抽空来参加犬子的订婚宴,宁家与何家也是世交,如今两个孩子也算是郎有情妾有意.......”
夏木言懒的去听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她看了眼腕表,相信待不了多久就结束了,正好她也可以离开了。
何守建的演讲如火如茶的进行着,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