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棉安大声的威胁道,气势汹汹。
夏婧染平时虽然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但是到了这样关键的时刻,她也绝对不会任人欺负到她的头上
首先,郁棉安退出了,这个问题本来就是不可理喻的,而且她也做不到和郁璟寒离婚。
“如果你是这样想的话,我觉得你实在是想多了,因为这是不可能的。”夏婧染冷酷的道。
“不可能?那你就看见郑盼盼到时候接受不了这件事情是打击吗?”郁棉安已经决定了,夏婧染要是不答应她的这个要求的话,她会直接把这件事情告诉郑盼盼。
她的哪个老公好把她害成这个样子,这口气她是怎么都咽不下去的。
郁棉安的话都已经是说的非常的清楚了,现在就是看夏婧染怎么去做了。
“郁棉安,我奉劝你最好是善良一点,否则的话,这样对你绝对是没有任何的好处可言的,孰轻孰重,你的心里面最好是掂量掂量。”
夏婧染冷若冰霜的说完,冷冽的扫视了一眼郁棉安,拿起宝宝就离开了这里。
而郁棉安则是气的把桌子全部打翻了。
夏婧染啊夏婧染,谁叫你这样对我的,你最好是会后悔的。
夏婧染回到家里面的时候,是一身的疲惫不堪,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看,刚刚又和郁棉安撕逼了一下,整个人都是处于一个恍恍惚惚的状态。
而在夏婧染走开之后,郁棉安当即回家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了郑盼盼。
夏婧染去看郑盼盼的时候,郑盼盼一脸的失魂落魄,整个人丧气的跌坐在穿下面,打着赤脚。
“盼盼,你这是怎么了?快起来,地下会着凉的。”夏婧染大步流星的走了上去,急急忙忙的扶起地下的郑盼盼。
把她扶到床上面坐着的时候,夏婧染关心的问:“盼盼,你怎么了?你这样不穿鞋子就躺在地上,面是会生病的,知道了吗?下次不要这样了。”
“婧染,我已经成这个样子了,生活早就没有多大的指望,除了生活在欺骗当中之外,还有什么意思呢?”
郑盼盼的双眸饱含悲伤,嘴里说出口的话却藏着她深深的痛苦。
夏婧染咬唇,郑盼盼的情绪突然一下子就下跌了,这绝对是不正常的。
蓦然想起郁棉安,不会她已经把这件事情告诉郑盼盼了吧。
不好……
“盼盼,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夏婧染的心有些‘咯噔’,不安的问。
“是,的确是出事了,我二十三岁就嫁给了成远,一直到结婚十几年,我觉得我就好像是生活在一个欺骗的网当中,我以为他不回来是因为很忙,我都可以理解他啊,但是我没有在到,他居然在外面有情妇……”
郑盼盼悲愤的说着,眼角的泪水顿时潸然落下。
这么多年来,他们虽然结婚十几年,但是郑盼盼一直都在为这个家劳心劳累,两个人也有一个儿子,在怎么说夫妻关系都差不到哪里去,但是他们两个有时候却是同床异梦,形如陌生。
要不然,这成远怎么会出去找情妇,那个人还是郁棉安。
这个世界上是有多么的渺小。
“盼盼,你别难过了,就算成远在外面有情妇,他现在已经被抓牢里面去了,而你还有成承啊,他是你的希望,是你动力。”
夏婧染看着哭泣的郑盼盼,心中也是非常的难过不已。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一点都不想郑盼盼受到伤害,她是一个多么善良的女子,为什么这些不幸的事情都要发生在她的身上呢?
但是郑盼盼并没有接过这句话,而是对夏婧染道:“你知道成远的情妇是谁吗?是哪个郁棉安。”
在她知道自己丈夫外面的女人居然是身边的人时,她整个人都是处于一种崩溃的状态。
“盼盼,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而且现在成远已经被抓到牢里面去,希望你的心里也不要在想着这件事情。”
夏婧染拿起旁边的纸巾温柔的给她擦拭着眼泪,但是却被郑盼盼很快的避开了。
等夏婧染回过神来的时候,郑盼盼看向她的目光中夹杂着一丝愤怒,对着她质问道:“婧染,你其实已经知道了郁棉安就是成远的情妇对不对?就连上次你试探我也是想问我知不知道这个事情。”
上次夏婧染问的时候,郑盼盼的回答就是平平淡淡的,仿佛根本不知道一般,但是现在想想,哪个时候夏婧染在心里面早就知道了。
只是没有告诉她而已。
见郑盼盼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夏婧染也没有必要说,继续隐藏下去,直接大方的承认:“盼盼,这件事情我之所以不告诉你,就是为了怕你受到伤害,毕竟成远刚刚被抓到监狱,和你一个人又带着一个孩子,我是担心你接受不了,所以才没有告诉你的。”
郑盼盼清澈的眼睛里面布满了失望,看着夏婧染,一字一句的说:“那你应该明白,你知道这件事情的第一时间是应该告诉我,而不是瞒着我,这样对我来说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所有的人都知道郁棉安是成远的情妇,而只有她一个人傻傻的不知道。
“盼盼,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真的担心你会受到伤害,所以才隐瞒你的,不然的话,这件事情我也会告诉你。”夏婧染蹙着眉头,认真努力的解释道。
“不,婧染,我一直当你是我的好朋友,可是你居然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没有跟我说,你觉得我还会再相信你的话吗?”郑盼盼的双眸微微的闭了闭,精致的脸庞却是写满了痛楚。
夏婧染吸了一口凉气,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的说道:“盼盼,这件事情我没有告诉你是我的错,但是你不要被郁棉安的话蒙蔽了双眼,我希望你能好好的想一想。”
郑盼盼会知道这件事情,就是郁棉安偷偷的告诉了她,无非就是夏婧染没有答应郁棉安提出的要求罢了。