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顾依然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许素素着急的解释着,只是顾依然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
“我都感觉到了,素素嫂子,这楼梯只有我们两个人,不是您又会是谁?”顾依然蜷缩在地上,抚摸着脚腕,一脸的苦相。
许素素看她丝毫不听自己的解释,不禁有些担心,而当她注意到楼上脸色已经变黑的顾彦北的时候,她的心顿时就沉了下去。
顾彦北,不会也以为是自己吧,可是,真的不是她。
“我的脚腕好痛,我是不是脚要断了。”顾依然自顾自的喊着疼,而眼神却是时不时的飘向楼上的顾彦北的。
而他也皱着眉头从楼梯上走了下来,查看了一下顾依然的脚腕,见只是一点擦伤而已,眉头才缓缓展开。
“管家,把顾小姐送到医院。”顾彦北招手叫来了管家,吩咐道。
只是顾依然却似乎并不是很希望事情这么发展,摇着头,“不行,彦北哥,你送我去医院吧,依然想让你陪我。”
顾彦北看着她的样子,却又皱起了眉头,语气带着严肃,“我会让管家好好照顾你,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
顾依然见他都已经说到这种地步了,只好就这么被管家带到了医院,送走了顾依然,顾彦北连忙回头关心着许素素。
许素素此时的脸色有些泛白,顾彦北知道她一定是被刚刚的事吓到了,连忙安慰的将她抱在了怀里,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
“顾彦北,我没有推她你相信吗?”许素素将头埋在他的怀里,平静的询问着。顾彦北自然相信她,许素素的为人他太清楚了,这种事怎么可能会是她做的。
“没事,我相信你,这件事交给我,你不用太担心。”顾彦北安抚着她的情绪,心里却是警铃大作,这次的事情,一定是顾依然早有预谋的,看来顾城送她来顾家的目的,自己也差不多了解了。
许素素见他是真的相信自己,心才渐渐放了下来,虽然她很相信顾彦北,但刚刚的事情的确有点吓到她。
而这个时候去往医院的顾依然却又不安分起来了。
“父亲,今天许素素那个女人居然把我从楼梯上推了下来,她简直太过分了。”顾依然对着电话里语气恶狠狠的说道。
顾城听着她的话却是笑了,心里一个念头猛地形成,“放心,老爸一定替你讨回公道。”
顾城挂掉了电话之后,嘴角的笑意也已经掩藏都掩藏不住了,“顾彦北,这次总算是让我抓住了你的把柄。”
顾城在消化这个消息之后,就直接开车来到了顾家,顾彦北此刻正和许素素交谈,听到家仆的报告之后,两人不禁双双捷起了眉。
“看来顾城这次是早已计划了许久的。”顾彦北对着许素素说道。
许素素点头,表示自己很同意他的观点,毕竟之前顾城无缘无故让顾依然住进顾家就已经可以想到他的用意了。
顾彦北看了她一眼,还是觉得不要让她被牵连进来了,“顾城一定是冲着你来的,你还是先回房里避避,这里的事我来解决。”
许素素虽然担心,但是也知道自己在这里什么忙也帮不上,反而会添麻烦,也就乖乖的回房间了,而后,顾城就进来了。
“叔叔,您怎么来了?喝杯茶。”顾彦北说着客套话,交代家仆冲了一杯茶水递给了顾城。
顾城却是丝毫没有要掩饰的样子,接过茶水直接一下子猛地放到了桌子上,样子看起来十分愤怒。
顾彦北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不过还是故作不知,“叔叔这是怎么了,生这么大气?”
顾城看向装蒜的顾彦北,“彦北啊,我把依然送到你这里,是想让她帮你们照顾照顾晨阳,可不是来当出气筒的。”
顾彦北却是笑了,“彦北当然知道叔叔的意思,只是今天的事不过是个意外罢了,素素也不是故意的。”
顾城冷哼了一声,“彦北吧,叔叔也不是为难你,只是素素这次的举动的确也太过分了,们顾家以前,做出这种事是要被赶出顾家的。”
顾城打着小算盘,缓缓说道,暗中却是在给顾彦北施加压力,不过顾彦北对比却是一脸轻松。
“不,彦北不这么觉得,依然是个什么性子叔叔你还不知道吗?今天只是调皮的时候两人的无心之错罢了,叔叔,您觉得呢?”
顾彦北说完这些转头问着顾城,顾城看着他淡然的样子,知道他现在的能力还是很厉害的,他的态度也不能太强硬,否则恐怕事情不好收场。
“既然只是个意外,那么叔叔自然也不会揪着不放,只是看样子依然之后受伤之后就更加要让你们费心照顾了。”顾城转了话锋,但是依旧不忘记让顾依然留下这一目的。
而另一边的医院,蓝若一下飞机就急急忙忙的赶到了医院,在看到顾依然被绷带缠着的脚的时候,脸色顿时就不好了。
“依然,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伤成这样?”
顾依然在看到蓝若的时候,整只眼睛也散发出了光彩,但听到她的询问之后,顿时就变得一脸怒意。
“蓝若,我跟你说,许素素那个女人简直是太过分了,她今天居然把我从楼梯上推下来,而且,还不承认。而且,彦北哥也是被她抢走的,她简直就是个狐狸精。”
蓝若听着她的语气,对于许素素自然也没有半分的好感了,“你说顾彦北被她抢走了?这又是什么意思?”
顾依然一脸的愤然,“我也不知道那个许素素到底是施了什么招数,彦北哥就放弃了齐丽爱上了她,而且还对她十分宠爱。”
顾依然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是对之前顾彦北因为许素素威胁自己的事情还是无法忘记的,而在她的添油加醋的形容下,蓝若不禁对于许素素这个人有了好奇。
“看来她也要去会会这个许素素了,竟然能让顾彦北这样的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一定不是等闲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