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文走了之后,成承拉着郁夏浑身上下打量了一番,低沉的嗓音带着浓浓的关切:“刚才你没有被吓着吧?”
“你放心吧,我的胆子怎么可能那么小,不过只觉得玛丽好像精神不正常。”郁夏还是忍不住说出了自己内心的疑问。
而且玛丽脸上带着骇人的狰狞,就好像想把她活活的吞似的。
虽然用这样的形容是有些夸张,但是郁夏是真的觉得这样的,有些事情和自己想的,好像是有那么一些背道而驰了。
“精神不正常,倒不至于,只是觉得她的情绪反应特别的激烈,可能她真的只是执念太深了吧……”
成承感觉到有些唏嘘,但是并不是说一定是在同情玛丽。
正如郁夏说的那样,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必要好同情的。
“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她一直这样来找我们的麻烦,我感觉终究不是一个办法,成承,你是怎么想的?”
郁夏清澈的眼神看向他,似乎在等待成承做的一个答案一样。
“夏夏,没想到和我在一起,要经历这么多的挫折,真的是委屈你了!”
成承忽然把郁夏拉入了怀中,声音轻柔中夹杂着一丝愧疚。
郁夏抬眸,就对上了他那双漆黑的眼神,动容的道:“我既然选择和你在一起,就不会在乎那么多的,而且你不是说好了吗?什么情况我们都一起面对的。”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是我不可能每一次都让你陷入这样尴尬的境地,明明这些事情都是我应该处理好的!”
“你别想太多了,反正还是我们两个一起面对,不管玛丽想做什么,或者是伤害你的话,我都是不会允许的。”
明明这句话应该是男孩子来说的,但是现在从郁夏到嘴巴里说出来,更加让成承的心里面增添了一抹感动。
也许世界上再好的感情,也不过是如此了吧。
“夏夏,你跟我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会记在心里的,不管是未来还是现在对你的承诺,我一定会做到的。”
成承在她那光洁的额头上轻轻一吻,俊颜充满了温柔。
……
郁夏回学校时将这件事情讲给了上官依依听。
“我觉得最毒妇人心也不过就是形容像玛丽这样的人了吧,我以为那些宫心计都是电视剧里面演的,想不到在身边确确实实的发生了。”
上官依依一手托着腮,回想起郁夏说的话,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的。
“对啊,只可能说电视剧一些东西都难源于生活,你帮我想一下你觉得玛丽的话到底是怎么想的?”
郁夏还是想自己以后的生活过得安宁一点,好不容易得到的幸福,却每天却活在那种被人找麻烦当中,她觉得这样非常的让人崩溃。
“不用猜也知道,他就是得不到的,也不想让你得到,这样子的人的话,你就要过得比她幸福,并且高调的秀恩爱。”
上官依依出谋划策,感觉高调的秀恩爱是最好的办法。
“你不要忘记了,玛伊出了车祸,现在有些轻微的脑震荡是不能受刺激的。”
“她能刺激你,就不能刺激她了?夏夏,不要活得像一个傻白甜一样!”
上官依依就是觉得郁夏这种性格的女孩子太善良了,只会让玛丽更加的得寸进尺啊。
“你才是傻白甜呢!我现在在想玛丽刺伤成承的那件事情,应该也要给我们一个交代吧。”
郁夏这件事情并没有跟瑞文正明的商量过,瑞文只是口口声声说弥补弥补,但是后来想想,也不过不了了之了。
“那就直接让玛丽得到法律的制裁,这件事情直接就在法庭上面见,我感觉这是最好的办法。”上官依依头头是道的分析。
玛丽犯的可是故意杀人罪,虽然没有给成承造成实际上的伤害,但是动机成立啊,郁夏的家里面再动用一些关系,没准的话就直接把马尼打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你说的也的确有道理,你知道让我觉得最搞笑的是什么吗,明明玛丽刺伤成承这件事情的风波还没有过去,那你现在就堂而皇之的找我的麻烦,她也不想想是谁先伤害谁的。”
郁夏联想到这一点,感觉走法庭的话,这件事情说不定也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
再加上前不久她刚接到了警方的电话,还是希望她能配合调查的,郁夏还没有想好时,上官依依就直接说:“这件事情就这样吧,反正玛丽也不是什么好人,本来就是想伤害你,你为什么不给她一点教训呢?”
“让我想想这件事情到底怎么办才好。”
上官依依叹了口气,只是不希望郁夏在对任何人心软了爱。
因为玛丽的事情,瑞文在一次的找上了郁夏,两人约在街角旁边的咖啡馆。
瑞文把手中的礼物盒递给郁夏,脸上带着礼貌的微笑:“郁夏,上次的事情是我们的不好,这份礼物还希望你能收下。”
郁夏并没有接过他的礼物,而是抬头看着他,淡淡一笑:“这份礼物是你来替玛丽道歉的,还是来弥补损失的?”
瑞文脸上划过一丝尴尬,脸上还是带着体面的微笑:“我知道玛丽做的十分的不对,但是郁夏,我希望这件事情可以私下解决,能不能不要闹到法庭上面?”
是的,他今天来就是为了玛丽刺伤成承这件事情,刚才他已经得到了通知,所以在最短的时间内,还是希望能把这件事情顺利的解决。
“瑞文,不知你是担心这件事情闹到法庭上面,是对玛丽的名声不好呢?还是会担心对她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郁夏端起桌上的咖啡,轻轻地抿了一口,接着又放下。
“我只有这么一个妹妹,我希望她过得幸福快乐,虽然她不是那么的完美,也非常的任性,但是我还是希望郁夏你能够好好的考虑一下。”
瑞文说的非常的诚恳,的确与玛丽的性格大不一样。
“我就问你一句,玛丽对我造成的伤害,你觉得我心里就没有疙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