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卿的出现完全震撼了冥王,即使在远古时代,像乐灵、剑灵这种东西也从未出现过。
九卿的态度让玖歌很不满意,这支玉笛分明是认她做主人了。那个九卿只是彼岸笛的乐灵,初次出现在主人面前,就完全不把主人放在眼里。可以九卿给玖歌的第一印象差极了。
“喂,你就这样对待你的主人吗?”话语中略带责备,却毫无愤怒。
“蠢女人,你以为我想认你这种渣渣做我的主人吗?”话中尽是傲气。“要是因为你的血唤醒了我,我才不会以你做我的主人。”
“喂,蠢女人,你……”
话语未尽,玖歌便将笛子收了起来。只见笛子上的光茫渐渐消脱,她对着笛子骂道:
“啰唧吧嗦的,烦不烦!”
只见她脸色瞬间变得很是灿烂,跳到冥王身边儿,捥起冥王的手臀,道:
“父王,我可算得上是领罚了?”
冥王大笑道:
“算得上,算得上。”
话语未尽,玖歌又跳到冥王身前,蹲下,道:
“谢谢父王,父王,那玖歌就先告退了。”
之后,她便离开了阴宫。阴宫门口,白泽在不停地徘徊着,见玖歌出来,它叹了一口气,问道:
“怎么样,王上可有罚你?”
玖歌故意哭丧着脸,道:
“罚了,父王罚我用这支笛子吹上一曲。”
说完,她将笛子拿出。只见白泽吓得眼瞳一缩,它永远不会忘记,在玄天神山上,有一位辰凡神君。
自始至终,那位白衣男子的背影使它铭刻在心。
上古初期,它还是一只修为尚浅的妖兽,每天在这玄天神山之下吸收天地灵气。
那个时候,在玄天之颠,有个身影,很是壮观。那位白衣男子手中紧握着一支白玉笛,缓缓地吹着。笛声中充满了孤独与寂寞,飘荡在整个玄天山中。
它一脸严肃,低头沉思了一会儿,不禁问道:
“丫头,你可知道辰凡神君?”
她摇了摇头,道:
“不知道,也没听说过。”
白泽叹一口气,它心想:显然是它多想了,那个人都已经死了八百万年了。玖歌一个区区两万岁的小丫头,能与他扯上什么关系?
虽是这么以为,可它心中仍有一种忧虑。它面前的这个女孩,着实不凡。
当初冥王为她推算过她的命数,可不知为何,她的命数似乎被某种无比强烈的力量给挡住了。因此,以后,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突然,一个声音传入玖歌的耳中,那个声音极其冰冷,道:
“这一世,还是要走到这一步吗?”
她明明听到了声音,却连人影都见不着,不禁大声问道:
“什么?你说什么?”
白泽见玖歌神色有些不对,问道:
“丫头,你怎么了?”
“白泽,你刚才有没有听到一个声音?”话中略带焦急。
白泽摇了摇头,道:
“声音?开什么玩笑,这里可是阴宫,谁敢在这儿大吼大叫?”
玖歌难以否认道:
“怎么可能啊?刚刚明明有个声音,为何白泽会……”
“丫头,你一定是累了,幻听了,快回去歇着吧!”
玖歌半信半疑,自己明明听到了那个声音,为何白泽会听不见?
不知为何,最近几日,那个梦说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了。每一次都是如此,梦醒之后,梦中一切,都忘得差不多了,唯一记得的,是那朵妖艳的彼岸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