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5170700000111

第111章 偶得奇书(下)

话音未落,他起身将玖富手中的书夺来,书到史官手中立刻变得样子,枯黄色的纸色消失了,变成了一本散发着金光的宝典。老人将宝典递给了玖歌,道:

“小丫头,这才是史书本来的样子,我如今将它赠与你。这洞天世界与外界相隔,且灵气充足,有助于你修炼。那塔中的万千神通皆归于你,记住了,洞天一日,外界一个时辰,我走了!”

话语未尽,玖歌不禁愣住。她的运气竟然会这么好,刚得了焰莲,又得了史书,这运气也是绝了。见史官消失,她有些急了,问道:

“前辈,您这是怎么了?”

“我这一生的任务完成,轮回去了!”话中略带喜悦。

见史官彻底的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她的心中竟有一丝欣慰,其实本在远古时期,史官的命数就已经尽力了,可他恪守职责,千万年没去轮回。最后,空中只剩下一道声音。

“丫头,见到玄霜神祖,记得帮我向他问好!”

“玄霜神祖吗?我竟然与他扯上关系……”玖歌自言自语道。

玖歌不禁为自己的运气而感慨,似乎所有万年一遇的奇宝都到了她的手上。

此等运气,将来很有可能会在这世间称神。但她并不想如此,称神又如何,受天下人敬重又如何?

她只愿不迷失自我,做一个快快乐乐,活的潇潇洒洒的玖歌。

她去往天边的那座塔楼,推门而入,金碧辉煌的殿堂中,整整齐齐的放着上亿本书。

只见眼前出现一个似花般的精灵,穿着粉红色的裙子,卷发落下,很是敬重的道:

“主人,我叫花怜,是这里的书灵。”

“哪位老前辈也是用心了,竟创造出如此一番天地!”玖歌不禁赞叹道。“花怜,请帮我找一下上古典籍,就是有关上古那场浩劫的……”

关于上古浩劫,她更是好奇。辰凡神君那么厉害的一个人,又怎么会葬身于那场浩劫之中呢?

“好的,主人!”

不一会儿,花怜便将一本古籍递给了玖歌,详细叙述道:

“主人,此书第一百零二页有记载上古浩劫。”

玖歌按花怜所说,将那本古籍翻到了第一百零二页。果不其然,她念道:

“上古未期,魔物泛滥成灾。魔神重返世间,辰凡神君率百万仙兵战于若水,惜不敌,百万仙军皆死于若水,幸有一玄霜巨龙相助,魔神亡!”

话音未落,玖歌不禁愣住。可想而知,那一条玄霜巨龙便是九卿口中的玄霜神祖,有他相助,辰凡神君不应该也不会死。

所以,辰凡神君究竟是因何而死?也不知为何,她有一些急迫的想知道事实。关于辰凡神君的一切,她都想一点儿一点儿地搞清楚。

面对辰凡神君,她仿佛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变成了一个连她自己都不认识的人。

她不会对别人的事情感到好奇,更何况是一个连面都没有见过几次人,可偏偏,辰凡神君不一样。

同类推荐
  • 异世独宠:绝色御兽师

    异世独宠:绝色御兽师

    意外身亡,魂落异世,乱葬岗上再次睁开双眼,皎歌发誓定要让她的仇人血债血偿!神秘灵宠,性命羁绊,助她登上那巅峰的要求是什么?对她处处宠溺之人又是何身份?引魂灯芯……鲛人血泪……千年前的往事……这一切才刚刚开始……简介无能,精彩继续
  • 穿越之嬷嬷难当

    穿越之嬷嬷难当

    别人穿越都是小仙女小公主,自己是穿到一个嬷嬷身上是什么鬼!还要求刷地图刷进皇宫。嬷嬷就嬷嬷吧,叶青青握拳:黑猫左护法鹦鹉右护法,叶嬷嬷来也!
  • 北海有神

    北海有神

    池凉觉得自己好像很了解他,但又好像只是比别人多了解一点点,不过哪怕所见只是冰山一角也足以她退避三舍。所以她选择隐姓埋名背负上她人的血海深仇只为离他远一点、再远一点。一去再回愁万千,亲朋故友多逝去,余三再不复当年。时过境迁,北海最终消失于尘烟之中、唯有不老不死的守护者还铭记着当年的故事。庭院深深残花落,炎凉百态所看多。只是生该立于云颠之上衣不染尘的人何必沾染荷香坠入尘网,人间不值得,她也不值得。许长安、字流年,谁敢应你许的一世长安、浮生流年。—轻烟起、弥天景,惊鸿只一现。伊人默、叹浮世,衔霜归来去。—玄幻双时间线,万年前主万年后辅,两相穿插。
  • 扶桑有情

    扶桑有情

    在这片上古战争都成为历史的大陆上,流传着这么一个传闻。【神兽白泽睿智博学,通万物之情,晓万物之貌,能令人逢凶化吉,乃祥瑞吉祥之兽。】白臻一直到双修大典结束后都还处在浑浑噩噩的状态中,自己堂堂太古神兽,天地间唯一一头上通天文,下知地理的神兽,就这样被捆绑在一个女人身边了么?“阿臻,你还愣在那儿干什么?礼已成,你,不会是想反悔吧……”白臻瞬间将乱七八糟的思绪都抛到脑后,迅速钻进佛槿怀中,丝毫没有顾忌的撒娇,佛槿轻抚着它的背脊,“你说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看上我的呢?”小兽舔了舔蹄子,什么时候?嗯……这话要从很久很久以前说起了……
  • 待殇归

    待殇归

    吾持一枪,可倾天地,定乾坤吾凭一人,可破万难,逆苍天吾名云殇,以天为姓,一壶浊酒,一条大道,大千世界,独我一人随心而行!
热门推荐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龙吸水志

    龙吸水志

    一个普通的少年,却是一代人皇。从两条真龙把他送入龙泽大陆的那一刻起,命运就已经改写。面对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犯我族者虽远必诛的至强者,他发誓要把王者之路走下去,带领人族开创新的纪元……龙泽大陆生态群,QQ群号197352340
  • 蝾螈之路1丧钟

    蝾螈之路1丧钟

    “上帝之手”,可以赋予人类蝾螈般重生之力。为了制霸未来,神秘组织内部分裂,神级科学家领袖被激进派杀死。极品富二代许浩然,一个人类基因跨越秘笈的活容器。在身份未明的女神辅佐下,一步步解开父亲的死亡之谜,打碎激进分子的惊天阴谋......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武道天帝

    武道天帝

    万道之祖,异世邪君。轮回归来,成就万道,无敌天下,名动四方!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洞天(卫斯理珍藏版)

    洞天(卫斯理珍藏版)

    攀山专家布平相约宾客到他家叙旧,分享他攀登世界第一高峰圣母峰的经历。席间,布平向卫斯理提出一个普通但甚具意味的问题:「当我们不看着的时候,一个瓶子是什么样子?」这引申至布平在阿玛达布兰峰上桑伯奇喇嘛庙内的一段奇遇。一块奇石带来来自灵界的信息,可惜集合多个教派的高级上师仍未能领悟当中信息。那块奇石究竟有什么与别不同之处?那块奇石在不被看着的时候,仍然是石头的模样吗?著名天文学家李天范委托布平帮忙寻找他失踪的儿子,李一心。经了解,李一心失踪前到达的地方便是桑伯奇喇嘛庙。
  • 夏夜星火之木槿霖铃

    夏夜星火之木槿霖铃

    那个夏夜,一个像一朵木槿花般的高中少女坠入了深渊,是他,将她所有的希望狠狠碾碎,给了她最后一击;恍似幻梦,她获得重生,夏寂,这一世,是重蹈覆辙还是狠狠回击?到了最后才发现,我喜欢上了星火,就像身为神的你,曾经的喜欢,也许是在我再次睁开眼时,就已经消失了,而我不过,是个倔强的孩子,不肯放手。――夏寂慢慢的,我爱上了你,也放下了执念,我开始懂得,灯盏花再美,也比不过木槿的一丝清香。――(周颀)皇紫夜时光如星火,你亦如星火,我沉于幻梦,雨霖铃曲,终是悠然响起。
  • 木木,我们私奔吧

    木木,我们私奔吧

    谁是谁身边的过路人?白木木总会问自己,自己会不会有一天也成为沈遥身边的过路人,成为他曾经最熟悉的陌生人。时光氤氲着每个人,当所有的人在这场离合中浮浮沉沉后,终于沈遥收起他懒散的目光,用深邃的眼神望着木木时,他才第一次感觉到,她只是她。
  • 晨露

    晨露

    有一种情感轻轻撩拨我,像羽毛飘拂,又似音乐缠绕。这种情感是从十多年前的那一天开始的,慢慢地,它由陌生变得熟悉,由轻微变得强烈,甚至在我每天由忙忙碌碌烦烦杂杂走向一丝宁静时,它也会从我身边的任何一个地方悄然出现。当我凝眸面对什么时,它犹如一股轻烟似地氤氲而起,游丝般飘出,又杳无声息地消失。而我竟不由自主地被这种情丝牵扯着,有时莫名其妙地失望,莫名其妙地默哀,莫名其妙地忧愁,甚至莫名其妙地陷入一种长久的孤独之中。这是一种复杂的情感。我现在这样认为。那时我十岁,想一想该是一九七四年的那个夏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