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蓝天白云。
穿越到东胜洲的王小鱼赶着一群羊走在云棉山的小路上。
作为当代名牌大学历史系的高材生,怎么也没想到穿越的事情能发生在他的身上。
穿越到这个时代也就认了,可让他愤愤不平的是他成了一个刚刚12岁的放牛娃。
天生有点胆儿小,心里生着闷气的王小鱼一边往前走,一边拿着石子投着因为贪吃而落后的羊。被打着的无辜的小羊咩咩地叫着,追上了前进的羊群。
山上绿色的植被因为今年雨水的丰盛,愈发显得茂盛。
百无聊赖的王小鱼无神地看着远方,任由羊群四散着狂啃着草类。
突然,王小鱼眼角的余光一闪。一道亮眼的白光从西南方向亮了一下,紧跟着空中轰隆一声,在王小鱼前方三四百米远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大坑。
正在欢快的吃着草的羊群们被突然而来的巨声所惊吓,咩咩的叫着,恐惧的跑向四面八方。
王小鱼也像个泥人般站在那里,嘴巴大张着半天也没合上。
发生了什么事情?
经过了大约十来分钟,缓过神儿的王小鱼用手擦了一下因半天没合上嘴而流出的口水,小心翼翼的往大坑方向挪动。
心里不住的念叨:“各位过往神仙保佑,别有什么妖魔鬼怪来吓我呀!”
怀着小心,逐渐来到大坑前,向着这足有百米深的大坑看去。。。。。。
大坑约几十米宽,十几米深,在坑底有个闪着蓝色光的东西,
这是什么呀?
王小鱼这时心里像怀揣着二十五只小兔:百爪挠心哪!
“闪光的是神马东西?”想拿够不着,不想心里又舍不得,这可怎么办?
当他站立在坑边,想着怎样才能拿着那东西时,突然背后有一个坚硬的东西带着一股力道撞在王小鱼的后腰,容不得正在思考的王小鱼产生别的想法,就一头栽向了大坑。。。。。。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逐渐苏醒的王小鱼睁开了双眼:“天空怎么变小了,”他使劲揉了揉眼睛,适应一下周围环境,用双手支撑着做了起来,咦?手怎么凉丝丝的,低头一看,原来自己的一只手正压住了刚才冒蓝光的东西上。
他随手把那东西拿了起来。只见那发着蓝光的物体有绣花针大小,通体光滑。接触到物体的手指头隐隐发痛,有一种被冰镇的感觉。王小鱼东看西瞧,看不出所以然,他拿起绣花针比向了太阳,一道耀眼的光芒直射到他的眼睛。顿时觉得双眼灼热,两行热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呀了一声用双手捂住了双眼,那发着蓝光的物体也不知被他随手扔到了哪里。
过了大概一刻钟的时间,王小鱼双眼终于恢复了正常。
“这是一个神马玩意,害得老子双眼差点瞎了”他嘴里一边嘟囔,一边找那绣花针,终于在一个角落发现了垂直插在泥里的物体。这物体看起来似乎和刚才有些不一样,蓝光闪烁的速度比以前快了一倍,露出泥土的那一截红色和蓝色交替闪烁。
“遇着宝贝了!”王小鱼兴奋不已,伸手就将它拔了出来,那物体整个身体在一出泥土的瞬间,顺着柱体滴向了泥土一滴液体。
湿润的泥土起初包围着一个碗大的小水坑,从物体上跌入到水里的那一滴液体溅起了几滴水珠,水面瞬间恢复了平静。
“这要是跟孙大圣一样的金箍棒就好了,能大能小??????”处于兴奋状态下的王小鱼脑海闪过了无数的念头。
此时的小水坑长大了一些,有脸盆般大了,有水缸般大了,有??????
“不好,”被湿透脚面的王小鱼暗叫了一声,只觉得自己的右脚像踩在了棉花上一样,整个身体向右歪了下去。
“救命啊”!“啊”字还没出口,王小鱼的嘴里已经被灌进几口泥水,带着前世记忆的受教历史,王小鱼直接忽略了要闪现英雄光辉形象的时刻,脑海飘过四个字“俺不会水”,三个字“俺的羊”??????
一股迅猛的力道在不断扩大的水面中形成了一圈圈的漩涡,把已经呛昏过去的王小鱼吸入了水底……
高山,绿柏。
在一棵高十余丈的翠柏树下,摆着一方石棋盘。棋盘两侧分别坐着一位道长。只见那年纪略显年长的那位长得身高八尺,不胖不瘦,面如冠玉,目若朗星,三缕长髯飘洒胸前。另一位道长则长的一副矮小身材,瘦弱的骨架勉强支撑起道袍,面部煞黄,三绺虬髯布满两旁。
“师兄,今天你冒死下海救起那小孩,为了什么?”矮小道长不解的问。
面如冠玉的年长道长抬起眼看了一下矮小道长,微微一笑:“敬莲,这你还看不懂吗?”
“我这也是为了那个赌约呀!”年长道长捋了捋三缕长髯说道。“想当年我和栖霞山火云洞飞云道长击掌盟约,十年期限,看谁收的徒弟法术高深。到眼前算来已过三载,却始终遇不到合适的人选”。
“敬真师兄,遇不到也不能盲目呀!”敬莲着急的叫道。
敬真伸出右手,向敬莲摆了摆,“别急,别急,师弟,你看师兄是那种急不可耐的人吗?”然后从棋盒拿出一枚黑子朝面前的棋盘下去。
“为兄今日初见此娃时也并未太在意,只是眼见汹涌的海水波涛翻滚,像朵莲花一样把那娃托举在上,而那娃却像小鱼戏水般无事一样”,我仔细用神识探查了此娃的根骨,竟也是普通平常,实在让我费解。而那水吐莲花越涨越高,大有铺天盖地之势。为兄起初也被此态震慑,不敢轻易靠前。谁想到那躺卧在莲花中央处于昏迷状态的此娃右手竟然做莲花式朝我点了三点,顿时有三道红光射向与我。我挥手挡住红光,只觉手中有物,定睛一看乃是一根绣花针也。此针一到我手心,我就不由自主的朝那莲花所奔去,到了那莲花中央,我伸手要抓那娃,绣花针从我手中飞出,闪向水中央,那娃好像神识已觉,右手抓住了绣花针。我用了避水决才好不容易将他拉回。若不是师弟在岸边喊我,为兄当时真已分辨不出东西南北了。”说到此节敬真心有余悸的擦了把冒出的冷汗。“竟有如此奇遇,那师兄接下来想怎么办?”听到此节的敬莲按耐不住自己的急性子,着急问到.
敬真停顿了一下,朝天空望了许久,“凭天由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