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上车,夏婧染便按耐不住,欲言又止地问道,“郁璟寒,宋先生今天……”
郁璟寒身形一僵,眼底地阴郁浓了几分,伸手拉过安全带替她系上,有些吃味的说,“当着丈夫的面,关心别的男人?”
“……”她明明是在关心他,这男人却总是曲解她的意思。
还有点故意的成分?
夏婧染沉默了半晌,握住他的大手,轻轻捏了捏手背上的肉,望着他,“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你现在对别的男人,比对我还上心了。”郁璟寒故作生气,把手收了回来也不看她。
他驱动车子,调了个头往幼儿园方向开去,答应陪她去接小夏,他就不会食言。
夏婧染盯着他看了几秒,张了张口正要说什么,耳边传来他低哑磁性地嗓音,“夏婧染,我会吃醋。”
她愣了愣,见男人神色认真,并没有和她开玩笑,但吃醋这种词,从他嘴里说出来,莫名有些别扭……
工作上的事,夏婧染很少过问也不干涉,最后她没再多说,他显然不是很想她问。
……
回到别墅,佣人又把上午的事说了一遍,郁璟寒太忙了,导致夏婧染上午也没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佣人切好水果端出来,夏婧染去厨房里倒了杯水喝,探头道,“我听人说,申夫人已经去世好多年了。”
今天来的那个妇人,不像是享受过豪门生活的贵妇人……
郁璟寒坐在沙发上,姿态慵懒地翻阅报纸,视线扫过厨房里的身影,胸腔内的郁气渐渐消散,“谁告诉你,申夫人一定是申清水的母亲?”
“不是?”
她语气惊讶,郁璟寒不由从报纸中抬头,多看了她一眼顿觉好笑,这女人什么时候这么好糊弄了。
他淡淡道,“一卵双胞,申夫人还有个从小流落在外的妹妹,她二嫁申家,妹妹却和前夫搅在一起。”
“李家原本也算是小门小户的富裕人家,后来落败了。”
夏婧染听了,着实惊讶,“清水真正的母亲,是申夫人的妹妹?”也就是今天来的妇人。
“聪明。”
被他夸奖,她却并没有高兴的感觉,反而更疑惑了,又问,“那为什么,对外宣称是申夫人的女儿,带着孩子入嫁岂不是……”
郁璟寒把报纸换了一页,低笑道,“申夫人不能生育,妹妹又希望自己的女儿,能过上更好的生活,很难理解?”
夏婧染听的一头雾水,整理了一下思绪,失散的姐妹,最后嫁给了两兄弟?
妹妹又嫁给了大伯。
想起什么,她喝了口水道,“严总不是答应,这件事私了,给清水一笔补偿金,李女士好像并不知情……”
他嗓音淡漠没什么情绪,“申秘书没要。”
没要钱,也不告对方,夏婧染有些无法理解,或许清水有什么苦衷也说不定,难怪她今天在公司,脸色不太好,是该找个心理医生开导开导。
想着,夏婧染把水杯递给佣人,一边往楼上走,“我上楼去看看小夏,作业写完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