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绘锦,你知道我现在有多开心么,我开心得都难以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哈哈哈哈......
要不是因为你这么个扫把星,我安家现在肯定是殡葬行业的龙头老大,都是你害的,只要你死了,我安家以后定能混得风生水起。
对,只要你死,你死,啪啪......”
阴森森的地牢里,一个身穿笔挺西装的中年男子,正面目狰狞的拿着皮鞭抽打着眼前穿着白色纱裙的小姑娘。
小姑娘被铁链死死捆绑在一个十字架上,半垂着头,脸色十分苍白,额头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身上一滴滴殷红骇人的血迹正缓缓地侵湿她的衣衫,触目惊心。
“二叔,我父母在的时候,每天累死累活的,可你呢?自打他们去世,由于我年纪小,你替我先接手了家族的生意,这些日子里你背着大家天天拿着公司的钱醉生梦死。
现在公司的生意一落千丈,你却怪到我头上,你真特么无耻!”
安绘锦忽然抬起头来,狠狠的咬着苍白的唇瓣,几乎能沁出血来,眼睛里满是恨意。
因为那个该死的预言,她已经尽力避开家里人了,没想到二叔居然又用计要想弄死她。
眼前这个男人是她父亲唯一的弟弟安千山,她们的家族世代都是做死人生意的。
老一辈一直都开着棺材铺,直到后来她颇有生意头脑的父亲接手了棺材铺,开始创新,生意越做越大,成立了一条龙的殡葬服务公司,这些年来赚了不少钱。
只不过有些事情就是那么猝不及防,半年前她跟父母外出发生交通意外,父母双双去世,只有她命大活了下来。
因为家族是做死人生意的,所以平时见过的灵异事件也不少,家族里的人都认为这件事太邪门了,所以请了法师做法,看运势。
就在那时候法师看着她愣了愣,说了这么一句话,‘此女命格玄乎,此生若不能大富大贵,必遭大难,家破人亡!’
就这么一话直接就把家族里那群自私的人吓惨了,根本没有一个人在乎前半句好话,都只怕死,竟开始千方百计的想置于她死地。
短短的半年里,落水,汽车失事,无数次的意外发生,还好邻居的南哥哥经常在背后偷偷帮她,还帮她找机会躲到外地去学习,要不她估计早没命了。
就在今天,这所谓的二叔,居然丧心病狂的雇佣了一个秘密的暗杀组织抓她。
即便她学过武术,但终究打不过十几个身手了得的杀手,昏迷之下被带到了这鬼地方。
“啪,无耻,要不是因为你这扫把星,我这两个月里怎么可能黄了那么多笔大生意,你害得家里这么惨,你就一个孽障,你有什么资格提‘无耻’二字。”
安千山眸子里的****猛地压抑了下来,他扔下皮鞭,挥手一巴掌狠厉的甩在安绘锦白嫩的脸上。
“噗........”
安绘锦脸上瞬间火辣辣的烧了起来,牙齿狠狠的磕到了唇瓣,一丝艳红的鲜血从嘴角溢了出来,她那双冷冰冰的眸子骤然缩紧,眸子里诡奇的阴冷。
“小畜生,你只剩三分钟了,过这三分钟,你就会跟着这屋子一起化为废墟,去死吧,早死早超生......”
安千山看着遍体鳞伤的安绘锦,这段时间来的恨意总算消了些。
只见他看了一眼墙壁上的炸弹计时器,脸上瞬间溢出狰狞笑意,嘴角都快咧到耳朵边上了。
再过三分钟,他就不用再因为这孽障身上的诅咒担惊受怕了,话语还没落地,他为了确保自己的安全,赶紧转身大步往门口走去,留下一个绝情的背影。
“既然你那么喜欢左一个‘死’字,右一个‘死’字,那我就带上你.......”
安绘锦怒视着安千山那冰冷的背影,唇角忽然上扬,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那双漆黑的眸子眨眼间泛发出紫色的光芒。
正匆匆离开的安千山,突然浑身经脉剧烈的疼痛起来,血管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爆涨,好像下一刻就要撑爆他的血管似的。
他有些慌了,想赶紧逃离,可双腿却怎么都动弹不得?身上的疼痛感越来越明显,疼得他面目狰狞。
“安绘锦,你对我做了什么......你眼睛怎么会是紫色,你,你是鬼,你不是人?不,不是人?”
安千山抓狂的回过头去,只见安绘锦那双原本漆黑明亮的眸子,此时变成了森冷诡异的紫眸,吓得他瞳孔瞬间爆睁了几倍,嚣张的面色霎时灰白。
“对,我就是鬼,来夺你们全家人性命的恶鬼......”
安绘锦嘴角勾起了一抹比罂粟花还要毒的笑意,声音也很冷,很冷,冷得像千年冰封的寒冰,周围的温度仿佛也活生生降下了好几度。
说话间,安绘锦眼睛里的紫光越来越盛,安千山疼得整个人在地上打起滚,撕心裂肺的惨叫。
“轰隆......”忽然间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轰天震地,火光滔天,熊熊烈火如洪水猛兽般迅速掩埋了周围的一切,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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