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尊,不知这场比试的「结果」如何?不知您是「赢了」,还是「输了」能?」
艾瑞兰达刚回到圣殿就有大臣前来询问比试的结果,他那坏笑的脸和他说话的语气让艾瑞兰达眉头一皱,毙了他一眼,说:
「本尊是输了,但,他也没赢。哼(冷哼一声)」
「输了就是输了,不知,圣尊您还要狡辩什么?难道,您堂堂圣尊,是,输不起之人?」
艾瑞兰达握紧了拳头,手上的血色也随着力度的增加而极速减少,只过了仅仅数十秒,艾瑞兰达的手就完全变成了没有血色的白色,到后来还有些发抖、发紫。这是十分恼怒的象征。
「悲斯尔兰,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本尊输不起吗?」
「不不不,我一个大臣可不敢这么说,自然了,这句话也不是我一个大臣能说的。」
悲斯尔兰眼中的兴奋已经收不住了,一双墨绿色的眼睛出现了更多的光彩,他的发端微微上翘,飞舞的眉毛无时无刻不显示出他的幸灾乐祸,仿佛,有一条大鱼上钩了。然而这一切,都被艾瑞兰达尽收眼底。
「哦?你会是谁说的?」
「自然是当今的魔帝昔日的坠神,冷莫晓狴说的了。」
「他竟敢这么传!他找死!」
悲斯尔兰嘴角上翘,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他等的就是艾瑞兰达这一句「找死!」,现在,大鱼上钩了。艾瑞兰达现在已经被恨意冲昏了头脑,眉头紧缩,咬着下唇,身上无时无刻都散发出一种危险的气息。悲斯尔兰走近艾瑞兰达,在艾瑞兰达的耳边,说:
「小臣有一记,就是不知圣尊您敢不敢赌了,就是……」
同一时间,魔界。
「恭喜魔帝旗开得胜,赢得了本次比试的胜利,老臣特地前来祝贺。」
「只不过是一场小小的比试而已,而且,本帝记得,本帝说的,是本帝没输,也不能算赢。所以,本帝好像从未说过本帝赢了。」
「可魔帝,您既然没输,那不就是赢了吗?难不成,是平局?」
「自然是不可能的。」
「那您不就是赢了嘛!你何必推托呢?」
「不,本帝并没有赢,如果有人想知道比试的结果,就说是……」
冷莫晓狴犹豫了一下,然后摸了摸这把陪了自己九百多年的长戟,笑了笑,继续对那个君臣说:
「就说平局好了。」
那个君臣有些意外,但还是点了点头,不过,君臣还是没走,他神情犹豫,仿佛想问什么,又不敢问出来。
冷莫晓狴看到他这副神情,就说:
「有什么想要问的,就尽管问吧!本帝不会见意的。」
那个老臣听了,仿佛下定了决心,跪在地上,说:
「老臣有一疑惑,还请魔帝您来替老臣解疑!」
「说吧!本帝今天的心情很好,可以帮你解决你的疑惑,当然,是我能回答的。」
冷莫晓狴收回长戟,让长戟回到额头的印记里。(浴血魔戟是冷莫晓狴的本命武器)之后,冷莫晓狴便坐在窗边,一只脚踩在窗框上,另一只脚也已经离地,但还在房间内,他仿佛迫不及待的想离开。
「那老臣可就不客气的问了。」
「问吧!」
「敢问魔帝陛下,您今年高寿?」
「也就是九百多岁,嗯,快一千岁了,有什么问题吗?」
「九百多岁!不到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